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三杯喝下来就是一瓶半白酒了,在加上刚开始清风喝的酒,差不多有三瓶了,三瓶白酒,这几乎是正常人的极限了,满桌的人都暗暗为清风担心,照这样喝下去,非出问题不可啊。
看着清风狼狈的样子,谢站长心中无比的痛快,想这么容易就混过去?没那么简单,这次非要给你个教训不可,谢站长重新把四个杯子倒满,说道:“怎么样,还敢不敢再来?”
清风似乎受不了他的激将之法,不等谢站长先喝,直接拿起杯子一饮而尽。又是三杯入肚,清风的情况看起来更加的不堪了,脸色通红,双眼迷离,似乎随时都能倒下。
李明月此时也是后悔不已,刚开始自己恶作剧,硬是灌了清风一瓶多白酒,现在又因为自己的事,清风连喝三瓶,四瓶多的白酒啊,就是神仙也没有这么大的酒量吧?早知道自己跟那谢站长喝一杯白酒又能怎么样?李明月一脸的担忧,看着清风说道:“风工,不要逞强了,就这样算了吧。”
谢站长是两瓶的量,但那是他的极限酒量,慢慢喝是没有问题的。如今他也喝了一瓶半,尤其是最后一瓶是跟人拼酒,喝得比较急,这会腹内也是翻江倒海的不好受。正想缓一缓,忽然看到李明月对那技术员那么关心,顿时妒火中烧,看看清风的样子,似乎已经坚持不住了,于是又把四个酒杯倒满,狞笑道:“再来一次怎么样?不知道你还敢不敢应战?”
“敢,有什么不敢的?”清风摇摇晃晃又伸手去拿杯子。
老朱和老魏知道清风有一些特殊的本事,但是能不能保证一次性喝这么多酒不出问题就不知道了,多少还是有点担心的,不过看旁边苏瑞一脸平静的样子,也就没有劝说。桌上剩下的几位虽也担心,但毕竟跟那两方都不是特别熟,也不好随便劝说。只有李明月伸手想要阻止清风,却被清风轻轻拨开。
等清风艰难的把桌上三杯喝完的时候,脸色已经完全变了,刚喝酒时满脸通红,此时已经变成了惨白,细密的汗珠顺着脸直往下淌,浑身轻微颤抖,脸上血管爆出,红红的很是吓人。
谢站长也好不到哪去,他只有两瓶的量,而且还喝的这么急,早已经超出了他的极限,他两眼发直,摇头晃脑似乎随时都能倒下,胃中的食物直往上涌,用右手使劲压着胸膛。
以清风的实力,这点酒对他根本就没有影响,随便运行一遍真气,体内那些酒就蒸发了,清风的表现之所以那么逼真,完全是他暗运真气做出来的,就是为了引谢站长上钩。
清风见谢站长也喝得差不多了,偷偷的冲苏瑞使了个眼色。苏瑞不动声色的把谢站长面前的杯子倒满,然后问道:“谢站长,我看你也喝的差不多了,你们还要不要比?”
李明月连忙拦住苏瑞,说道:“还比什么比?你没看他们两个都这样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谢站长早就喝迷糊了,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听见有人拦住他跟人比试,说道:“谁说我不能喝了?来,继续比。”
清风也醉醺醺的道:“我们拼酒不用你管。”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这样还不是为了帮你?要不是看你刚才为我出头,我才懒得管你,李明月退后两步,气呼呼的说道:“喝吧,喝吧,喝死你们。”
苏瑞把酒杯往前推了推,谢站长也不多看,顺手端起了面前的杯子就往嘴里送。杯子刚到嘴边,闻到酒气,他终于忍不住了,哗啦一声开始呕吐。
谢站长的这番呕吐,真是吐得天昏地暗,不仅把中午刚刚吃进去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甚至连隔夜饭都吐出一些,直到最后已经无物可吐,连番干呕却只能从嘴角流出一些酸水。看着谢站长难受的样子,周围人暗暗心惊,看来这酒喝多了真不是好事。
一大滩污秽溅得满地都是,散发着一股臭味。好在李明月刚刚退后了两步,才没被吐到身上,清风和苏瑞站的最近,但是以他二人的身手,自然不可能让那些秽物溅到身上。
这么大的动静,又惊动了里间的各位领导,看到谢站长已经喝得不省人事,大家都知道这次的庆功宴该结束了。李总和陈老板送各个单位的人员离开酒店,包间里只留下了李明月和清风。
看着迷迷糊糊的清风,李明月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宴会刚开始的时候自己为了出气,硬是灌了清风一瓶多的白酒。哪知这个清风不计前嫌,在谢站长纠缠自己的时候,站出来替自己挡酒,又是四瓶多白酒下肚,把自己喝成了这个样子。看看谢站长的下场,比谢站长喝得更多的清风肯定好不到哪里去,这都是为了自己啊。这个年轻人看着也不像是一个行为不端的人,莫非前期发生的那些真的是误会?自己是不是有些小肚鸡肠了?
