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谭老报到后,杨树悠哉悠哉的回到宿舍。当打开房门之后,着实吓了他一跳。
“我靠!你们是人是鬼?”杨树看到三人分别坐在他的床上与书桌上,看着他的枕边书,下意识的惊道。
三人看到杨树回来,脸上喜色稍纵即逝。其中一位领头的40来岁,带着框架眼镜,笑起来非常和蔼可亲,柔声道:“小兄弟,莫要惊慌。免贵姓黄,京都来的。我们没有恶意,只是等了小兄弟一周,实在有些无聊,只有看书解闷了,希望别介意。”
杨树嘴角一撇,嘀咕道:谭老也是的。这行人住在我宿舍里也不说一声。
随即清了清喉咙:“三人住宿费1天600元,一周4200元,算了给你们点折扣,凑个整数,4000元吧!”
黄姓男子闻言笑了笑,伸出手指对着后面的青年勾了勾,示意给钱。毫不在意4000元这一小笔不菲的数目。嘴上调侃道:“这是应该给的。小兄弟不愧是特色班出来的,很会算账。”
杨树倒是真的把钱接了过来,拿在手上掂量掂量,并不意外此人知晓自己过去的一些经历。随即笑道:“黄哥真是爽快。不知道什么事,能让诸位等上一周?”
黄姓男子笑着说道:“小兄弟快人快语,这儿就不与你拐弯抹角。刚才的5000元还是太少。”随即示意身后的青年。
青年从床底拿出一个箱子,随即打开来,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箱子的100元大钞。
黄姓男子继续笑道:“这里是200万,小兄弟可有兴趣?”
纵然是杨树也算在赌场与钱打过不少的交道,也不禁深吸一口气。定了定心神,坏笑一声:“黄鼠狼给鸡拜年。嘿嘿,说吧,安的什么心?”
黄姓男子欣赏的看了一眼片刻之间缓过心神的杨树,笑眯眯的说道:“以小兄弟过往的经历来看,当哥的还是实实在在些好。”顿了一下,轻咳一声:“咳,我们就是希望你不要去参加京彩赛了。”依然笑眯眯的,显得阴险至极。
杨树当下哈哈大笑起来:“区区200万,就想让我别去参加京彩赛。黄哥未免也太低估京彩赛的价值了吧!”
黄姓男子见杨树并未拒绝,当下眉宇一喜,笑问道:“那小兄弟觉得多少合适?”
杨树想也不想,直接答道:“2000万!!低于2000万免谈。”
黄姓男子哈哈大笑:“小兄弟胃口未免太大了些。”
杨树笑笑:“总之我是同意不去参加总决赛的,只是最终价格谈不拢而已。你把责任往他们身上一推,是他们不愿意出钱,这样你也可以回去轻松交差。”
正在此时,另一波人马敲门进来。看到桌面的大钞,又看了看几人的神情,顿时脸上一松:“树兄弟,别着急。他们出不起价格,自然是不知道京彩赛的价值,小肚鸡肠的很。怎么这样就让树兄弟甘为放弃。”随即对着杨树抛一记媚眼,“你说对吧,树兄弟?”声音说不出的狐媚。
杨树看着眼前这位身穿旗袍,异常性感的轻熟女,轻笑一声:“哦?”
“这位黄鼠狗,明明你家主人给的2000万,你却是拿出十分之一都不到?打发叫花子吗?”随即从手包里拿出一张支票递给杨树,柔声道:“树兄弟,你要的2000万。不仅能拿走,而且还要你想要考的第一名。”
杨树欲要接过支票,黄姓男子冷笑一声:“呵呵!传说中的花姐的确名不虚传,喷起人来果然不见血肉。”
又对着杨树笑了笑:“树兄弟,千万别上当。先前的只是见面礼,我可不敢擅作主张吞掉这笔酬金的。我们再加2000万。”随即眉头一挑,坏笑道:“同时,还要告诉你一个秘密,京彩赛就是一个迷局,只怕是有去无回。现如今,不仅白白拿到2200万,还不用担心人身安全。”
杨树听到此人竟然说出当初与李老头说出一样的话语,一时间有些疑惑。
看到杨树有些迟疑,旗袍女子笑了笑:“竟说废话。树兄弟,难道不想和你的冰然妹妹双宿双飞了?只要你去参加,姐姐一定帮你做媒,让她下嫁于你。而且你们两人一起考入世界前三,一起在科研室共度十年,不也是人生最快乐的事情吗?。”
杨树顿时一竖:“你认识刘冰然?”
