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下林鑫既然回答了,炎如烈放心了的同时,更是暗自决定道,一定要让林鑫同意把这株续命草让给他。
深吸一口气,炎如烈再次开了口,这次说话的是,语气里多了一些自信。
毕竟,他觉得已经十拿九稳了。
刚刚林鑫那话的以为,也被他理解成,林鑫只是想要更多的筹码罢了。
这样的人,这些年他不知道见了多少。
“还请朋友看在炎某的面子上退让一步,这续命草,对炎某来说真的很重要,只要朋友肯让步,以后朋友有什么需要了,大可直接开口,只要是炎某能够办到的事情,绝对不会有任何的推迟。”
炎如烈这一番话说的是情真意切,要是换了一个人,说不定真的就被他给说动了。
可是林鑫在听了炎如烈的话之后,却是只回答了两个字,“白痴。”
炎如烈:!!!
众人:干的漂亮!
而此时站在拍卖台上的湘妃,看向天字一号房的目光,变得前所未有的温柔。
本以为天字八号房是个财主,可是没有想到,竟然是日炎宗的宗主炎如烈,这倒也罢了,身份也不低了。
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炎如烈,竟然敢利用自己的身份,言语威胁利诱别人,让别人把这株续命草让给他。
他这样的行为,给盛宇拍卖行造成的损失简直是没有办法估量。
亏她以前还觉得炎如烈是个人物,现在才发现,炎如烈竟然是个这样的人。
等今天的拍卖结束了,她一定要把这件事跟上面的人好好的说道说道。
不过,她还是很欣赏天字一号房里的人。
虽然声音听起来苍老了一点,但是这骨气却不是一般的硬啊。
炎如烈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可人家愣是不接茬。
即使看不见,但是湘妃依旧能够想象的道,炎如烈现在的脸色一定是臭的不能再臭了。
一想到这里,湘妃就忍不住的想笑。
简直就是活该,真的以为自己一个日炎宗宗主就是个人物了?
还以为在这东灵域,他就是天下无敌的了?
简直是不自量力!
事实上,炎如烈也果真和湘妃想的一样,现在那脸色简直是臭到了极点。
他本以为,刚刚他都已经那么说了,不管对方试谁,都应该给他一个面子的。
可是竟然被人骂是白痴!
这样的话,他有多少年没有听到过了?
炎如烈深吸了一口气,又深吸了一口气,可是还是没有能够把自己心中的火气给压下去。
实在是欺人太甚。
“不知道朋友是谁,可敢把名字露出来,等拍卖会结束以后,炎某还想请朋友喝杯茶叙叙旧。”
这话的一丝再明了不过了,你不给我炎如烈面子,那等拍卖会解暑之后,就不要怪我炎如烈心狠手辣了。
虽然众人都在心中唾骂炎如烈的做法,但是也能理解。
在这么多的人面前丢了这么大的面子,炎如烈要是真的能够一笑而过,那才真的是让人不敢相信呢。
只有睚眦必报,才能让人放心。
不然,岂不是心思太过深沉,让人防不胜防吗?
在天字一号房李,李鑫看了看宁伊人,询问宁伊人他该怎么回答。
宁伊人抿了一口茶,“实话实说呗,他说想请你喝茶,你就问他泡的是什么茶叶,用的是什么水。”
“还有用的是什么茶具。”苏语在一旁接着道。
听见苏语接的这句话,宁伊人有些苦笑不得的看了她一眼,这个女儿,有的时候成熟的很,有的时候却像是个小孩子。
还用的什么茶具,无非就是金玉之器,还能是什么?
就是她,现在用的这套茶具,那材料也不过是难找一点,但是只要愿意用心和时间,还是能够弄到的。
炎如烈手中即便没有这么好的,估计也不会差上多少吧!
苏语看宁伊人无奈摇头的样子,突然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
右手一挥,桌子上就出现了一套茶具。
茶具出现的那一瞬间,整个屋内的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茶具上。
就是想要张口说话的林鑫,话都卡在了喉咙里。
过了好一会儿,宁伊人才闭上了自己微微张着的红唇,惊讶的说道,“小语,这是从哪里来的?”
这套茶具,竟然是用灵晶做成的。
感受上上面不住散发出来的灵力,宁伊人只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
自家的闺女为什么这么败家,突然手痒想打人怎么破?
苏语无所谓的耸耸肩,“用得着这么夸张吗?不过就是几个破被子而已。你要是喜欢,我这里多的是。”
苏语这话说的实在是轻巧的不能再轻巧了。
林鑫的注意力,却是立即就放在了苏语的那句“我这里多的是”。
在他看来,这话应该不是随便说说的,既然这样,那他之后,应该好好的来拜访一下苏语了。
就单单是为了这一套茶具,也一定要走这一趟啊!
好在,宁伊人虽然惊讶于这样的好东西,可是自制力还是有的。
缓缓的收回自己的视线,清了清嗓子,拉回了林鑫的注意力之后,这才道,“赶紧开口。”
没听见外面湘妃已经在问最后一次还有没有人开价了吗?
在刚刚他们发呆没有回答炎如烈的问题时,炎如烈机就觉得,是李鑫害怕了,所以闭上了嘴。
这才赶紧把价格往上面提了一万蓝晶币,所以现在的价格是四百五十二万蓝晶币。
湘妃此时心中急切异常,要是可以,她真的想让时间暂停一下,她不再继续往下说,只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最后问一次,续命草的价格是——四百五十二万晶币,还有人......”
“四百五十三万!”
好在最后关头,林鑫还是说出了价格。
在林鑫的话音落下之后,参加拍卖会的所有的人,都激动的站了起来。
若是刚刚林鑫还是认认真真的在竞拍,那么现在,就是再笨的人都知道了,林鑫这纯粹就是故意的。
他就是在故意的让炎如烈难堪。
让炎如烈在经历着狂喜的时候,突然从天堂摔落在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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