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蝉儿一进李牧的家门,整个人就惊叫起来。
因为李牧在她进门后,鞋还没来得及换的时候,就将她整个人懒腰一个公主抱,给抱了起来。
啊!
唔。
刁蝉儿的惊叫只有一声,因为在她吃惊的目光中,李牧直接用深吻堵住了她的嘴。
刁蝉儿被吻的发懵,也不知道李牧今天是哪儿筋搭错了。
但是好些天都没有见李牧这么热情,便是不再想那些疑惑,而是直接热情的配合起来。
不得不说,制、服、诱、惑,这还是李牧第一次玩儿。
所以,玩儿的颇为尽兴的李牧,不顾刁蝉儿的怒目圆睁,强迫她一身警服,跟他那啥了一回。
爽!
半个多小时,完事儿以后,在刁蝉儿娇嗔的捶打中,李牧舒爽的喊了一声。
“叫你瞎说!”
“叫你要玩儿制服什么的!”
“气死我了!”
刁蝉儿嘴上虽然如此,手上虽然捶打着李牧的胸膛,但是她知道刚刚不仅李牧很舒服,她也是因为穿着警服,心中无限荡漾。
再加上今天李牧比之以往略加给力,她更是浑身舒服。
不过女人总有一番小矜持不是?所以哪怕她也爽了,却是还要故作一番小傲娇。
两人躺在床上嬉闹了一会儿,刁蝉儿停下来,趴在李牧的胸膛,画着圈圈,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瞅着李牧,问道:“我说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兴奋?”
李牧嘿嘿笑了两声,故作神秘,不发一言。
刁蝉儿嘟起嘴唇,瞪起美眸,一只手偷偷揪住李牧的一只耳朵,娇嗔的吼道:“你说不说?”
嘶!
“疼啊!姑奶奶,我说还不成?”
“哼!快说。”
跟陈祖鹄见过面之后,第二天,陈祖鹄便是亲自莅临了TT公司,在TT公司,陈祖鹄当着那些还驻扎在TT公司警署人员的面,很是表扬了一番TT公司,以及TT公司的员工。
更是对近期TT公司涉嫌传播那什么的事情,一笔带过,大事化小。
至于小事能不能化了,这就要看警署那边给不给他陈祖鹄的面子了。
不仅如此,陈祖鹄这次对TT公司的视察,更是登上了大周每天晚上七点,风雨不误都要播出的新闻播报。
虽然时间只有短短的一分多钟,可是你要知道整个新闻播报也只有三十分钟而已。
而且在三十分钟里面,前二十分钟都是国家领导人的追踪报道,后五分钟则是国际新闻。
也就是说在报道人民生活的五分钟里面,TT公司能够占有一分多钟,足见陈祖鹄以及他背后的陈家,在大周的影响力。
所以对于小事化了,李牧还是有着无比的信心的。
刁蝉儿也是知道最近TT公司的事情,所以听李牧说完,早先对李牧的担忧,也是消散了。
这些天来,李牧每天忙里忙外,睡觉的时间都很少,刁蝉儿都是看在了眼里。
她心很疼,很心疼李牧。
所以,李牧公司的事情解决,李牧开心起来,她比李牧更开心。
只见刁蝉儿身子慢慢从李牧身上往下滑,直到她的头滑到了李牧的腰部。
看着刁蝉儿,李牧自然知道她要做什么,所以他静静的等待。
嗯!
随着被一口包裹住,李牧舒服的叫了一声。
然后(河蟹大神出没了,吃掉了接下来作者菌用来描写的字。)
再然后,作者菌只能写下这一行字: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饶是李牧这些天积攒了不少的子弹,可是这么短时间内,没有吃饭的时候梅开二度,也是感觉有些稍稍吃不消。
刁蝉儿更是软到在了李牧的怀里,一动不想动。
咕噜。
两人的肚子几乎同时不争气的叫了一声。
刁蝉儿侧过头,对着李牧怒目而视,“都怪你,人家被你弄得都动不了了,这可怎么办?咱们吃什么?”
“怎么能够怪我?第二回可是你主动的。”李牧故作委屈的说道。
不出意外,他这句话惹来了刁蝉儿更加厉害的怒目而视。
于是李牧嘿嘿一笑,伸手在刁蝉儿胸前的丰腴上捏了一把,然后说道:“叫外卖吧,嗯,想吃烤鸭还是庆丰包子?”
“都要吃!”
就在二人甜蜜的如胶似漆,等待着外卖到来的时候,李师师的电话打了过来。
刁蝉儿靠在李牧身上,自然是看到了来电号码。
所以在李牧按下接通按键的时候,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
“师师啊,今天又有什么好笑的事儿?”李牧问道。
“你怎么知道?”
“嘿嘿,我能掐会算!哦!”
听到李牧最后叫了一声,李师师急忙问道:“怎么了,老公?”
李牧连忙回道:“没事儿,没事儿。”
说着话的时候,李牧的眼神喷火的瞪向了依旧在作怪的刁蝉儿。
就在李牧接电话的时候,一个不留神,刁蝉儿竟是再一次吃起了冰激凌。
那种舒服的感觉,让李牧不愿让她停下来,可电话对面又是自己的正牌女友。
那种愧疚反而成了更好的刺激,让李牧更是欲罢不能。
“今天你是不知道,允儿那妮子,在练习舞蹈的时候……”
在李师师说着林允儿的故事的时候,李牧几乎是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他实在是被这种新鲜感,刺激感给吸引的无以复加。
怪不得人们常说,偷的时候最刺激,最爽呢。
“不好笑吗?”
讲完,李师师问道。
李牧只好故作好笑的假笑了几声,可是还没笑完,可能是刺激的太过了,那什么就来了。
李牧的笑声直接戛然而止。
并且很不合时宜的发出了一声情不自禁的声音。
“怎么了,老公?”
听着电话里李师师的这声老公,李牧心中简直是一万匹羊驼狂奔,那种负罪感让他狠狠地瞪了刁蝉儿几眼。
可是得到的刁蝉儿的回敬却是一个吞咽的动作之后,香舌舔着嘴唇。
“那个没什么,跟你打电话没注意,被椅子绊了一下。”
“那没事儿吧。”
“没有,你还不知道你老公我?皮糙肉厚的?”
解救李牧的是外卖的敲门声。
李牧挂断了还有些依依不舍的李师师的电话,穿起衣服,双腿发软的去给送外卖的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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