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后天要回来了。”
回到家,吃过晚餐,李牧坐在客厅沙发上,对趴在自己怀里的刁蝉儿说道。
这句话,李牧酝酿了好久,都不知道如何开口。
他知道,这句话对于刁蝉儿来说,是多么伤人。
可是最后,他还是说了出来。
李牧心中想让李师师知道,并且接受刁蝉儿的存在,可是他知道,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跟李师师坦白。
那么,只有暂时委屈刁蝉儿。
他也做好了刁蝉儿对他大发雷霆的准备。
可是令李牧意外的是,刁蝉儿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然后仿若没听到一般,继续趴在他的怀里。
于是,李牧有些不明所以,便是再次重复了一句。
这次,刁蝉儿依然是哦了一声,算作回应。
李牧这次确认,刁蝉儿肯定听清了他说什么,可是依旧搞不明白,她这一声哦的意思。
怔了怔,他刚要开口,就被提起头来,看着她的刁蝉儿给打断。
“你什么都不用说,更不用解释,我懂你的意思,也知道接下来,我该如何做。既然我当初选择不要名分跟着你,就不会让你在师师还有我之间为难。
我要的是你这个人,是你的心意,又不是什么名不名分,所以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我是真的不会跟师师争什么的。”
刁蝉儿这番话,着实让李牧意外。他本以为刁蝉儿会爆发小宇宙,对他发出致命打击。
可没想到,刁蝉儿居然如此这般的通情达理。李牧满眼满脑子都是不敢置信。
怎么会?这还是刁蝉儿吗?
看着李牧此时的模样,刁蝉儿眉眼一瞪,“我说你这是什么眼神?难不成我在你心里就是个妒妇?上次你背着我偷人,我都可以原谅你,更何况给你的正牌女友腾几天位置?”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什么不是?你刚刚那张脸,就差写上‘不可置信’这四个大字了。我可告诉你,我绝不是善妒的女人,就拿苏小小那个骚蹄子来说,第一次你还可以说被我那个混蛋哥哥给下药了,情有可原。
可是接下来呢?你别给我解释什么,你敢说之后你没对苏小小下过手?”
看着刁蝉儿的双眼中那洞若观火的眼神,李牧没有敢狡辩。
因为他这些天确实趁着刁蝉儿上夜班,然后他就跟苏小小,开了几次房。度过几夜美妙不可对人言的夜晚。
“好啊,我就知道你肯定没舍得跟拿骚蹄子断了,没想到你真的跟她还有一腿。”
刁蝉儿说着,就将李牧扑到在沙发上,很快,李牧就发出了一阵阵嗯嗯啊啊的声音。
当然,这声音不是李牧舒爽的叫声,而是酸爽的喊声。
“我看你还敢不敢背着我偷吃!我打死你!”
面对刁蝉儿的拳打脚踢,理亏的李牧只好抱着头,护着脸,不敢做出一点儿反击。
打累了,刁蝉儿停了下来,微微喘着粗气,说道:“真是气死我了,亏我还以为你是跟别的臭男人不一样,没想到你也跟他们蛇鼠一窝,都不是个好东西。
今天被我一诈,你就招了,说,除了苏小小之外,你还有没有跟其他的女人做过?”
李牧点点头,“有。”
看着刁蝉儿听到他肯定的回答,眼珠立刻立了起来,李牧急忙补充道:“我前女友。”
听到这话,刁蝉儿立起来的眼珠平复了不少,沈着脸问道:“没别人了?”
“真没了。跟我生过关系的女人,除了我前女友,以及李师师还有苏小小之外,就只有你了。我真的没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过。”李牧表现的极度诚恳,说道。
哼!
刁蝉儿冷哼一声,瞥了李牧一眼,说道:“那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你说怎么补偿都行。”李牧昂头挺胸,一脸郑重的说道。
刁蝉儿打量了李牧一眼,“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李牧更加挺了挺胸膛,扬了扬头,“绝不反悔。”
“好。”刁蝉儿点点头,“那我就罚你今晚做个一夜七次郎。”
一夜七次郎?
李牧立刻瞪大了眼睛,“咱能不能换个别的惩罚?”
一夜七次,这不是要了老命了吗?
要知道,前天晚上,他刚跟苏小小荒唐了一宿,弄了三次。要不是他体力好,估计今天腿都得发软呢。
这要是今天晚上来七次,明天估计都要起不来床了。
对于李牧的哀求,以及那满脸祈求的神色,刁蝉儿只当没看见,继续沈着脸说道:“要么就接受这个惩罚,要么以后这辈子我都不会让你再碰,你选一个。”
“婵儿,咱别闹成不?”
哼。
刁蝉儿再次哼了一声,然后说道:“我没跟你闹,谁让你总是精力过剩的?”
“婵儿我真错了,你就饶了我这一次成不?”李牧不放弃的继续求饶道。
一夜七次,臣妾真真做不到啊!
刁蝉儿依旧不理会李牧的哀求,而是说道:“我就是要让你知道,家里的还喂不饱呢,就不要去施舍外面的女人了。
除非你能让我求饶,承受不起,求你去找外面的女人。不然,以后让我发现你在外面找一次女人,我就惩罚你做一次一夜七次郎。”
“婵儿,就饶过我这一次,如果我下次再犯,你再如此惩罚我可好?”
“你还想着有下次?”
看着再次瞪起眼珠的刁蝉儿,李牧急忙说道:“没了,没了,保证没下次了。”
哼。
听着刁蝉儿冷声一声没说话,李牧小心翼翼怀揣着希冀,问道:“婵儿,你答应放我一马了?”
刁蝉儿狠瞪了李牧一眼,“谁说我要放过你了?”
“那你刚刚沉默不就是默认了吗?”
“谁说我沉默是默认了?我沉默是我在想,一会儿要用多少个姿势,才能彻彻底底把你榨干,让你十天半月都不想女人。”
看着刁蝉儿狠厉的样子,李牧忽然明白刁蝉儿这般如此的缘由。
刁蝉儿嘴上说着她不会吃李师师的醋,但是身体却很诚实。她借着苏小小的事儿,无非就是想要今天晚上将李牧榨干,等李师师回来的时候,几天之内,都让李牧没有能力跟李师师做。
搞清楚原因,李牧悲哀的发现,今天无论他说什么,恐怕都将难逃刁蝉儿的蹂躏了。
某个哲人怎么说的来着?
生活就像那什么,反抗不来,那就好好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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