在刷了一千万,买了大堆的筹码之后,云飞和唐诗二人终于堂而皇之的踏进了帝皇包厢,成为了欢乐谷最顶级的VVIP会员。
当然,唐诗只是云飞这个VVIP会员的管账秘书而已。
包厢里人不是很多,进去的时候,除了一名荷官、两名侍者,就只有三男一女四个赌徒,还有三个陪赌的女人。
那三男一女,其中一个酒糟鼻的光头,却留着大胡子,目光看谁都挺凶,满身的酒气,旁边坐着两个女人。
这是一个典型的罗斯国人。
另一个白人男子,别人或许看着没什么,但云飞却一眼就看出了这人的来历。
如果说他右胳膊上纹着的一个小足球、开口闭口就和旁边的美女讨论足球,还留着上世界某个著名球星的头型还不能说明问题的话……
那么,那个以银黑色为基本色调,将金银丝线嵌入深雕出一圈、花卉、鸟兽图案的手环就几乎可以完全代表他的国籍和人种了。
如今能够生产这种最顶级大马士革工艺品的地方,一个是西西亚,一个是倭国,而显然,这个白人男子不是倭鬼。
第三个男子高鼻梁、蓝眼睛,正哼着一首意嘉利歌曲。
而最后一名女赌徒就很有意思了。
居然是一个老太婆。
云飞进去的时候,老太婆正在骂人。
只见她颤巍巍地站在那里,颤巍巍地指着荷官,正以极快的语速,以吉利式英语吐出一连串稀奇古怪的脏话,持续了半分钟都不见重复,直到有点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于是云飞知道,这老太婆应该是来自吉利国的某个大家族的守财奴了。
对这些个赌徒和陪赌女,云飞没有怎么放在心上。
他关注的,却是那名荷官。
那居然是一命黄皮肤黑头发黑眼睛的东方人,而且,云飞已经肯定,那是一名华夏人。
一名来自华夏的荷官!
因为,在那的手背上,云飞看见了一行华夏语甲骨文的纹身!
面对吉利守财奴老太婆的谩骂,年轻的荷官并不生气,而是一直在微笑着。
直到老太婆骂完,荷官才微笑着问道:“可以开始下一局了吗?”
老太婆哼哼两声,狠狠瞪了荷官一眼,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旁边那位西西亚的帅哥这才停下对足球的讨论,摊了摊手,示意继续。
罗斯国的光头大汉却将酒瓶子往桌上一顿,眼里凶光一闪。
意嘉利的中年人还在哼着歌曲,满不在乎。
“这位先生,请问一起玩吗?”这时,荷官看着云飞,微笑问道。
云飞也不回答,招了招手,侍者跑步将一堆子筹码送到云飞面前,摆好,然后躬身退了出去。
“****老太婆,输点钱就骂人,输不起就不要玩好不?”
刚刚坐下,云飞就摆出一副愤世嫉俗的样子,似乎对这些不守赌场规矩的很是看不上眼。
那老太婆一下就怒了。
颤颤巍巍的正准备站起来骂两句,但一把匕首已经横在了她那满是褶皱的脖子上,老太婆就只能老老实实的坐回去了。
“****,别以为年纪大点,就可以嚣张!”
一边用半生不熟的英语骂骂咧咧,一边大大咧咧的将匕首收进怀里,云飞嘿嘿怪笑了一阵,然后眼睛一瞪,那老太婆居然灰溜溜的溜出了包厢。
“哈哈哈,现在安静了……怎么玩儿?”看了看牌局,知道这是当今流行的一种玩儿法,梭哈。
云飞问的,是玩多大。
“十万起下注,上不封顶。”荷官回答得干净利落。
这“十万”,指的自然是M金。
云飞耸耸肩,示意无妨。
牌局这就开始了。
正如云飞预料的那样,最开始几局,云飞小有盈利。
但到了第四盘之后,风向立刻就变了。
他面前的筹码,就跟开了闸的水一样,呼啦啦的就往外流。
不过十来局吧,花了一千万买来的筹码就见底了。
“哈哈哈,真有意思,再给大爷来一千万的!”
云飞扮演的李成文豪气干云,大手一挥,很快,侍者又将大堆的筹码从了过来,同时让云飞转账两清。
看到云飞这样好爽,旁边的两个陪赌女也笑嘻嘻的,不断将大奶在云飞的胳膊上蹭来蹭去,手也在云飞胸前抚来抚去,撩拨得恰到好处。
这便是赌场的惯用手段了。
明着给你安排个角色,却不知那是勾钱的夜叉哩!
不知多少赌徒,就是在这样的手段之下,魂不守舍的就将身家输得一穷二白。
但云飞却似浑然未觉。
过不多时,整整五千万的筹码就先后输了出去!
在旁边站着看的唐诗感觉小腿肚子有点发软。
他知道,云飞虽然在装,但转出去的款子却是真的啊!
“咱这个头儿,真的这么有钱?啥时候咱这系统里还出了个大富豪了?”
“拿钱!”
好在,云飞及时给他拍了一巴掌,用青木真气刺激了身上穴位,唐诗很快清醒过来,重新站得笔直。
然后,唐诗不得不掏出卡来,再次刷了一千万。
“不就是个钱儿么?哥有的是!”
云飞嘻嘻哈哈的,一边吼着那荷官继续发牌,一边嘎嘎笑道:
“钱,就是用来花的!哥输得高兴就行!”
败家子啊!
超级败家子!
那荷官虽然阴人无数,但被人阴了还这样高兴,还要梗着脖子向前冲的败家子,还是比较少见的。
那可是五千万,M金啊!
噢,不对,很快就是六千万了!
那荷官深深看了云飞一眼,很是隐晦地叹了口气。
刚才,耳麦里已经传来经理的通告,这个李成文的身份没有问题,可以放心地阴。
所以,荷官也就继续发牌了。
旁边的酒槽鼻光头男、鹰钩鼻意嘉利和首饰西西亚人却同时笑了笑,相互之间偷偷递了个眼色,意味莫名。
这三个家伙,显然是一伙儿的。
这一点,从刚进来的时候,云飞就已经发现了。
但是让他没搞明白的是,明明这三个家伙没有作弊,而那荷官也一直有板有眼的规规矩矩的,他怎么就连输了这么多呢?
甚至有两次,云飞粗暴地打乱了发牌的次序,结果,还是输了!
这个问题,值得深究啊!
云飞一边无所谓地笑着,一边留神观察着荷官的动作、神情,还有他体内气血、经脉和能量流的细微变化。
忽然,云飞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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