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上午,徐畅然没有去教室,而是守在电脑前,等着9点钟期货市场开盘。
上周橡胶又涨一波,已经突破止盈点,徐畅然决定,今天只要还在止盈点以上,他就平仓。平仓后,要真正休息一阵,免得时常牵挂。
9点过后,橡胶价格从10830开盘,迅速上涨,摸到10890后,开始往下走,曲线向下探头的那一刻,徐畅然下了决心,今天平仓。
在交易软件的价格栏填了个10850的价格,少几十点他不在乎,就要在这个价位成交。
单子敲进去后,徐畅然不再盯着盘面,看起了新闻,他同时决定,期货论坛暂时也不去了,彻底休息两个月。论坛总是激起人的交易热情,不定那天看到一个帖子,又打开软件看行情,一看行情,又免不了下单。
很快,徐畅然的单子成交,长舒一口气,这场橡胶战役真的结束了!持续8、9个月,操作上有很多缺点,但他毕竟是赢家,在期货市场上,能够带着盈利离开就是胜利。
8手橡胶,一共盈利95000元。这是看了一个帖子后引来的额外操作,接近10万元的进账,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徐畅然把期货上的资金转了10万元到银行卡上,这样,银行卡上的资金达到60万元。
晚饭后,走在回寝室的路上,拿出手机,想给王筱丹打过去问问情况,又觉得早了点,于是给家里拨了个电话,问徐达国的情况。
电话是谢新芳接的,她说徐达国腰腹上的水泡已经消退,现在吃维生素。她对徐畅然从药店买药,总共花了不到一百元治好蛇胆疮这种病,表扬他处理得很好,但又感到不踏实,要求徐达国到医院去检查一下,看医生怎么说,但徐达国坚决不去。
徐畅然说,这个病只要把病毒杀死了,就不用去医院,医生也一样要杀病毒。他让徐达国来接电话。
徐达国接上电话后,徐畅然问他现在还有没有症状,徐达国说开始吃维生素时,肚子里偶尔有一下抽痛,现在已经好多天没有了。
徐畅然说,维生素要继续吃,直到这种偶尔的抽痛完全停止,这个抽痛就是蛇胆疮的后遗症,神经痛,再吃一阵应该能解决问题,不用去医院。
如果徐达国去医院,医生多少会开些药品,其实再吃药已经没有必要,所以徐畅然也不建议他去医院检查,这个病,方法对了就很简单,方法错了,或者病情拖延了,病毒在体内肆虐过久,那就成大毛病。
晚上没有去图书馆,而是在寝室聊天上网,到9点钟,出寝室门,在过道尽头给王筱丹打电话。
王筱丹果然忘记那事,说昨天回去晚了,很快洗洗睡,不过她正在屋里,马上查。
过了一会,王筱丹回话说,那天参加聚会的有两个来自水木,一个是研究生,另一个是……徐畅然打断她说,你就说后一个吧,姓什么,名字不用说。
王筱丹报出姓氏,徐畅然平静地说,知道了。
王筱丹问怎么回事,徐畅然说过两天给她解释。
第二天晚上7点正,徐畅然出现在金玫瑰苑小区门口,进入小区后,拿出手机给严美琴打电话,问她在哪里,得知她刚回到家,在外面吃的饭。
进屋后,严美琴显得有些意外,徐畅然从没有这样突然出现,不过她也没问,只是端了杯水过来,坐在沙发的一边,等着徐畅然说话。
“有点意外,是不是?”徐畅然微笑着对严美琴说道,“其实,我在学校的时候,经常想着要过来看看你,但是不行啊,只能借着活动跑过来,享受一下你的……服侍,也挺满足的。”
“可以过来呀,可以的。”严美琴带着一丝微笑,轻声说道。
“不行啊,真的。”徐畅然的表情带上了一丝沧桑,“我毕竟是游戏中人,要不是这种游戏,我们只能是点头之交,能有现在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要珍惜,也要克制,我必须克制一些,因为我是主导者嘛,我知道一个事实,那就是总有一天,我们会离开这个游戏,回到现实中。”
严美琴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了,看着徐畅然,知道接下来还有一些话。
“我现在要批评你了,我觉得你没有做好这种准备,你太认真了,不够果断,把游戏当成了现实,这不行的,我必须提醒你,游戏虽然好玩,但时间不能太长,太长就耽误了,那么谁耽误的呢?肯定是主导者的责任。我现在要不提醒你,不把你推回到现实中,几年后你就会在心里骂我,说徐畅然这人不是个东西。”徐畅然目光温和地看着严美琴,用调侃的语气说道。
“没有,不会的。”严美琴低着头,小声说道。
“反正你这点做得不好,我不满意,呆会要为这个抽你一顿,你同意吗?”徐畅然问道。
严美琴点点头,由于低着头,看不见她的脸。
铺垫完成,进入正题,徐畅然开始讲起那天走出小区大门后,和王筱丹谈话的事,一边讲一边询问严美琴,最后还原了事情经过。
那个男士的确是严美琴高中时暗恋的对象,当然他并不知道这事,在聚会上见到严美琴后,加上学姐的撮合,他开始追求严美琴,严美琴不知道怎么办,和他出去吃过一顿饭,本想简单地拒绝他,但对方认定了她,一直给她打电话……
徐畅然和严美琴谈了很久,重新作了约定。
严美琴缺乏思想准备,虽然谈话过程还算顺利,但情绪有很大变化。谈话结束时,严美琴身子靠在沙发背上,脸被头发遮住大半,但能看出她闭着眼睛,精疲力竭的样子。
徐畅然站在一旁,看了她一会儿,凑上去拉着她的手说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严美琴摇摇头。
“那我就开始了?”徐畅然说道。严美琴点点头。
徐畅然到书房打开拉杆箱,拿出绳子和鞭子,这是最后一次使用了,他抚摸着鞭子,希望它能让严美琴留下所有的痛苦,流出所有的泪水,开始新的生活。
戴上眼罩,结结实实地捆好,让她面朝里跪在沙发上,臀部翘起来,徐畅然犹豫了一下,还是扒下她的裙子,露出结实浑圆的屁股,轻轻地抚摸着它,眼神变得凝重起来。
一下,两下,徐畅然挥动着鞭子,皮鞭和皮肤接触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徐畅然意识到自己下手稍重,但他并不想减轻力度,随着力量的使用,他的意识变得有些恍惚,感觉到严美琴的身子在晃动,还有深沉的呻吟。
打完了,屁股红通通的,徐畅然为她把裙裤整理好,解开绳子,把绳子和皮鞭重新放回到拉杆箱里,把拉杆箱提出来,放在门边,然后回到沙发边,看着仍然趴在沙发上的严美琴。
“好了,我要回去了。”徐畅然凑近她耳边,轻轻地说道,取下眼罩,严美琴别过头去。本来不想取下眼罩,但又不想把这种东西留在这里,还是得由他来取下。
眼罩已经打湿大半,徐畅然把眼罩放回拉杆箱,来到门口,转头说了声:“再见。”把门打开,走了出去,再把门轻轻拉上。
时间过了深夜11点,徐畅然拖着拉杆箱走出小区大门,事情已经结束,这个箱子和里面的东西呆会就要扔掉,不是在这里以及附近,而是带回学校,在校门外找一个垃圾箱扔掉。
徐畅然拖着拉杆箱朝公交站走去,他并不打算坐公交车回学校,只是想走一段路,再打车回去。
路上还有行人,走着走着,徐畅然发现眼泪顺着脸庞滑下来,冰凉冰凉的,赶紧走到一边,低着头,让泪水流了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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