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回答是必需参与,我跟他们和谈的唯一目的就是能够借用他们两千军士的力量,否则,我和谈还有什么意义,我现在可以说不缺金银,我缺少的是食物,多两千人的口,需要提供多少的食物。
因为第三个条件,和谈一度陷入僵持,最终的解决方案是权向有提出来双边支援问题,他们有来自鲸鲨王国内部的威胁,当叛军一路追杀至此,我们也应该提供兵力支援。
这个要求虽然很刁钻,无疑很合理,我答应了,算是礼尚往来。和谈至此告一段落,我继续询问下首正襟危坐的军官,品级不低,货真价实的将军,叫做鲸作。
鲸鲨王国的来使便是鲸鲨公主,在逃宰相权向有,和将军鲸作,介绍完鲸鲨王国的人,他们开始询问左边我的总旗。
军人似乎都只对军人感兴趣,尤其是让人看了望而生畏的人,鲸作对于魔月的壮硕表示出无比的崇敬之情,他问道:“这位军官不知道如何称呼,想必乃是火灵将军手下头号猛士。”
“总旗魔月,龙国天下第一的角斗士,曾经在龙国角斗场以一敌四,四个对手都是一等一的角斗士,他胜利了,从此名闻天下。”我忍不住介绍道,我为他感到骄傲。
“久闻龙国角斗场让人看了热血沸腾,本公主希望能够亲眼目睹龙国猛士决斗的热血场面。”鲸鲨公主说道。
“鲸鲨公主有机会我定让你见识龙国角斗场的盛况。”我也没见过,只在电视上看过欧美电影和,为其血腥场景所震撼。
接下来的介绍风头完全被魔月给盖过,酒过三巡,两军不甚深交,不宜多饮,就此散去,而我也答应鲸鲨公主,下午,我便会撤离沙坪坝,且会将极东关交给他们,嘱咐他们派兵过去防守。
鲸鲨公主对我的所作所为很满意,表现出无限的诱惑出来,让我是心花怒放,真想多留下几日,颠鸾倒凤,腻歪了再走不迟,可惜,我不是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人,我毫不犹豫的离开了沙坪坝,回到了南望县。
回到南望县,脱离了征召军,走进临时府邸,刚坐下喝了一杯小丫鬟递过来的茶水,劳商就出现在了院子中,火急火燎的快步走进来,劈脸就问:“火灵营领,你回来的这么快,是不是又立下战功了?”
“没有,战功没那么轻易得到。”我灌下整杯茶水,很是不过瘾,又叫小丫鬟继续倒,这些小丫鬟都是饥民中挑选出来的,无家可归,被我安排给了劳玉调教,留在府里打杂,服侍。
“我听说你们都没有多少的损伤,怎么会没立下战功?”劳商奇怪的问。
“我们去没与鲸鲨海盗相遇,他们走了,逃回了海上。”我撒谎道。
“原来如此,鲸鲨海盗不过如此吗,被火灵营领吓跑了。”劳商的印象中鲸鲨海盗是很能打仗打架,曾经王都来的军队都无法剿灭他们。
我笑骂道:“你也来说我的马屁话,这些天东海城可有什么命令送到?”
“太守大人的尸首运回来了,信使都已经回了东海城,”劳商喝了一口茶水说,“你要是再不回来,我都要去东海城参加太守大人的葬礼了。”
“太守大人的死因查清楚了?”我问。
“嗯,太守大人途经相郡的时候,被山贼觊觎,为山贼所害。”劳商解释道。
劳完可是最滑稽可笑的龙国太守了,竟然死在了山贼的手里,修长生不老,到头来修不成金刚不坏身,连刀剑都无法抵挡,可笑又可悲的太守,死有余辜。
“什么时候下葬?”我又问。
“后天,你耽搁了几天,再不去,只怕说不过去了,你新近得到的战功都要黄了。”劳商道。
我松了口气说:“后天还来得及。”
“我劝您最好是连夜赶往东海城,以防他们以你对太守的不敬和私自出兵攻打鲸鲨海盗为借口来整治你。”劳商忽然提醒我说。
我大吃一惊,是啊,我以为可以隐瞒过去,可是这么大的事情怎么隐瞒,又是东海城来人来送信,我从海陵县回来,本没有什么事,何故耽搁着不去东海城祭奠太守大人的魂灵?
我站起身子,对劳商说:“多谢劳兄提醒,我这就动身赶往东海城。”
劳商却说:“我与你一道。”
劳商这事做的地道,没有给我下绊子,没有对我落井下石,我记在心里,感激的看着他,深情表露。
我一边吩咐军士备马,一边吩咐丫鬟,我不回后院,急事赶往东海城,通告夫人一人,安排完,我与劳商联袂一同赶往东海城。
我跟劳商赶到东海城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守城军士先前不敢打开城门,确认是我火灵,征召军的营领这才打开城门,放我进去。
走在东海城宽阔的街道上,不成想我肚子有点饿了,又累又乏又饥渴,我意态消沉的问劳商道:“劳兄,这东海城深夜里可有什么宵夜的摊子,我肚子里太空了,得吃点东西果腹。”
我的声音在这寂静无声的街道上异常的清晰,四周冷清的可怕,黑黢黢的巷弄,漆黑的房屋,神鬼莫测,我们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下,其实也是怪吓人的。
老一会儿,劳商才回答,吞吞吐吐的说:“这个时候……有一家……城西,已经关门了,只有……”
我问:“只有什么?”
“妓院开门揖客,能吃到东西,营领要不要去享受温柔乡,顺便吃点东西。”劳商戏谑道。
“算了,直接去北城门,找火高陵总旗弄吃的去,”我改变主意说,“应该路上带点干粮。”
“这个时候竟然没有军士巡逻,我们的东海城可真够胆子大。”劳商忽然感慨道。
“也许他们算准了白巾军不会突袭东海城,所以干脆睡大觉去。”我打趣道。
“守城军士,无论大小将官军士,必需时刻警惕着,在战时更是枕戈待旦,不容疏忽,”劳商激昂的说道,“我定要向公子,夫人,郡丞参巡城总旗一本。”
我苦笑道:“这事还是由我来参吧,你这个文官管不到军队里来,而且现在归谁管都没有定清楚。”
劳商也苦笑道:“乱世还是参军好,建功立业,所向披靡,何等荣耀威武!”
我说:“打仗是武夫莽汉的事情,你这样的有才之士应当整治郡县的商业经济才是正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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