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云实在无法忍受这境况,她给何墨投去一个让人心疼的眼神。
……
何墨顿了顿,挂上阴郁表情说道:“这次是我错了,我真没想到他们这么丧心病狂。咱下次再碰到这种情况,别惯着他们,照脸往上抡就行。”
何墨只觉得先前给落云的指示太过畏首畏脚,让落云与自己受了很大委屈。
过了几分钟后,落云一时的气愤总算有点沉静下来,她说道:“我就是觉得太可惜了,本来都多好看的东西,他们干嘛要这样?”
“利益纠葛呗,这帮人是安家的死对头,咱这属于被波及了,你收拾一下。我们先找别的地方呆着吧。”何墨说道。
落云绕着自己卧室走了一圈,然而什么都没拿上。
最后她来到了厨房,不出意外的发现不仅整套高级厨房设施,就连普普通通的锅碗瓢盆也都没法用了。
落云只好更加委屈说道:“没有可以收拾的东西了,全部坏掉了!”
这帮天煞的,何墨后悔他刚才下手太轻。
没锁门,那大门锁不锁也无所谓,反正所有窗户都能走进房间,何墨与落云离开了住了不少日子,甚至有了些感情的这栋小别墅。
被人欺负到这份上了,不报复回去,何墨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他本来只认为这是安家王家的纷争,自己不必下场,但这时候他毫不介意帮安家一手,将那王家掀翻在地。
何墨带着落云来到小区门口的时候,王洪波已经清醒过来,远远就能听到他对保安队长破口大骂。
“你知道老子是谁吗,还不赶紧给我松开?小心你待会吃不了兜着走!”
“……。”
保安队长一言不发,甚至连眼睛都不转向身后大骂的王洪波,说多错多的道理他很懂。
又是一连串污言秽语,直到王洪波忽地看到了从小区内部走来的何墨,以及他身边的天仙般的少女。
他抑制不住的疑惑道:“奇了怪了,找了一下午都没找到,这会儿居然冒出来了?”
何墨走近说道:“朋友,你现在家住的地方在哪里?我想去看看。”
王洪波讪讪道:“何墨,你还敢去砸我家不成?”
一串刹车声。
“有何不敢?不光何墨要去,我安远征亲自作陪!”
此时在安家家主率领下呼啦啦来了一大帮子人,何墨的助力终于到场了。
“安伯伯,救我啊!”王洪波还有点拎不清状况。
而安远征当然没理会,他却对何墨热切说道:“在路上我和几个老朋友就做好了决定,王家是我们的新药物上市最大的阻碍,这次一定要将他们连根拔起。”
安远征身后走出来两位中年人,踩着一双高帮马靴留着别致胡须的一人说道:“我是历山,他是文天明。”
安名国这时候热情介绍道:“墨哥,这两位伯伯与我爸并称燕京新晋铁三角,一起做过许多大事呢!”
何墨点点头,也对那两人点头致意道:“我是何墨。”
其时,历山阴柔对安远征说道:“远征兄,何墨兄弟受此般刁难,我们能否熟视无睹?”
“断然不能,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晚上,马不停蹄,咱们去烧了王海府邸,给何墨好好出一出这口恶气!”安远征将何墨带入了准备好的加长林肯中。
何墨只是淡淡说道:“倒也只能说的上是礼尚往来吧。”
……
安名国在目送何墨等人率先离开后,他脸上颇有些无奈走到王洪波面前说道:“小波,说真的,不光你完了,你全家也都完了。”
说罢,他又是哈哈大笑两声:“以往,你借着家里的势大经常折辱我是不是?放心,以后我不会落井下石,帮打落水狗的事情,没意思。再说你连见我一面都很难了。啧啧,不光是你爸爸翻车了,你家那些保护伞在今晚过后,你以为还能幸免于难吗。”
王洪波见到刚才安远征亲自迎接何墨后,心中一片慌乱,特别是家里至今没人来救援他。他早就没了底气,王洪波这人倒也拉的下面子,如果不是被捆着,他估计都可以跪下来连连求饶。
“安大少,安哥,安爷爷!不管怎么说,我们也算相识一场,你放了我,什么好处你尽管开口,行吗?”
安名国不想多给他机会,他从手下人那里接来胶带,把王洪波嘴巴封上后说道:“你不知道何墨对现在的安家意味着什么,不光是你,王海老匹夫也不知情。我们安家旗下大洋制药的新产品,在送到某位老人家府邸后,我们得了多大的支持。你们只知道,我们的大动作会让你们损失一大块市场。”
押着王洪波上了一辆没有拍照的轿车,安名国拍拍车门:“所以你们就奋不顾身披上刺刀,就觉得应该尽早毕其功于一役,将我们赶尽杀绝,就连你这个废物都觉得可以趁机出口气了。可惜,谋略是没错的,但信息却收集的不够。”
安名国心里想的是,都把何墨的消息封的这般死,除了那两个叛徒,你们又能如何得知何墨的秘密呢。
……
在这个冬夜里,燕京某些层面发生了一场毫无征兆的大地震,某几位大员被请去喝茶,许不露面的某位极有影响力的大人物开了场有关深入展开与外星文明接触的座谈会,某处著名宅院起了大火,价值不可估量的豪宅付之一炬,损失惨重。
在那之后,某股票连续跌停,那家集团被拆得分崩离析,最后统统被燕京那家陡然以药业崛起的神秘集团吞了个干干净净。
看不见硝烟的战争里,处处都是杀人不偿命的刀光剑影,几家欢喜几家愁,对于事不关己的普罗大众来说,那不过是新闻上时有发生的稀松平常事情。
这天正午在一处大学的老旧家属院里,宁定波吃完中饭泡了大杯酽茶。
他看完午间新闻后忽然说道:“那新崛起的大洋制药的产品听说是真不错,可惜还没正式上市。我想何墨的那个把王虹老师治好的独门配方要是可以卖给那家,就再好不过了。”
“爷爷,人家都说了是祖传秘方,又怎么舍得出手呢?”宁萱萱吃饭一向细嚼慢咽,宁定波两碗米饭的功夫,她都没吃完手中那小半碗饭菜。
“说起来,你去何墨那学校教的学生还算听话懂事吗?”宁定波忽然想到这事儿,以往对于这特立独行的孙女,他是尽量不闻不问的,可跟那个神奇的何墨搭上线,他有点好奇。
宁萱萱停下手中筷子,她想了想那几个小仙人学生上课时的模样,整理措辞,尽量用正常语气说道:“嗯,是挺听话的,而且都还算聪明。”
一想到那些学生,宁萱萱就感到一阵头疼。
她总不能告诉自己爷爷,第一天上课的时候,有位学生紧张之下居然把琴弦一划全部触断,还有位控制不住法术的学生,动不动就烧毁琴头吗。
那可都是顶名贵的好吉他啊,鬼知道宁萱萱那天过得多么悲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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