旗袍女子魅惑道:“何止是认识,她小时候的尿布还是我经常洗呢。平常她都叫我花姐的。”
黄姓男子见杨树有些意动,欲要开口。此时竟然又陆续来了两波人马,惊得杨树一身冷汗:“不就一个总决赛,搞出这么多事干嘛?早知道在家里多呆几天。”
还未等另外两波人马开口,杨树张口道:“这样吧,请大家先把各自的银子收回去。此事过于突然,我此时也拿捏不准。请大家容我考虑一段时间,不管如何选择,京彩赛前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大家意下如何?”
这一席缓兵之计,倒是把众人弄得面面相觑,竟挑不出任何反驳之言。
黄姓男子欣赏笑道:“自当如此。果然是从小在场子里混大的,话倒是说得滴水不漏,几头不得罪。如果去参加京彩赛做一辈子科研实在是太可惜了。”
旗袍女子笑眯眯的盯着杨树,狐媚一笑道:“难道树兄弟不想知道冰然妹妹的身份过往么?又拿名,又拿利,最终抱得美人归,人生如此,夫复何求?既然树兄弟都如此说话,我与冰然妹妹就在京都与你不见不散哦。”
说完,视乎异常相信此番唆使之言足以打动杨树,便转身离开。
黄姓男子诚恳的望着杨树的眼睛,正色道:“小兄弟。京彩赛就是一个迷局,回头是岸。我们就先行告辞,这儿有我的电话。若是已想清楚,这里的条件一分不少。”这还是他第一次没笑着说话,依次看出尤为重视。
刚到门口的两波人马看了看离去的两人,又看了看杨树,竟然什么也没说便径直离去。
直让杨树暗呼“小气!至少也要开个价才走嘛!”
……
之后一直在各种应酬中的生活,不知不觉过去一个半月。还有一周就到京彩赛总决赛,角逐出三位代表国家参加世界大赛的日期。
按照上次和刘冰然的约定,提前一周去往京都。可杨树无论如何都联系不上刘冰然,不禁有些黯然。想着之前自称“花姐”的旗袍女子对其说的话语,也不管刘冰然的如今情况,准备第二日前往京都。
李老头一而再、再而三的劝其无果后,知道杨树去意已决,拿出一块黑色字牌,让其挂在脖子上。
杨树摸了摸字牌也不知道是什么质地,只见有根黑绳吊着,正面写着“大奥”,底下小小的用篆书写着“道长”,背面是一幅图案,倒是与京彩赛的LOGO有两分相像,只不过更复杂、更精致些。
杨树信誓旦旦的保证一定挂在身上,当下便挂了上去。待李老头走后便取了下来,放在内衣口袋里。心想:又不是金银首饰,神经兮兮的。最重要是,太丑了!
……
鹏城。
“冰然,你动真情了。竟然敢偷偷把电话号码换掉。”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子厉声喝道。中年女子保养的极好,精心打扮的妆容看上去不到三十岁。身穿一套职业装,干净利落的短发,眉宇之间与刘冰然有些相像。
刘冰然目光盯着中年女子道:“他是无辜的。”
“冰然,知道我为什么叫你冰然吗?心如寒冰,冻藏真心。云烟往事,随风飘然。我所做的一切可都是为了你。”中年女子柔声道。
刘冰然第一次违背女子的意愿,声音不觉间凌厉几分:“不是为了我,根本就是为了你自己。为了你的私欲,尊严和权力,利用你的女儿。”
“哼,那个男人有什么好的?典型的花花公子,将来必定又是一个负心汉。”女子一边说着,一边随手拿出一沓资料,冷笑道:“早给你说过,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这就是你喜欢的男人,自己看看他过去的事情吧。蒋新为、梁静文、江淳止、马舒,还有好多不知道的苟且女子。”
刘冰然看了一眼资料,咬下嘴唇,一股决然之气,硬声道:“对于他,我办不到。”
“你……”中年女子胸口一堵。转而淡然说道:“京彩赛决赛你就不要去参加了。这可是你第一次违背我的意愿。”
随后留下一句:“好自为之。”
留下刘冰然一个人待在房间,拿着一沓资料,静静地发呆。
……
当晚,几个朋友叫上杨树喝酒,准备为其送行。酒饱饭足后,已是晚上10点,马舒提出必须要回家。杨树当仁不让的当起护花使者,准备送她上车。
两人晃晃悠悠的从酒吧走了出来,正到的转角处。
“你等我一下,我去上洗手间,估计是刚才吃坏肚子了。”杨树急着对马舒说道。匆匆向旁边一个酒吧里进去解决。
“看,杨树在那里。”一位灰衣少年指着杨树离开的方向,一群少年朝他指的方向看去。
“嘿,这个是他的女朋友吧。真是郎才女貌啊。”这群少年中,带头的少年冷笑到。
一行人随即走了过去,淫笑道:“小美女,和我去玩玩怎么样?”
