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电影和电视剧里面演的一样,在主角闹分手的时候,天空就会安排这么一场恼人的风雨。
吧嗒,吧嗒,吧嗒。
豆大的雨点儿,一颗颗从夜空坠落,行人们纷纷乱窜,开始躲到屋檐下。
然后刚刚还十分喧闹的街道,此刻突然寂寥了起来。除了雷声,就是汽车的轰鸣,以及那雨水敲打橱窗的响动。
很快,站在雨幕里的李牧跟李师师,全都被淋湿了。
雨越下越大,隔着一段短短的雨幕,李牧已经分辨不清,从李师师脸上滑落的是雨水,还是她痛苦的泪水。
“给我一段时间好吗?”李师师终于再次开口。
李牧想都没想,就摇头拒绝,“师师”叫了一声,李牧牵起李师师的手,放在了他的胸口,然后接着说道:“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我跟你一样痛苦。
你能不能把这些痛苦分享给我,让我跟你一起承担?”
说完,李牧向着李师师走了一步,低头正对上李师师扬起来的泪眼婆娑的俏脸。
一辆汽车从他俩的身边飞驰而过,溅起的雨水,撒了他们两人一身。
可是两个处于对视中的人,却是毫无所觉,依然那样怔怔的看着对方。
李牧从李师师的眼里,看到了很多。有决绝,有难以割舍,有委屈,有痛苦,有……很多,很多,五味杂陈。
而李师师从李牧的眼里只看到了两个字,叫做心疼。
李牧的心疼目光将李师师心中最后的那一抹倔强的冰冷给融化,让她苦苦坚守的最后的尊严,瞬间土崩瓦解。
“跟我回家吧!”李牧伸手抹了抹李师师脸上跟雨水混合在一起的泪水,温声说道。
看着李牧脸上扬起的那抹疼爱的微笑,李师师低下了倔强的头,温顺的伸出自己的手,放到了李牧的手里。
“嗯!”
李师师的这一声轻声呢喃,仿若天籁,钻进了李牧的耳中。
啊!
李牧大叫一声,拉起李师师,在雨中飞奔。
……
在这个雷雨交加的夜晚,两个深爱着对方的灵魂,躲在各自滚烫的身体里,在床上,纠缠。
一回到家里,李牧跟李师师浑身湿着,都没有洗澡,便是相拥相吻,一起滚到了卧室的床上。
于是,一室如春。
李师师就是那绽放的花朵,而李牧则是那雨露,在浇灌着她,让她绽放的更加艳丽夺人。
也许月亮也想欣赏一番此刻的美景,便是赶走了乌云,偷偷的钻了出来。
正所谓:
微月透帘栊,萤光度碧空。遥天初缥渺,低树渐葱茏。龙吹过庭竹,鸾歌拂井桐。
罗绡垂薄雾,环佩响轻风。绛节随金母,云心捧玉童。更深人悄悄,晨会雨曶曶。
珠莹光文履,花明隐绣龙。宝钗行彩凤,罗帔掩丹虹。言自瑶华圃,将朝碧帝宫。
因游洛城北,偶向宋家东。戏调初微拒,柔情已暗通。低鬟蝉影动,回步玉尘蒙。
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眉黛羞频聚,唇朱暖更融。
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
方喜千年会,俄闻五夜穷。留连时有限,缱绻意难终。慢脸含愁态,芳词誓素衷。
赠环明遇合,留结表心同。啼粉流清镜,残灯绕暗虫。华光犹冉冉,旭日渐曈曈。
乘鹜还归洛,吹箫亦上嵩。衣香犹染麝,枕腻尚残红。幕幕临塘草,飘飘思渚蓬。
素琴明怨鹤,清汉望归鸿。海阔诚难度,天高不易冲。行云无处所,萧史在楼中。
(河蟹大神太过厉害,所以奉上一首元稹的《会真诗》作者菌也算是殚精竭虑啊啊啊!)
事了。
李牧拥着李师师,躺在床上。
“跟我说说你为什么非要跟我分开吧?我不想你一个人承担痛苦。我是你男人,我会替你抗下所有的苦难,你只负责追寻你喜爱的东西,每天过的开心。”
看着李牧温柔种带着无限坚决的眼神,早已经被融化的李师师,终于开口说道……
从李师师说出来的故事里,李牧知道,他当初的猜测只对了一半。
对的是,他对那些个狗血剧情的编造,都是正确的。
错的是,他没有真正了解李师师的内心。
当李师师说出一切,看向李牧的时候,说实话,李师师很紧张,她生怕李牧嫌弃她。
可是她找寻了半天,都没有在李牧的眼里,找到哪怕一丁点儿的嫌弃。
她瞪大了眼睛,然后又落下了泪。
这一刻,她才知道,之前的她是多么的无知和幼稚。
爱是什么?
爱是原谅,爱是真诚,爱是一种用语言无法表达的东西,就在这里,可是看不见,摸不着。
如果非要找一个其余来形同,那就是
其妙。
爱情真的是个其妙的东西,能够让人们忘掉痛苦和苦难,以及犯下的错。
“师师。”看着怔怔的,有点儿惊讶的看着自己的李师师,李牧咧嘴轻笑一声,随后伸出手指,在她的额头轻轻点了一下,“你真是个傻丫头。我早就说过了,我不在乎你的那些个所谓的错误。不对,我在乎。”
看着李牧忽然变脸,李师师的心一下就揪了起来。
看到李师师这番模样,李牧又笑了,再次点点她的额头,“你这丫头,瞎想什么呢?我在乎的是当初你一定很伤心吧?很痛苦吧?”
说着,李牧将怀里的李师师抱得紧了一些,然后接着说道:“师师,我保证,以后不会让你再痛苦,哪怕一次。”
听着这最普通的情话,李师师却是觉得仿若是天下最动听的歌谣。
然后,李师师主动奉上香吻。
难免一场男女之间的战争再次爆发。
虽然在这场战争之中,李牧一直占据主动,也是将李师师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而且还让她发出了无比“痛苦”的叫声,可是最后的失败者,还是缴械投降他李牧。
喘了口气,有些筋疲力尽的里面仰倒在床上,对着趴在自己怀里的李师师,轻叹一声:
“古人诚不欺我!果然是只有累坏的耕牛,没有被梨坏的地。”
“去你的!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流氓!”李师师娇嗔的瞪了李牧一眼,嗔骂道。
不过她得到的却是李牧不仅毫不在意,而且还有几分得意的嘿嘿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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