李明月柔声说道:“风工?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紧?”
清风很清醒,他本来就是装的,但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也不好直接表现的跟没事人一样,何况质监站其他几位知道是自己把谢站长灌醉的,看自己的脸色也很是不善,再说送人时的场面罗里吧嗦的很麻烦,所以他只好趴桌子上继续装醉。
见到包间里人已经走光了,他正想站起来,结果听到了李明月的问候。清风顿时有了一个恶作剧的心思,真是现世报啊,刚才你灌我酒,现在我也出出气,找找你的麻烦。
清风**了一声,说道:“就是两个太阳穴鼓胀鼓胀的,疼得难受,不要紧,你忙你的去吧。”
李明月道:“那怎么行,这都是因为我引起的。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
清风道:“不用那么麻烦,我就是喝多了,等酒劲下了就好。若是有苏瑞在,让他帮我按按头部,情况会好一些。”
按按头部?自己倒是会一些,小时候跟父亲一起玩儿,有时候自己会装模做样的帮他按一按头,慢慢的自己也有了一些心得,后来父亲经常要出去应酬,喝多了酒头疼得厉害,自己在家的时候也会帮他按按。这个清风虽说见过好几次面了,但他毕竟是外人,还是个年轻男子,算了,等那个苏瑞回来再说吧。
清风见李明月似乎在犹豫,又故意轻轻**了几声,双手抱头似乎是疼痛难忍的样子。
李明月看得有些心焦,这人刚刚帮了自己的忙,自己怎么能见死不救?而且他之所以喝那么多,完全是因为自己,自己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难受的要死?包间里也没有其他人,就当是帮父亲的忙了,自己就随便按按,多少减轻对方一些痛苦。
李明月道:“这样吧,我先帮你按按头部,情况会好一点。”
清风装模作样的道:“这样不好吧?男女授受不亲,我还是等苏瑞回来吧。”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你个男的还这么封建?”李明月不等清风再拒绝,直接站到清风的身后,两只手扶住了清风的脑袋。
其他手指把住头顶,两个拇指分别顶在两个太阳穴上,双手用力在穴道周围旋转着轻轻按压。柔若无骨的双手,力道却恰到好处,从各个穴道慢慢传遍整个头部,一种从未有过的舒适感传遍全身,清风陶醉的闭上了眼睛。是啊,这样的手法,完全不需要醉后,就算是平时按一按,那也是一种享受啊。
难怪许多人都喜欢去按摸,遇到手法好的确实是一种享受,可惜清风平时见到的十里铺街头按摸店里的女子长得太磕碜了,如果都是像李明月这样的美女,清风也愿意去享受一番。
有美女服务,清风乐不思蜀,等按完了头部,直接指向了自己的双肩,李明月没有反应过来,顺势按起了清风的双肩。
“人都走光了还装什么醉?风哥,走了,我们也该回工地了。”苏瑞人还未到,声音先传了过来。
苏瑞陪着陈老板他们出去送客人,等把所有人都送走,才想起来清风还在包间里装醉没有出来,于是又回到酒店招呼清风。说完那句话,苏瑞也进了房间,结果看到的却是清风满脸的怒火以及站在清风身后满脸惊愕的李明月。
这是怎么了?难道我做错了什么?苏瑞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清风哀叹一声,这下子误会肯定更深了,只怪自己被李明月按的太舒服了,情不自禁的想要多享受一会儿,要是早点走,也不会被苏瑞一句话戳破了。怎么办?还是趁着李明月没有反应过来,先躲过这一劫再说吧,清风狠狠地瞪了苏瑞一眼,腾得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抱着脑袋跑出了包间。
“臭**,你给我等着。”
李明月一声怒吼,震得楼道里嗡嗡直响,已经跑出楼道的清风听到这声音,两腿一软,差点跌在地上,再不敢停留,一溜烟跑出酒店,打了个车直接逃回工地。
看了看落荒而逃的清风,再看看气的直跺脚的李明月,苏瑞更迷糊了,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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