马舒惊吓到:“啊,你们想做什么?”
“做什么?今天陪爽大哥我了,就放过你。”带头少年呵斥一声。
马舒尖叫一声:“啊,杨树。”
“哼,我们就是等杨树呢,怕他现在躲得远远地不敢过来呢。”带头少年讥讽道。
这群少年围着马舒,嘻嘻哈哈。时不时用手挑逗着,淫笑道:“身材真是好呢。”马舒在中间被推来推去。
“砰”,一个酒瓶砸在了一少年头上。大喊一声“跑”,杨树拉着马舒转身飞跑。
几个少年捡起地上的酒瓶朝两人砸去,不偏不倚的砸到马舒后脑勺。马舒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杨树回来用身子包裹着马舒,任凭后面的少年在其身上拳打脚踢。马舒吓得瑟瑟发抖,眼泪不断的往下流。
看杨树如此在意马舒,几个少年强行把杨树架起来,准备对马舒羞辱一番。带头主事的少年在马舒的脸上摸了一下,淫笑道:“皮肤好滑啊!哈哈哈哈!”
杨树趁其一少年只顾奸笑,放松之际。挣脱开来,捡起刚才砸中马舒的酒瓶大力砸向带头少年,酒瓶爆破四溅。在带头少年头破血流恍惚间,拉起马舒往之前的酒吧跑去。
“杨树!给老子滚出来,敢让老子见红。今天一定要了你的狗命。还要当着你的面,看着你的女人被老子们蹂躏。”带头少年怒道。
马舒颤巍巍拿出手机,手指不听使唤的按着键盘。传来的全是:你拨打的电话已正在通话中。”
杨树紧紧地把马舒抱在怀里,抢过电话,暗叹一句:哎!随即目光一凛:“找死”!拨通了天水哥的电话。
几个少年拼命的用脚踢踹包间房门,不停的喊骂:要了你的狗命,当着你的女人面上蹂躏的话语。
终于“砰”的一声,房门被踢开了。带头少年色眯眯的盯着马舒:“跑到包间好啊,这里更有情调。”随手把门关上,淫笑道:“刚才那皮肤可真是滑腻呢!哈哈,今天就陪我好好玩玩。”
杨树怒道:“有什么事冲我来。是男人就不要欺负女人。”把依偎在怀里的马舒抱得更紧了,看着她一个劲的流泪,却没有哭声,心里犹如万蚁穿心。
几个少年慢慢的靠进过来,带头少年一手抓着杨树的胳膊将其拿开,不小心把马舒的衣服撕裂开来,露出肉色的内衣,异常醒目。
带头少年嘿嘿一笑:“身材真是好啊!”欲要羞辱马舒。
只听到后面一阵呼声:“敢在天水哥的地盘上闹事,你们的胆子也是够大的。”
天水哥的人马3分钟就到了酒吧内,当下把这群少年按在地上。
“小兄弟,不好意思!来晚了些。”随即传来天水哥的声音,有些玩味。
马舒一直紧紧地依偎在杨树的怀里,缓缓走了出来。
杨树盯着刚才带头之人,目光一冷,抱着怀里的马舒,对其柔声说道:“我,带你去……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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