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八方姬公子实在没有那个脸继续待在这里了。
待不下去,打又打不过,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啥米?姬——八——方?”
这些古武家族的前辈,给自家子侄取的名字,咋就这么有诗意呢?
云飞怪笑着,抬了抬手:
“那啥……姬——八——方,我让你走了么?”
“云飞,你还想怎样?”
摔了一次,又被云飞踩了许久的姬公子早已不复之前的雍容华贵,虽然地上打扫得很赶紧,云飞的鞋底子上也没有泥巴,但姬八方还是感觉浑身的难受。
知道自己这边战斗力比不上对方,姬八方只能暂时隐忍,准备回到族中再搬救兵来寻回场子。
转过头来,姬八方冷声道:“云飞,我姬家,与你势不两立!”
本来还想劝说对方的,一听这话,云飞反而笑了:
“小姬啊,这话说得太严重了……你确定你能代表你的家族?”
“我是姬家当代嫡系长子,你觉得,我能代表么?”
姬八方傲然道:“云飞,你给本公子等着,等我再来,就是要你命的时候了!”
云飞就感觉一阵头疼,皱了皱眉。
这些世家公子,怎么就一个比一个蠢呢?
明明打不过,还当面威胁别人,这不是找死么?
还好小爷我好说话,这要是遇见别人——比如说那些睚眦必报的倭鬼,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罢了,你要是想报复,小爷我等着就就是!”
云飞叹息着,懒得再去看姬八方的嘴脸:“你走吧,在我没改变主意之前……额,下手轻点!”
云飞话还没说完,耳边就响起“砰砰”之声,却是大蛮小蛮不令而行,冲过去教训姬八方了。
这两个夯货最近尝到了甜头。
只要帮着云飞揍人,就有好东西吃。
所以,大蛮小蛮也变得聪明起来,只要有不开眼的惹到云飞,不用云飞吩咐,那叫一个主动。
曾记否,义气多是为烤羊?
当然,姬八方太二逼了,大小蛮自己也看不惯,这也是原因之一。
四名青衣老者来不及救援,自家小主子又挨了一顿老拳,等他四人将他救回来时,已经鼻青脸肿,他妈也认不出来了。
大蛮小蛮力量忒大,速度也快,不过是十秒钟吧,便各自出了三二十拳,都往姬八方身上看得见的地方招呼,架势骇人得很。
还好时刻谨记云飞的教诲,对华夏人,始终要留一线,所以大小蛮并未下死手,要不然就这一顿揍,姬家那位排在第二的顺位继承人就要从睡梦中笑醒。
“好啦——大蛮小蛮,差不多就行了!”
看见大蛮小蛮还要往上冲,云飞赶紧拉住,向逃出门外一顿狂奔的一主四仆动了动唇:
“姬八方,回去给你家老头子说清楚,哥叫云飞,可别找错了人哈!”
远远的,听到云飞的传音,姬八方身子顿了顿,怒火更炽,却再也不敢计较了,转眼间,消失在了街角。
“你看看,非不听,揍一顿就老实了!”
回过头来,云飞看了看贾爱民,怪笑道:“老贾你说说,大家都是体面人,为什么非要搞得这么尴尬呢?”
贾爱民连连点头称是,额头上满是冷汗。
猛人啊!
这才是真正的猛人。
姬家是什么样的存在,贾爱民当然清楚。
从华夏的姓氏传承来看,贾家与姬家一脉相承,却比姬家的底蕴浅薄了太多,要不是因为这个缘故,他贾爱民也不会花大价钱请姬家出手了。
但是,就是面对身为古武家族的姬家,云飞也敢直接出手揍人,这不是猛人是什么?
暗暗哀叹自己时运不济,也惊叹于云飞的狂野,贾爱民已经打定了主意,以后再也不能跟云飞为难了。
跟这样的猛人为难,那是找死啊!
没有了干扰,签约仪式也已经进行完毕,虽然观瞻的人少了些,但这时候,形式已经不重要了。
“船越信雄,知道我为什么打你么?”
过不多时,人都散去,就连主持会议的陈副局长也走了,场间只剩下船越家族、樱花社和姜家三方面的人,云飞将船越信雄叫了过来,笑着问道。
打人一巴掌,不能让这货太记恨,否则就达不到目的了。
必须让他明白,为什么挨打。
“为……为什么?”船越信雄还是捂着脸,怕说错话了云飞再给他补刀。
“你们倭国人啊,就是太鲁莽!你知道,跟着贾会长的那几位是什么人么?”
云飞冷笑着,转头看着樱花流风:“如果他不知道,流风先生总应该知道吧?”
樱花流风颔首:“古武家族,相当于我们倭国千叶家族的存在!这个,我当然知道!”
想想之前自己的冲动,樱花流风现在还有点汗流浃背。
相当于千叶家族那样的存在啊,那是什么概念?
如果在倭国,哪怕是他背后有樱花社当靠山,惹到千叶家族的人,那也是麻烦不断啊!
何况,他招惹的还不是华夏古武家族的普通成员。
没听说么,人家是姬家当代嫡系长子,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很有可能姬家未来的家主的人!
如果不是云飞……
想想那可怕的后果,樱花流风就是一阵阵的后怕啊!
“云飞阁下,感谢援手!您的大恩,流风记住了!”
恭恭敬敬地向云飞躬身行礼,樱花流风这个感激,那可真是发自肺腑的。
“唔,小事儿,不必介意!”
云飞摆了摆手,又瞟了船越信雄一眼:“现在,你明白了么?”
明白了么?明白什么?
云飞就是要让船越信雄明白,是自己救了他一命,是自己顶着得罪华夏古武家族的巨大风险救了他一命。
船越信雄不笨,相反,当私生子的那些苦难岁月,把他的头脑锻炼得很聪明也很理智。
明白过来的船越信雄脸色骤然变得煞白!
“云……云飞阁下!信雄确实莽撞了,请您原谅!”
船越信雄深深颔首。
“不要紧,不要紧!还好小爷我在,要不然,你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哩!”
云飞点了点头,满意地笑了笑:“现在虽然是法制社会,但你应该知道,所谓的法,对某些存在来说,根本就是形同虚设啊!”
“如果你船越信雄莫名其妙消失了,成了某棵花花草草的肥料,我想,就算是船越家族,也没办法为你明冤吧?”
说是不要紧,但云飞还是将船越信雄狠狠地威胁了一番。
吓死人,不偿命。
吓一吓,更听话。
何况,云飞说的,本就是事实啊!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