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辈无能,只怪敌军太狡猾。
当李牧按着刁蝉儿的建议,骗了李师师一把,回了一趟栾城,在栾城车站看到刁蝉儿的时候。
李牧想明白了前因后果,然后拎着包站在那里,怔怔的看着明显带着小确幸的刁蝉儿摇头暗叹。
他知道,他中了刁蝉儿的计了。
可是他又对刁蝉儿这种小计谋,生不起起来。
唉!
叹了口气,收起有些小郁闷的心情,将书包放在地上,张开双臂,然后脸上扬起微笑,将向着他飞奔而来,满脸都是小兴奋的刁蝉儿,紧紧抱在了怀里。
“你的计谋得逞了,很开心是吧?”李牧说道。
刁蝉儿抬头看向李牧,也不否认,只是一个劲儿的笑,笑容里满是如沐春风的喜悦。
“好了,走吧。”李牧松开刁蝉儿,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背,说道。
刁蝉儿挽上李牧的胳膊,歪着脑袋问道:“去哪儿?”
“当然是先去你家”说到这里,李牧忽然想起,刁蝉儿家里人早已搬回了帝都了,于是转而说道:“我都忘了,你家里早搬回去了。”
刁蝉儿看着李牧幸福的笑了笑,说道:“咱们先去给院长爷爷烧纸吧。”
“也好。”李牧回道。
两人定好了目的地,于是先去了栾城名为步行街的商业街走去。
看着街边的楼宇,时不时的就会勾起二人对过往的那些回忆,回忆里的无论开心还是不开心,现在回想起来,都是一种让人留恋,不愿忘却的情绪。
不过没有什么伤感,也没有什么感伤。
只有在一个跟周边小区对比,明显老了许多的小区楼下,李牧忽然驻足停留。
刁蝉儿挽着李牧的胳膊,抬眼看着六层的老式住宅楼,出声问道:“怎么,想起姜小妍了?”
李牧没有否认,冲着刁蝉儿点点头。
姜小妍是李牧真正的初恋。
李牧跟姜小妍是高二同学,也不知道怎么的,时间不长,李牧就爱慕上了姜小妍。
李牧不知道为什么就喜欢上了姜小妍,其实他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直到现在,站在姜小妍家的楼下,他依然也不知道为什么。
姜小妍长得中等偏上,各自很矮,只有一米五五到一米五六的样子。胸虽然不算小,但跟刁蝉儿或者李师师作对比,那就是小巫见大巫。
可以说,无论长相,还是身材姜小妍都不是特别的出众,但是偏偏的,李牧在那个时候,就是喜欢上了她。
刁蝉儿对于李牧追求姜小妍的那点儿事情,还是基本都知道的。毕竟她因为经常揍李牧,兴许是揍出了感情,那时她可是给李牧出了不少主意来着。
“我还记得那会儿,你真是傻乎乎的。得知了人家姜小妍喜欢几米的漫画,大秋天的,那天风还特别大,你骑着辆破自行车,几乎绕遍了整个栾城的书店,才买到了一本《向左走,向右走》
现在想来,你俩没能走在一起,其实挺有预兆的。送人家第一个礼物,就是《向左走,向右走》这不预示着,你俩分属不同的人生嘛。”
刁蝉儿越说月有些来劲,说完这件事儿,又是继续说道:“还有,我可是记得那次,姜小妍都拉着你去她家里了,你不说把她就地正法什么的,就是直接强吻了,估计她也就半推半就答应做你女朋友了。
可惜,你泛起混来胆子挺大,那次差点儿弓虽女干人家一个女孩儿。可是对姜小妍,渍渍,真不知道你的胆子去哪儿了。”
李牧瞥了一眼刁蝉儿,“得了啊,能不能别揭我的老底。”
刁蝉儿瞅着李牧,咯咯的笑了笑,突然她目光一怔,指着远处说道:“快看,你曾经的初恋女神。”
“得了,怎么……”
“怎么会这么巧”这句话还没说完,李牧蓦然抬头间,就看到了一个带着孩子的妈妈,然后接下来的话,便是因为这个年轻妈妈的容颜,给憋了回去。
竟真的是姜小妍。
显然,姜小妍也是看到了李牧跟刁蝉儿,于是一手抱着约么两岁的小女孩儿,一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向着他俩走了过来。
“李牧,刁蝉儿!”姜小妍笑着招呼道。
话刚一说完,她就看到刁蝉儿挽着李牧的手,于是有些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接着说道:“你们这是?”
刁蝉儿笑着说道:“我来在一起了。”说着,刁蝉儿走到姜小妍近前,都弄起姜小妍的女儿,“小家伙,粉嘟嘟的真漂亮,长大了一定是个大美女。诺,你叫什么名字?”
小丫头显然是怕生,看着刁蝉儿直往姜小妍怀里缩。
姜小妍拍拍自己女儿,“快告诉阿姨,你叫什么啊?”
“然然。”小丫头弱弱的,吐字有些不清的说了一句。
这时李牧也走了过来,伸手想要摸一摸小丫头粉嘟嘟的小脸,可惜手还没伸过去,小丫头一看到他,小嘴儿就是撇了起来。
李牧见此,忙是有些尴尬的收回了手。
姜小妍看到笑了笑,冲着自己女儿说道:“叔叔喜欢你,想要摸摸你呀,怎么不开心呢。然宝不是大宝宝了吗?不是跟妈妈说不怕生了吗?”
虽然姜小妍谆谆善诱,但是很显然效果一般,小丫头依然一个劲儿的往她的怀里钻,还不停地吵着“回家,妈妈,回家。”
姜小妍轻轻拍了拍自己女儿,然后冲着李牧跟刁蝉儿说道:“你们回栾城干什么来了?”
李牧说道:“给我一个长辈烧纸,另外看望一下我一个兄弟。你这是回家过年?”
姜小妍点点头。
“回家,回家,妈妈,回家。”
“好好好,然宝,妈妈一会儿就回去。”姜小妍轻拍着小丫头的后背说道。
“快上去吧,等有时间咱们再聊。不然小丫头都要急了。我俩也还要去步行街那边买点儿东西。”李牧看着姜小妍说道。
道别后,刁蝉儿挽着李牧向步行街方向走的时候,忽然抬头看向他问道:“多年以后,再次见到你的初恋,有什么感受?”
“没什么感受。”
“真没有?”
李牧点头,“真没有。”
正如李牧所说,此时他的心里真的没有什么感觉,如果硬要找一点儿感觉,那就是:
刚见到的那一刹那,他有点儿‘人生若只如初见’的感觉。
而这一眼之后,很快就恢复成了‘再见已作他人妇’那种看别人媳妇的那种平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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