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学长,你送礼服给我干什么?”宁夏故意装作不知道。
孟北宸平静地道:“送你礼物需要理由的吗?”
“受宠若惊!”宁夏看着他,“而且,我非常喜欢!”
遇,是国际顶级设计师Lisa的礼服订制工作室。遇的礼服,每年限量六套,并且还由Lisa亲自挑选顾客。所以,遇的礼服不是有钱就能订到,每套礼服都是天价。
可想而知这套礼服是多么的难求,并且那些首饰也是天价难求的私人订制。
“不行!”孟北宸拒绝,小丫头肯定不知道,她刚才那一身装扮多吸引目光。她的美,他一个人发现就够了!
“那我拒收礼物!”
孟北宸闻言,只能让步。
吃完早餐之后,孟北宸又开始强行给宁夏补习,直到下午四点多,宁夏才开始给自己化妆。
孟北宸饶有兴趣地坐在梳妆台边沿看着宁夏变魔术那样,化腐朽为神奇。
“这个妆容OK吧?”宁夏涂上口红,转头问孟北宸。
孟北宸望着她,毫不掩饰眼底的惊艳之色。
他伸手想摸宁夏的脸蛋,被宁夏拍开:“不许碰,万一把我的妆弄花重来一遍就麻烦了。”
“很美,幸好你平时不化妆!”孟北宸无比庆幸,化妆后的宁夏颜值提升的好几个境界!
“嗯哼,那是必须的,只有懒女人,没有丑女人!而且孟学长你不知道化妆是一项堪比换脸的技术吗?”宁夏骄傲地道。
某鸡婆老哥可是特地给她请了一名世界顶级的化妆师教她化妆的!
“我还是喜欢清爽的你,美丽的小姐,能有这个荣幸邀请你一起赴宴吗?”孟北宸做了一个绅士的动作。
“乐意之极!”宁夏笑着配合,顿了顿她又说:“现在我可以知道你要带我哪儿了吗?”
“孟家。”
“让我穿这么漂亮,是要参加孟家的未来长媳的甄选吗?”
“不!”
“那我去干嘛?”
“看热闹,周家与邱家也会趁今天宣布联姻。”
“这两家没病吧?孟家的主场,他们瞎凑合什么?”
“因为今天在他们眼中是上流社会盛况。”
“可我有种预感,一定会闹得很不愉快的。”
孟北宸笑笑不说话,闹得越难看就越是他想要的。
化好妆做好头发造型,差不多快六点,当宁夏换好礼服的时候,孟北宸又愣住了。
“你不是要穿我送的那套吗?”
“既然是礼物,当然要好好收藏,我就穿这套去吧!”宁夏在孟北宸面前转了一个圈。
那是一件保守复古的礼服,既不出彩,也不老土,同时也使得宁夏普通起来,不引人注意,孟北宸相当满意这样的效果。
“你不是说不穿吗,怎么又带着?”出门前,孟北宸发现宁夏手里拿着那套礼服,不由得有些不悦:“你这是要将东西还给我?”
“孟学长,别想太多!送出去的礼物你还想要回来?没门!”宁夏白了他一眼,带这套礼服当然有目的啦,但是不能跟孟北宸说。
“对了,今天你的车子就放楼下吧!”宁夏又说。
“好。”他本来就不打算开车回去,今天希望他出意外的人真的太多了,“我已经让董建他们开车过来接我们。”
“不用了,让他们直接去孟家吧。”宁夏扬了扬手中电话,“我已经让展叔来接我们,他们应该快到了!”
孟北宸既然被人盯上,董建他们又怎么例外呢?
就算是连她也被盯着也无所谓,展叔可不是他们那些人敢动的!韦昊天只是在G市只手遮天,见到展叔也只有乖乖称晚辈的份。
两人才下到三楼,就听到楼下有汽车的声音。
宁夏自然而然地拉起孟北宸小跑着下楼,孟北宸看着身前交握的两只手,扬起一抹浓浓的笑意。
“夏夏!”黑色的路虎车窗摇下,一个神色冷峻的中年男子朝宁夏招招手。
是他!孟北宸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展耀荣,Z国执政党很忌惮的一个人物,虽然极少在G市出现并且呈半隐退的状态,但其影响力远在韦昊天之上。
孟北宸打量展耀荣的同时,展耀荣也在审视着他,一抹复杂的神色稍纵即逝。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锋,试探着对方的实力。
“展叔!”宁夏甜甜地唤了声,打断这两人的交锋,然后跳上车。
“展叔。”孟北宸也跟着叫了声。
“嗯!”展耀荣点点头,“夏夏长大变得更加漂亮了,他是你男朋友吗?”
“他叫孟北宸,是我学长。”
“孟明的长孙,你怎么会在这?”展耀荣很不客气。
“接重要的人。”孟北宸并不退让。
“这一路上都是对付你的人,你就怕连累我们?”
“展叔说笑了,在G市,没有人敢不尊敬您。”
“可惜初生牛犊不怕虎。”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我怎么完全听不懂?”宁夏斜睨着他们,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隐情?
“无事。”孟北宸淡淡地道。
“夏夏长大了!”展耀荣看着宁夏,冷峻的面容多了几分柔和的笑意。
展耀荣询问了一番宁夏的近况,感叹了几句时间飞快,车子已经到了孟家大宅。
仿佛豪车车展一样,一眼看过去,全是价格昂贵的车子。
还没走进去宅子,就已经能听到里头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孟北宸你先下去。”展耀荣说。
孟北宸看了递了一张烫金帖子过去,“我晚些再来找你,这个你拿着!”
“好!”宁夏点点头。
孟北宸跳下车,孤傲挺拔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大门口后面。
“夏夏,离他远一点。”站荣耀严肃地对宁夏说道,“不要招惹他!”
“为何你们每个人都说这句话?”宁夏皱眉,“到底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孟家的每一个人都要远离,你父亲不会用你的婚姻做筹码。”
宁夏所有的好心情都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夏夏,你心里也清楚,今天对孟家的人来说是什么日子。你让我出面来送他,不就是为了保护他这一路无事吗?”展耀荣叹了口气,“你自小便是我看着长大,与我女儿无异,只是孟家的人真的不适合你。他才十八岁,就经历了多少这样的事?”
“我又不需要他来保护我。”宁夏垂眸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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