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山炮打开暖气片,准备继续搞事情进行倒数第二步的时候,外面忽然响起了一阵子慌乱的脚步声。
“报!急报!外蒙3o万大军被困海拉尔!”
“什么?”
“禀王爷,额尔登、姆巴尔、阿蒙听闻北亚军团在鬼子的攻势下溃退三百里,连夜尽起外蒙骑兵奔袭千里前来支援,却不料遇到了被军师吓退的苏联两百万主力!”
山炮被惊到了,只来得及提上裤子便跑了出来。
“时间,地点,现状!下达紧急召集令!”
呼啦啦······
一阵子砖瓦落地的声音之后,三个身影从房顶掉了下来。
随后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边跑边叫。
“集合!所以大军全部集合!!!”
“禀王爷,双方大战地点位于海拉尔北部五百里!现已被困三天!固执的阿蒙不允许向北亚求援,连续冲击苏军防线数十次后不幸重伤昏迷,额尔登才有机会放出了飞贼!”
哗啦·····
山炮三两步跑回屋,伸手扯下了墙壁上的地图。
假山炮带走了三十万国防军,二十万绺子。
去掉边防部队,还有中华城守军,目前能动用的兵力不足百万!
不过,却有二十万响马精英正在待命!
横推苏联有些不可能,深入腹地大搞一场,围魏救赵倒是有机会。
可这事情怎么搞,心如乱麻的山炮却毫无头绪。
“通知空军基地,暂缓对脚盆鸡本土的轰炸,全部调转海拉尔!”
说完后,山炮犹豫了一番。
“通知坦克军团,补齐弹药、燃油,连夜向西进!土匪头子,火前去统兵!”
对认知只停留在拖拉机、小三轮上的土匪头子,猛然醒悟了过来。
原来特么的坦克装甲也是老子的兵!
收到消息的丁老道,也抱着各种资料冲进了院子。
早已收拾妥当的韩露,给山炮披了件羽绒服后,开始整理山炮出征的衣物。
“爷,事情有些麻烦。不能让苏联知晓是我们在支持外蒙,因此,走外交这条路行不通!”
山炮点了点头,心中有个想法,但有些不成熟。
那便是用所有的钱购买世纪轰炸机,随后卸掉航弹。
每架运输两百人,当作伞兵投放下去。
可即便是能购买十架世纪轰炸机,那也仅仅只有两千人!
面对两百万人,还有不知多少的坦克飞机,山炮可没有以一当千的勇气。
毛子要是狠了心的用野炮轰炸,估计都没交锋的机会。
不过,山炮仍旧将想法说给了丁老道。
早在一战就已经出现了空降兵,而3o年,毛子更是组建了世界上第一支空降兵部队。
因此,山炮并没有走在世界的前面。
丁老道捋了捋胡子,看了眼山炮,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山炮失望的叹了口气,可阿蒙,额尔登等人,又不能不救。
就凭其千里遥遥前来救援的勇气和忠心,外蒙光复军也必须留下延续的种子!
哪怕是只能救出三分之一,或者···更少!
“坦克军团已经率先出,仆从军和国防军也全都集合在了贾林达战区,或许,这将会是一场硬战啊!”
“爷,咱们出吧!”
说实话,山炮真的不想打硬碰硬的仗。
这无外乎损失,还关乎响马的风格。
可有了地盘,想要脱离就有些难了。
一直着手让北亚帝国走上自我管理的道路,可无论是鬼子,还是毛子,都没给这个机会!
现在好了,八十万鬼子也算是埋骨他乡了,虽然仅仅只有海拉尔三分之一的主力,但也够鬼子承受的了。
五年内,绝对没有北上的能力了。
至于一直搞小动作,瞅准时机的苏联,这一次就应该揍服他!
丁老道率先离开了。
整理好山炮衣装的韩露,脸上仍旧挂着一抹久未消失的嫣红。
山炮觉得有些d疼,这绝对不是闲的,也不是气的。
而是生理上的反应,憋得!
想着被困的大军,目前还不知道什么感觉的山炮,毅然管住了下半身。
过了把手瘾和嘴瘾后,捏了捏韩露的小下巴。
“等会我回来!”
“嗯!”
走出山炮小院的丁老道,脸色严肃的给假山炮打了个电话,随后一架野战飞机开往了伯力。
老二、姜晨、鲍里斯、孙大、镇暴兵、飞贼,六个人齐聚一堂。
“这次出征作战,危险重重,甚至可以说九死一生!我不想死在咱们爷的枪下,所以,兄弟们,活着回来!甭管事情成不成,只要震动了全世界,便能解了外蒙的困局!”
“哈哈,就那被咱们炸过一次的地方,还能拦住咱们兄弟?更何况,一千多人,也并不是没有机会!放心吧,军师!”
“好,我在北亚等兄弟们平安归来!”
围成一圈的七个人,一同端起大海碗仰头而干。
海拉尔北侧战场。
没有英雄,也没有具备系统权限的光复军,已经伤亡过半。
无论是托运来的物质,还是舍不得用的白酒,现如今已经全部告急。
光凭用马拖来的野炮,还有用依靠乌兰巴托工厂制造的苏式武器,在与苏军的对碰中,完全处于了下风。
北亚逆天的战力和武器,造就了战决的风格。
可这个年代,战争打的便是消耗战!
没了后勤,没有增援,除了心中的信念,光复军已经一无所有!
几乎被炸平的战壕里,蜷缩着无数名满身浴血的外蒙汉子,全都在如数家珍般,摩挲着手中的子弹。
而被压在身上的战马,似乎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
无数的尘埃和弹片,全被上面的汉子用身体抵挡了下来。
对面的炮火仍旧未停,连成一片的爆炸,不但烤焦的泥土,更是粉碎了战友的尸体。
没人哭嚎,也没人恐惧。
当不知道进行了第几轮的炮火停下来的时候,一个个全都再一次端起了手中的步枪。
“敢冲锋的勇士们,冲啊!!!”
高呼着“巴特尔”的额尔登,一马当先冲出了战壕。
左手中的马刀早已卷人,而绑着绷带的右手,更是少了一截!
身上一处处如同梅花一半的学点,表明了其身上中了多少弹!
听到命令的外蒙汉子,相继扶起了战马。
在其身后,一大群失去了马匹的伤员,或搀扶,或住着长枪,或一瘸一拐,全都跟随着冲了上去。
“巴特尔,冲出去!我们断后!!!”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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