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还有什么事是让林俊心里有不舒服的,那就是一般的社会道德观——知道正有邪恶的事情在发生,但为了保护自己的利益而不去阻止。
但这一切很正常,对于目前的国际政治环境来说这道德就是马路边的****一样不值钱:你想维护它,那你就是整个西方国家的敌人!苏联真要是硬为捷克斯洛伐克维护正义,那林俊和斯大林可真是世界上最蠢的人!
英法和隔着大洋看热闹的美国天天巴望着苏联和德国打起来,如果苏联出兵捷克斯洛伐克,不可能会与德国军队在捷克斯洛伐克井水不犯河水——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谈判?估计是用大炮和坦克来谈判更加实际些。更不用说“借道”波兰铁定会是次铁与血的较量,英法作为波兰的“坚定”盟友,这时正好有口实拿来对付苏联,弄不好就是“英法德三国联盟”。
维护正义就是向整个“西方文明世界”宣战,到今天才透彻的解析了“慕尼黑阴谋”的林俊算是看透了“西方文明社会”的嘴脸——道德在他们眼里就是****。前世那些国家至少有时还能用块遮羞布拿来掩饰一下,至少还会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现在这会完全就是赤裸裸的交易。
这次明显吃亏的是苏联,这谁都看的出来:自己的势力范围被侵犯却只能作壁上观;英法也将得到他们想要的“利益”,把德国往东方引,加深苏德间的矛盾。苏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老子我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更不用说林俊就从未认为自己是什么君子,而这仇估计也用不着一年就能连本带利的拿回来。
“你们敢耍我,当我是个球?!到时候老子玩死你们!”对于自己的敌人林俊还没手软过,哪天落到他手里,可比那些短视的英法政客可要狠上千百倍——为了实现心中的理想和信念,林俊可是什么都干的出来的!
这希特勒的视线倒是明确的被转移到了东方,只不过林俊明白,在希特勒眼里“东方“的第一步是波兰:凡尔赛条约强迫德国割让大部分的西普鲁士以及波森省给波兰,波兰走廊及但泽自由市硬生生的将德国领土分成了不相连的两个部分,希特勒绝不会让身边的波兰继续羞辱自己。
现在英法的阴谋会让政客们得意忘形,对于这点林俊实在有点想不明白——英法的政客们脑子难道是猪脑袋?!说实话,可爱的猪猪都比张伯伦、达拉第之流聪明的多。
“我们是人的时候他们还是猴子呢!”王启明的话那是经典中的经典:猴子的思维当然是人难以理解的。
希特勒不会忘记1919年时法国总统彭加勒是怎样嘲讽德国的:“生于不义,自当死于耻辱。”
当年西罗马皇帝邀请匈奴王阿提拉到罗马做客,想让这个他眼中的野蛮人看看“文明”的罗马,想用罗马的宫殿、神庙和水渠让阿提拉知道“伟大”的罗马是不可战胜的。
不用说这个罗马皇帝也有一个猪脑子:阿提拉的宫殿可是帐篷,他不介意将罗马作为自己的行宫,虽然他最后也没有占领罗马,但罗马的那些“文明”的代表艺术品和黄金可是成了阿提拉的战利品——他们不是猴子又是什么?!
凡尔赛条约剥夺了德国全部的殖民地,重新划分了德国的边界。德国丧失了重要的工业区,八分之一的领土,十分之一的人口,65%的铁矿和45%煤矿,以及大部分海外投资、商船和海军舰队。条约还严格限制了德国的军备,只能拥有10万人的部队用于边境巡逻和维持治安,禁止拥有空军、禁止制造坦克和重型大炮,禁止使用潜水艇,只能拥有小规模的海军,禁止实行普遍义务兵役制,在莱茵河西岸的50公里地带设立非军事区——这任何一条就足够叫希特勒发狂,更不用说这羞辱还是全套的。
一战结束后的希特勒日子可不好过,全体德国人的日子也没几个好过的——巨额的战争赔款摧毁了德国的经济和德国人的生活,对英法与波兰的仇恨不是希特勒的专利,整个德国起码有超过9成以上的人都想着复仇。
耻辱就只能用敌人的血来偿还——不用说睚眦必报的希特勒,换成是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想着把当年将耻辱强加到自己头上的仇人斩尽杀绝!
想要敌人不再仇视自己办法好像只有两个:第一;用以德报怨的真诚去感化敌人。第二;彻底灭了它,彻底消除将来有可能出现的威胁。
第一条不适合林俊,他也学不会,还是第二个方法来的实在。估计当年的西方政客们不明白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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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5日,德国山庄宫殿
在宫殿门外军乐队的震天鼓声中,身穿纳粹制服的希特勒陪着张伯伦走到轿车旁,两人热情的握手告别,两人刚刚结束了3个多小时的会谈。
今天天气很好,张伯伦的胳膊臂弯上挂着一把雨伞。
返回办公室的希特勒一如往常的来回踱步,这时宫殿里一个个客房的门打开了,出来的是几个女人——这两天希特勒正邀请女友爱娃-勃劳恩和的她女友们来山庄宫殿做客。
这些女人都是爱娃的密友,举止轻浮、偶尔有伤风化,可以在桌边毫无顾忌的大谈最隐秘的事,当党卫军传令兵将饮料送房间时,她们会毫不在意的半裸着走动。在看电影时常常还能听到她们在那说:“这男人多健壮啊!”
当然,希特勒卫队中那些高大英俊的卫兵更是她们讨论的对象。
今天女人们是在各自的房间里等待英国客人的离去,现在她们又自由了——可惜张伯伦这位英国绅士今天没有和她们照面,不然他可以好好的发挥一下自己的绅士风度。
站在希特勒边上的外交部公使黑韦尔已经习惯了希特勒来回踱步的习惯:“我的元首,英国政府已经被我们吓怕了。”
“是的,黑韦尔,很快他还会来。”
刚才的会谈里张伯伦已经明确表示伦敦对目前的捷克斯洛伐克问题将采取友好的态度,他准备再次前来讨论如何促成捷克斯洛伐克将苏台德地区让给德国——下回他将带一个完整的代表团来。
希特勒还想再说一段,这时他的管家海因茨-林格走了进来,这是个高大英俊而且年轻的党卫军军官。
“我的元首,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山庄宫殿底层的餐厅四周镶嵌着浅色松木的护墙板,特制的瓷器整齐的摆放在硬木质的的长条形餐桌上,所有银餐具上不仅都有德国鹰和卐字标记,还有阿道夫-希特勒的缩写字母AH。餐具和金色灯架的天使烛台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希特勒比其他人先到了餐厅,这时正住在附近别墅的客人也到了,希特勒友好的和夫人们打着招呼——这其中有帝国建筑总监阿尔贝特-斯佩尔的夫人和帝国领袖马丁-鲍曼的夫人。
希特勒很有礼貌的将斯佩尔夫人领到餐桌前。
马丁-鲍曼和爱娃随后出现在门口,马丁今天也参加了会见。
餐桌上总是热闹的,女士们今天可是都到窗户后面偷偷的看过张伯伦。
“我的元首,老派的英国人看来永远不会放下他的雨伞,呵呵。”鲍曼夫人相对委婉的用她的方式取笑张伯伦。
“为了到我这,这老头子生平头一会坐了飞机。“希特勒这是在吹牛,但好像他还有些不过瘾:“女士们,他恐怕还会成为你们取消的对象。”
正乘车前往慕尼黑的张伯伦估计不会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别人笑柄——可怜而又可笑的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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