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用来喝,也可以用来美容。这是一个朋友送我的,他家养蜂,所以品质上我相信,这个是槐花蜜,是一种比较好的蜜,比什么油菜花蜜要好。”徐畅然从陈学义那里得到一瓶蜂蜜,隔天就送给孟兰,并开始现学现卖。
“怎么美容?抹在脸上?”孟兰坐在沙发的一侧问道,今天她穿一件咖啡色的真丝衬衫,配短裙,腰身挺直,两条丝袜腿交叉在一起,既端庄又妩媚,让徐畅然一进门就挺起小弟弟了。
“不是直接抹脸上,早晚洗脸的时候,取一点放进清水里,然后用手掌轻轻拍打面部,拍打几分钟后,用水清洗一遍,不要用毛巾揩干脸上的水分,让它自然干。这样坚持若干年,会有青春永驻的效果。”徐畅然笑着说道,顺便咽了一口口水。
“好,我试一下美容效果。另外也喝一点,来这里住的时候。”孟兰说道。
“哦,不是天天住这里吗?”徐畅然问道。
“不是,周末就回家了。这里离单位近,工作日过来……”孟兰小声说道。
“嗯,那可以。”徐畅然说道。看来孟兰星期天下午来这里,是为了明天早上上班,不过他不会刨根问底,根据他的分析,孟兰有些事不便启齿,他们可以无视它的存在,尽力创造属于他们的那份生活,“如果觉得有效果,我还可以找这个朋友买,今年的槐花蜜快要出来了。”
“谢谢畅然!我该去做饭了。”孟兰说着到厨房去了。
等了一会,徐畅然也跟进厨房,只见她正在理一把蒜苗,旁边还放了本翻开的书,拿过来一看,是一本川菜菜谱,翻开的书页写着回锅肉做法,“做回锅肉也要翻书啊?”他问道。
“嗯,以前没怎么做过菜,现在开始学。”孟兰说道。
“辛苦了,我也帮不上忙,就给你按摩按摩吧。”徐畅然说着,在孟兰的小腿、臀部、腰部按捏着,时而从后面抱住她,亲吻她的耳垂,故意抱得很紧,确认她今天对他的接受程度,确定后,才松开手,到客厅看电视去了。
吃饭时,徐畅然品评孟兰做的回锅肉:“味道不错,就是肉切得稍厚了点。”
“嗯,我刀功还得练练。”孟兰说道。
“你别放心上,我作为食客没资格要求的。”徐畅然笑着说道。
“畅然,喝酒吗?我下周回家拿两瓶。”孟兰问道。
“不用。”徐畅然想起在严美琴家里喝葡萄酒的情形,连忙说道。
吃完饭,收拾完毕,两人说好到外面走一圈,孟兰说她才住过来几个月,周围没有认识的人,但还是要和徐畅然保持几米远的距离,两人一前一后在小街道上走着,路边到处摆着小摊,各种小店的生意火热,富有生活气息。两人走走停停,偶尔站在一起聊几句。
走到一个电影院旁,停下来看了看当天的电影剧目,没有发现值得看的,“现在怎么走?”徐畅然问道。“回去吧。”孟兰说道。
孟兰走在前面,徐畅然在后面看着她的身影,夜幕遮掩了她的面容,但身材挺显眼,短裙和半高跟鞋衬托出的苗条不失丰润的身躯,偶尔引来路人黏糊的目光,徐畅然心情越发忐忑,今晚会是什么样的结局呢?
回到屋里,看了会电视,到10点钟,孟兰去洗澡,出来穿一件丝质的睡裙,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让徐畅然也去洗澡。
徐畅然一边洗澡一边沉思,孟兰目前应该没有别的男人,她是想再和徐畅然相处一段时间,认为徐畅然会配合。但徐畅然不会跟着她的节奏,因为她的节奏不合理。热水淋浴着年轻的身躯,小弟弟一直半硬不软,判断不清形势。
洗完澡出来,孟兰还在客厅,坐在沙发上,朝徐畅然看了一眼,徐畅然大大咧咧地说道:“还有没有床单?拿来铺在沙发上。”
“你不睡床上了吗?”孟兰瞪大眼睛问道。
“嗯,今天睡沙发。”徐畅然平静地说道,“孟兰,我得批评你几句,你上周就不该让我睡床上。”
“怎么啦?”孟兰显得有些吃惊。
“你不知道男人是怎么想的吗?男人是下半身动物,总是想着干那种事。你长得这么好看,男人睡在旁边,又不能动你,那不是受折磨吗?实话给你说,那天我没睡几个小时,一直想翻过身来趴你身上,但是又怕你跟我翻脸,只有硬挺着了。”徐畅然说得气呼呼的,而且小弟弟真的挺得厉害,赶紧坐到沙发上。
“畅然,我是想再等一等……”孟兰小声说道。
徐畅然悄悄看了孟兰一眼,她脸色泛红,眼睛望着地板,似乎有些委屈,口气软下来说道:“对不起啊,孟兰,刚才不是说你,是怪我自己,没有耐心,今天我还是睡沙发吧,睡床上怕控制不住,你去把床单拿来。”
孟兰去卧室拿来一张床单,在沙发上铺开,徐畅然去卧室拿来被子、枕头,准备睡觉,他笑着对孟兰说道:“今天可能睡得好点。”孟兰朝徐畅然点点头,进卧室去了。
徐畅然无心继续看电视,把灯关了,在沙发上躺着,脸色凝重,孟兰并没有邀请他去卧室,看来是要搞持久战啊?或者还有其他可能性?
是等待孟兰的安排,还是展开下一步行动呢?徐畅然犹豫着,其实从朋友的角度讲,和孟兰的相处挺愉快,相信孟兰也乐在其中,自己的想法和孟兰比起来,似乎有点龌蹉。
但事情好像不应该这样吧?从去年圣诞节开始……圣诞节?天哪,都过去小半年了,自己还在沙发上皱着眉头琢磨,不行,得采取行动,徐畅然感觉到自己脸在发烧,胸膛起伏。
不行,呆会就去敲门,进行下一步!徐畅然在黑暗中捏了捏拳头,不能太晚,也不能太早,等半个小时吧。
徐畅然毫无睡意,坐起身,走到窗前把窗帘拉开,今晚的月光很亮,古人感叹时光短暂,要秉烛夜游,如果有今晚这样的月光,秉烛倒不必,但不宜过早独眠,何况与美人同居一套房中。
徐畅然站在窗前,心事重重,如果孟兰和自己设想的那一套逻辑链并不符合呢?还会有什么别的情况,是自己没有注意到的?比如,她本身是一个同性恋,某种情况下需要找一个男人,所以,她实际上对男人没有兴趣……
徐畅然回到沙发上躺着,等着到11点10分就去敲门,试着向孟兰求欢,看她什么反应。
这个情景怎么有点熟悉呢,好像某本小说里有类似情节,对了,是中的于连,于连当着市长和女仆的面,捉住瑞那夫人的手说,今晚2点要来她的房间睡她,然后他一直犹豫不决,直到逼近凌晨2点时才下决心去推门,结果瑞那夫人没有锁门,而是虚掩着,他直接进去了……
皎洁的月光,浊重的呼吸,表的滴答声,营造出一种开战前的氛围,徐畅然看了看表,11点05分,还有5分钟,他就去敲门。
这时,卧室门发出一声响,门开了,徐畅然屏住呼吸,听见一阵细微的足音朝他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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