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连续第三周拿下周一电影版的人气冠军!
甚至比还要受欢迎,赢了第二名25%,受调查的读者们好评如潮,他们爱死了这种风格,只有一个希望,可以看到更多的viy文章!
金笔,这真是一杆金笔!
此事已经惊动了总编辑约翰-s——卡罗尔,也是普利策奖的委员会董事长!
这位62岁的老人在叶惟的文字中看到了巨大的潜能,三篇文章下来,证明了不是偶然也不是运气,他的文笔辛辣而幽默,老道而朝气,而且有观点有思想,时时可以一针见血,让人难忘。
他不是最好的,他却是最年轻的,16岁!让这一切都变得那么梦幻,如果他往新闻记者方向发展,也绝对会成为一个人物。
怎么可能不让他开专栏!卡罗尔首肯下,编辑部高兴地告诉布瑞恩,电影版将新设一个周一专栏:“viy说了”!
以后叶惟就是一名专栏作家了,每周一篇文章,只要专栏的人气没有连续三周跌入倒数前三,它就会一直在那里!除非叶惟不写了。
虽然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布瑞恩还是惊喜若狂,明星名人写文章偶尔登一篇容易,开专栏就太难了,还要是全美日报销量长期前五的!
独一份!不只是他手下没有这样的客户,全好莱坞都找不到第二个,不管多少岁,找不到,只有16岁的叶惟。
“惟格,你又做到了,一个奇迹!”
“不要把什么事情都叫奇迹,老兄,那让你很老土。”
布瑞恩这回乐于老土,连呼着奇迹!这就是奇迹!
要开专栏自然不会一声不吭地开,就要给叶惟造造势,这周在电影版宣传好“viy说了”会在26号那期开栏,推动到时的销量。而作为开栏第一篇,他们希望叶惟高度重视,写一篇超越前三篇的好文章!
调查发现读者们对他的项目很感兴趣,所以最好内容与之有关,但不是宣传广告,是有料的经典。
叶惟正好有这方面的话想说,欣然答应,开栏第一篇的题目就叫“恶搞的前世今生”。
他准备梳理一下恶搞电影的始末,还有自己对的一些尝试,既有料,也做了宣传,双赢!
但布瑞恩他们不觉得赢了什么,反而着急不已,现在要做的是给降温,而那样一篇文章只会让它更热!
那正是我的目的。叶惟摆明了态度,“我才不怕什么过热,最好像太阳那么热。”
“惟格,你这样只是让那些想你死的人笑得开心!我这两天的调查发现了一些线索,洛威特肯定脱不了关系,你知道吗,他在打扰我们的节奏,他在捧杀你!”
一听到这名字,叶惟就怒火攻心,却并不是失去冷静,反问道:“你觉得现在真的可以降温吗?专栏马上开了、宣传片对决也要出来了、说不定哪天谁又说‘viy很帅’,怎么降温?
布瑞恩,期望值一旦上去,就降不下来了,但它是有一个的,max后怎么都是max,而人气值没有!它只会不断地上升、上升,为我带来越来越多的支持者,就算我失败了,也会继续支持我的支持者!
所以,我们为什么不吃着这个势头,把洛威特他们的捧杀变成帮助,一路冲上去!谁知道最后会怎么样?谁知道谁会气死?”
“但是……”布瑞恩迟疑,叶惟的话又不无道理,期望值会max,人气值却不会……
“你担心什么?影片的品质?拜托,你真以为我会失败吗?你该来看看我们拍到的新素材,那都能让你笑得滚在地板上。”
“现在不只是品质的问题,还有时间的问题……”布瑞恩的语气仍然透露着他对没有信心。
“时间也没问题,我今天就能完成配音音轨的录制,然后开始剪辑,我早就想过很多了,会剪得很快的,说出来你不相信,我春假那段时间,每天晚上睡觉都想着这些!最大的问题其实是,我作不出好的歌曲,我不知道,我觉得挺好的旋律,我的朋友们都说不怎么样。”
“这方面现在不重要了……你尽力尽快做好后制吧,质量是第一位的,尽量靠近期望值吧……”
“ok,我会的,所以我们决定一路冲上去了吗?”
“唉!”布瑞恩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也许你说得对,控制不了期望值,就让人气值最大化吧,以后就算你摔下来,至少人们会看着你摔,高兴的、难过的,都会看着,这就是明星。”
“酷!如果我摔下来,我会多做几个空中翻腾转体,再把血花压小,那样我会得到高分。”
……
最近几天,儿子的喜事连连,又是完美的电影节,又要开专栏,叶浩根对于自己成了“星爸”的感觉更深了,为人父母,有什么比这更值得骄傲和高兴的呢?
虽然日子暂时过得比以前苦,他却更感生活幸福,人生美满。
不过越是这样,他越想给家人们更多,惟下学年升入高中部了,学费、捐赠费和杂费至少要准备三万美元,朵朵也该上幼儿园了,也得准备一两万美元,老婆很久没有添置衣服了,连托托的狗粮都便宜了一档……
还有惟的零花钱,少得几乎是个零,正是青春年华啊!他也当过青少年,知道这个阶段需要什么,知道被人取个“旧车惟”的绰号、恋爱约会总让女方付钱,那滋味不可能好受,惟还过惯了高零花钱的生活,一定有很多困难。
让儿女无忧无虑地长大成人,是他作为一个父亲的责任,全是他的责任。
只是身为牙医,叶浩根能做的就是更勤快,周末继续上班,平时的工作时长也比以前要多,还接受一些网络咨询开拓客户。
周三这天一大清早,他就像往常一样,来到牙医诊所,虽然8:00才开始营业,却不代表没有其它工作要做。
“叶医生,早上好。”
黑人老护士米歇尔到来的时候,叶浩根已经整理了一番客户们的档案。
两人打过招呼,米歇尔正看着一份厚厚的,对他指指报纸上一处,笑道:“看看这里,又有关于惟格的新闻。”
“是啊,关于专栏的事,我早上看过了。”叶浩根的中年脸庞满是开怀的笑容,“我叫他写一篇‘牙医是大银幕的遗珠’,他说那不酷,不肯,哈哈!”
到了8:00后,预约好的一位要做拔智齿手术的白人男病人准时到了。
不久,诊所里一片安静,牙椅边的叶浩根和米歇尔都一脸专注,注意力全在椅上的病人口腔里,精准地使用着各种器械……
这个手术最后非常成功,然后从上午到下午,诊所接待了多达两位数的做手术的病人,不全是拔拔坏牙就行,其中一个是难度颇高的口腔修整矫正。
这手术持续做了近一个小时,做完之后,松了那口气,叶浩根明显感到自己有些撑不住,眼前好像在发晕。
最近几个月连续的高强度工作,渐渐地让他的精力低至一条警戒线附近,真老了,年轻时再累几倍都可以的。
“米歇尔,我的水杯……在哪里?”
叶浩根扯下了口罩,左右走了几步,眼前越发的眩晕,想喝一口水,却找不到水杯了……
噗通!
“叶医生,叶医生!”看到他一头倒在地上,米歇尔惊呼起来,奔上去查看。还没走下牙椅的亚裔女病人呆住了,惊声含糊:“他还好吗?”米歇尔一探还有心跳和呼吸,不需要急救,但也不敢乱动他,连忙打911叫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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