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那天,王筱丹召集徐畅然到严美琴家吃晚饭。
虽然破了徐畅然的好事,但徐畅然调整心态,积极配合,打算和两个女生过一个温馨祥和的元旦之夜。
王筱丹是什么人啊?她是帮了大忙的人,而且徐畅然没有答谢过她,他总觉得答谢的话,有点变味,这到底是谢媒还是给皮条客回扣呢?算了,记在心里吧,以后有机会再回报。
要是王筱丹去美国的话,这样的元旦聚会或许就是最后一次,珍惜吧!
之所以选在元旦这天而不是年前,是因为严美琴要参加单位的聚餐。为了多做一点事,而不是白吃白喝,徐畅然主动申请采购食物,在采购的过程中,他灵机一动,准备了一个秘密武器。
既然当了采购员,就可以心安理得让两个女生在厨房里忙碌了,傍晚,徐畅然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闻着厨房里飘出的香味,感觉很幸福。电视上正应景地播报各地的好消息,唉,华国人就这种心理,只想听点好的,不过这时徐畅然也是这种心情。
王筱丹很兴奋,在客厅和厨房间进进出出,给两人讲了些学校的趣事,她说昨晚有些同学非要去世纪坛搞迎新年倒计时,冷得够呛,散场后由于人太多,找不到出租车,不得不走了很长的路,还走错了方向。
饭菜端上桌,葡萄酒开瓶,五菜一汤,其中有一盘澳洲腱子牛肉,是严美琴同学送的。等两个女生就座后,徐畅然从双肩包里取出了他的秘密武器。
两个精致的烛台,每个烛台五支蜡烛,中间一支,周边四支,一共十支蜡烛,一个烛台放在桌子的一边,另一个烛台放在茶几上作为背景光,关掉客厅所有灯光,一个温馨的烛光晚餐诞生了。
“还是畅然厉害啊,严姐,我们为他鼓掌吧。”王筱丹说道,两人笑着鼓起掌来,烛光映红了她俩的脸庞。
王筱丹和徐畅然频频碰杯,两人喝得有点多,王筱丹讲的学校的逸闻趣事也变得生猛。
“我们楼道有个寝室的女生,长得还不错,要求也高,1米8以下的男生免谈,她自己身高1米61,结果3年都是独来独往,这学期终于找了一个已经工作的男人,身高1米85,交往两个月分手,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严姐?”王筱丹说道。
严美琴随口说道:“是性格不合?”
“又不是离婚,还性格不合,要是这样我就不用讲这事了。畅然,你猜呢,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王筱丹转头对着徐畅然。
“这个不好猜,分手的原因很多,只有当事人才清楚。”徐畅然回答。
“狡猾,猜不出来吧。我听说是这样的,两个人尺寸不匹配,女的受不了,每次都很痛……”王筱丹说道。
严美琴嘴角往上一扬,想笑但没笑出来,赶紧捻了一筷子菜,放到嘴里吃起来,不过还是被王筱丹发现了,“你笑啥啊,大家都是成年人,这种事难道不能说吗。”
“没有啊,我只是觉得……可能是编的。”严美琴说道。
“不一定,是她寝室的人传出来的。畅然,你说这事是真的假的?”王筱丹又问徐畅然。
刚才这一番动静,弄得徐畅然小弟弟一阵阵发胀,看见严美琴红着脸微笑着说话的样子,心里痒痒的,本来调整得很好的心态又有点失衡了。
“我相信你的说法,我讲一个故事,你想不想听?”徐畅然把筷子一放,大大咧咧地对王筱丹说道。
“说吧,我听着呢。”王筱丹兴致勃勃地看着徐畅然。
“是这样,有一个汉子,叫王八两,要注意后面两个字而不是前面两个字,他一顿饭能吃八两,姓王,所以叫王八两。他在建筑工地上干活,工作量是一般人的几倍,力气大嘛,所以收入还不错。他前后娶了四个老婆……”说到这里,徐畅然举起酒杯对王筱丹说道:“来,喝点。”
两人喝了一口。王筱丹继续目光炯炯地盯着徐畅然,等着他往下说。
“王八两第一个老婆死了,第二个老婆离了,第三个老婆跑了,为什么呢?因为他那个家伙太大,女人都受不了,但王八两没有女人也不行,据说他可以一天八次,所以他找了第四个老婆,这个女人很厉害,他们两人终于把日子过下来了……”说道这里,徐畅然瞄了一眼严美琴,严美琴的头已经埋得很低,眼睛盯着碗里,但她显然在听。至于王筱丹,眼睛盯着徐畅然,听得津津有味。
“第四个女人之所以能和王八两把日子过下去,不是她天生禀赋,而是她采取一个办法,用了一块红布,把王八两制服了。”说完,徐畅然望着王筱丹,停住了。他心想,今天这个温馨的新年之夜,你来讲这种故事,行啊,我给你来个更狠的。
“红布?是法术吗?挂在床头,还是门框上?”王筱丹问道,显然她很想知道答案。
“不是法术,她用这块红布缠在王八两那个的根部上,多缠几圈,这样的话……”说到这里,徐畅然有些犹豫,不过借着酒劲,把最终答案说出来了:
“他就不能全部进去,只能进去一大半。”
故事讲完,空气似乎凝固了,王筱丹怔住了,呆呆地望着徐畅然,严美琴身体在微微起伏,突然她起身往卫生间走去。徐畅然看着严美琴的背影,心想她还不能自如地对待这种事,只有采取强制手段,才能阻止她对自由的逃避。
“天哪。”王筱丹回过神来,探过身子,轻轻打了徐畅然手臂一巴掌:“畅然,没想到你这么下流。”她笑着说道。
“你怎么这样说我呢,大家都是成年人嘛。”徐畅然以其人之道治其人之身。
“畅然,这事是你编的吗?我真有点不信。”王筱丹问道。
“不是,是听一个朋友讲的他家乡的事。”徐畅然说道,这个故事是他在喝酒时听邱胜国讲的。
“那也可能有夸张啊,民间故事不都是这样吗。不过我听了你讲的,就真的相信刚才我说的那事了。”王筱丹说道。
严美琴从卫生间出来,见两人没有吃东西,开始收拾桌子,王筱丹也帮忙收拾,徐畅然起身去把灯打开,把两个烛台的蜡烛小心熄灭,把烛台拿到书房里找个地方放好。
收拾完毕,三个人坐在沙发上看元旦晚会,三个人一边看一边聊天,电视上一阵歌一阵舞的,氛围又回到了温馨祥和的轨道。
元旦晚会结束,又呆了会,大家各就其位准备睡觉,严美琴给徐畅然铺好床单和被子,两个女生开始轮流洗澡,徐畅然只好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严美琴洗完澡出来,示意徐畅然去洗澡,徐畅然摆手拒绝了,他今天没心思洗澡——洗也白洗。
卧室的门关上了,徐畅然的大脑仍比较兴奋,估计躺下去也睡不着,干脆有一搭无一搭地看电视,看了一阵,卧室的门开了,王筱丹拿着一个杯子出来倒开水。
倒完开水,王筱丹拿着杯子往卧室走去,她穿着一件睡裙,遮得严严实实,穿一双棉拖鞋,只露出精巧白皙的脚踝,长发披散着,白里透红的脸、光洁的额头,显示出她仍处于兴奋状态,不知道她和严美琴在里面说了些啥。
徐畅然尽量不去看她。王筱丹在门口突然回头,对徐畅然笑着说道:“畅然,进来和我们一起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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