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的是,倭国的京都与东京是两回事。
所谓东京,原本不过是一个渔港。
1868年明治维新后,倭皇东迁,改江户为东京,这才有了倭国如今的首都。
但没想到的是,倭皇的底蕴,仍在京都。
或许,京都便是倭皇的希望所在吧?
既然知道了这些秘闻,云飞对京都的秘密也就更感兴趣了。
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不介意担当一次希望破灭者。
即便是没有樱之淳的邀请,京都,也势在必行。
但眼前,还是要先解决对船越十六的决斗。
而且是必杀的一场决斗!
正如对付伊藤文博一样。
连续两天,或许是由于樱之淳的存在,一直没有千叶的踪迹,也没有其他人物前来打扰。
甚至就连樱之淳和樱木花道、英子等人也没有过多干扰云飞“恢复伤势”的过程。
再次消耗并私藏了大量的药材,云飞的伤势终于完全恢复,真气似乎在原有的基础上又往前进了一步,但离化境高阶仍有一点小小的距离。
因为连日来对樱之淳与千叶一战的揣摩,云飞对地忍战斗方式也有了一些新的理解,但没有亲自对战地忍的经验,他也不敢肯定能否正面扛住一个地忍强者。
三天的时间一晃而过,云飞也再次回到了横滨这个船越家族的老巢。
巴州商会赴倭考察团这些天也基本结束了对倭考察,回到了横滨,据说正在休整。
云飞这边随行的,除了樱木花道、英子、樱花太郎、樱花次郎以及一百名樱花社的成员,还有樱之淳这个地忍高手。
樱之淳,堂堂地忍啊,这身份就高了去了。
听说老怪亲临,九大家族的核心成员都过来了。
至于作为东道主、打主场的船越家族,则是整整齐齐列队出门迎接。
奇怪的是,整个船越家族,男女老少都是一身素服,好似死了老祖宗似的。
“樱之淳阁下驾到,无经未曾远迎,还请恕罪!”
“嗯?船越无经,你们这是……”
“唉……就在昨晚,无经的叔叔,船越独夫,已经死啦!”
“哦,原来是这样……”
樱之淳这才注意到,在大大的演武场旁边,船越家族成员聚集的地方,正中间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个脸色惨白、毫无生气的人,不是船越独夫是谁?
樱之淳先前还在愤怒,连船越文夫都亲自出来迎接,这货居然还敢坐在那里,原来是死了哈?
“既然死了,怎么还不入土为安?”
倭鬼的习俗都是从华夏学过去的,虽然当今流行火化,但这些大家族还是注重这个的,樱之淳这才有此一问。
“禀告樱之淳阁下,独夫生前的遗愿,就是想亲眼看着十六取得这场决斗的胜利!”
船越独夫的哥哥,船越文夫是一个比较木讷而且古板的老人,这时上前解释了一句。
“噢?难道你认为,你家的小崽子,能够胜过我的师弟?”樱之淳就有点不高兴了。
船越文夫不卑不亢:“尚未决斗,一切未知。”
“呵呵,船越文夫,你不错,哼哼!”
拂了拂袖,樱之淳冷冷瞪了船越文夫一眼,坐回自己的位置。
各个家族的话事人都过来觐见了樱之淳,然后便在演武场周围坐好,等着决斗开始。
负责裁判第一场决斗,也就是云飞干残犬养森口那一战的两个猥琐的家伙走到演武场正中。
先说了一番规则,而后征得双方同意,船越无经和樱木花道在一封合同书上签订了赌约,云飞和船越十六这两个当事人又签订了生死文书,决斗这就准备开始了。
趁着两个裁判忙活这功夫,云飞扫了一眼船越家族那边的观众。
船越文夫,这个高坐在船越家族最核心位置的老头儿,和船越独夫有着八成的相似度,眼神微眯,气息晦涩,比当初船越独夫未残之前的气息要略强一点,但也强得有限。
船越无经,和船越北是相似形,一样的肥胖矮龊,只是魁梧健壮得多,眼神也更加阴鸷。
另一些船越家族的成员,看着云飞的目光都充满着仇恨、敌视,还有一丝丝的鄙夷、不屑,甚至是可怜、惋惜!
不错,这些家伙,竟然似乎在为云飞可怜、惋惜?!!!
可能是对云飞有点害怕,刚刚宣布“决斗开始”,两个裁判不约而同跑到了演武场的边缘,找了个人最多的地方缩起来了,可能是怕被决斗波及,又或者是害怕被云飞打到。
他们可是记得很清楚,上次负责裁判的时候,云飞对犬养森口那一顿拍,忒暴力忒残忍了!
两个裁判躲到一角,演武场中,就剩下两个人。
看到船越十六的那一瞬间,云飞的眼神微微凝了凝,他大约也知道了,为什么那些船越家族的成员会对自己那个表情了。
这是一个很年轻的武者,二十二三的样子。
一米七的个子,也还算秀气,在倭鬼中也算是又高又帅的人才了,比命丧华夏的船越菊好看多了。
令人惊奇的是,这个一身素服,头上扎着白带,长得眉清目秀的家伙,竟然化着妆,虽然不是那种浓妆,但两条粉黛和一张红唇,以及他站立时微微翘起的兰花指,还是让云飞雷了一下。
但是,让云飞眼神微凝的,却是因为船越十六身上的气息。
虽然看上去不过是和松下羊卫、武田百尺等人相当,但云飞却有种感觉,这不男不女的青年身体里,似乎藏着一只猛虎,或者说,饿狼!
明明不算很强的气息,偏偏给人一种极具威胁的感觉。
“不休阁下,船越十六,向您请教!”
看了看周围人群,船越十六妩媚一笑,对云飞道:
“听说你上一战斩杀了伊藤文博,看样子是个猛男哩!对十六,您可得轻点哦!”
“呕——”云飞心里差点就吐了,难道这算是船越十六的攻心之术?
但也只是在心里恶心,云飞是苦修士的身份,外物不扰于心,可不能表现出来。
“嗯,我会轻一点的……船越十六?这名字挺别致!”云飞漠然道。
船越十六翘起兰花指,捋了捋耳畔的头发:“当然,其实我还有一个名字,叫船越小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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