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婉容突然头晕目眩,一个踉跄,向地上倒去,刚强眼疾手快,顺势一把将劳婉容给抱住,劳婉容死死抓住刚强的强硬的手臂,一副不清醒的样子说:“刚强将军,你知道这些日子来,我一个女人有多苦。”
刚强心跳加,却舍不得将扑倒在他手腕上的风韵更佳的劳婉容给扶正。
“你知道吗?”劳婉容娇嗔道。
刚强回答:“我知道。”
“自从太守丧命,全部事情全部压在我的身上,你知道我晚上是多么的害怕多么的寂寞吗?”劳婉容又说,似乎清醒了不少,神色亮丽了不少。
刚强全副身心都在劳婉容的美丽姿容上,急促的说:“我知道。”
劳婉容顺势挽住了刚强的脖子,如兰的气息吹在刚强粗糙的脸皮上,使得他越的欲火中烧,劳婉容的身躯在他的怀里有如无骨,舒服至极。
刚强站了起来,手里抱着一个女人竟是轻松如常,他看准了方位,胆大妄为的朝着劳婉容的卧房走进去,他越走越快,来到宽阔的纱幔低垂的大床边,轻轻将劳婉容放到了床上。
他色厉内荏的看着劳婉容惹火的身子,从脚到腿,腿到平坦的小腹,小腹到半露酥胸的胸脯,白玉的胸脯到绝美的脸蛋,良久,他没有说话,他说不出话来,他用行动代替了话。
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刚强将劳婉容的华丽宫装给撕的一件不剩,二一添做五,刚强一气呵成的将自己的衣服给脱掉,然后,提枪上阵,一场巫山**,直至天昏地暗。
一次是不够的,劳婉容也绝对不会只生一次,因此,当刚强完事,她就迫不及待的给刚强第二次,刚强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是没那么快,劳婉容用尽了手段,手脚嘴并用也是无计可施,最后,她提议用他死去太守的金刚杵神丸。
此时的刚强已经无法拒绝,满脑子都是无比香艳的场景,劳婉容光着身子去拿来了金刚杵神丸,刚强见过金刚杵神丸,没有多想混着水吃了下去,劳婉容不容他歇息,给他临阵磨枪。
没有多久功夫,雄风依旧,劳婉容不顾廉耻的坐将上去,再次兴云布雨,两人极尽舒爽之能事,忘乎所以,尤其是刚强已经被奇异的感觉充斥了头脑,什么也忘记了,当一把匕悄无声息的插入他的咽喉的时候,他才知道。
他应该是不知道了,劳婉容抽出匕,不停的在刚强的咽喉处扎进去,再抽出来,血如趵突泉水一样的往外涌出来,他根本无法思考了,他双手死死抓住自己的咽喉,眼睛睁得无比的大,几个喘息,血随着一急一缓的爆出来,他便再也不动弹了。
劳婉容身上喷满了血污,手上湿黏黏的奇怪感觉,血滴溅入她的嘴里,血腥味让她有种想呕吐的感觉,她浑然无觉的从刚强的身子上站起来,下了床。
“铛”的一声,匕从手里滑落在地板上,出声响,劳婉容失魂落魄的走到梳妆台前,抽出抽屉,抓起一块丝巾,对着镜子,颤抖着擦拭着脸上的血迹。
良久,劳婉容的心平静了下来,胜利已经让她的心安了不少,用丝巾擦拭干净血迹,她去另寻了一套干净衣服穿上,走到客厅,缓缓的将门给打开,一丝月光突然在这时照在她的身上,无比的清亮。
开门声响起,院子里的军士立刻纷纷动了起来,朝着门口望来,劳婉容冷静的说道:“将刚强的亲卫全部杀掉,一个不留。”
话音落地,院子里立刻热火朝天,你来我往的交战了起来,而且,院子外面涌进来不少的军士,将院子中刚强的亲卫给团团围住,不时的下黑手,将一个不察的刚强亲卫给扎了血窟窿,一命呜呼。
刚强带进后院的亲卫不过十八名军士,被太守府一旗军士围攻,没有支持多久,全部都给送上了西天,劳婉容看着这一混战全部在她的掌握中,直到结束,她心里无比的畅快。
当刚白鱼来到她的面前说:“夫人,刚强将军带来的亲卫已经全部击杀。”
她还没有回神,被声音给惊醒,她即刻说:“刚总旗,你做的很好,我劳婉容不会亏待你。”
刚白鱼是顶替因为劳章和大夫人死而被撤职的总旗职位,虽然,刚强与他同属于渔人族类,可是,他并没有多少同情,这就是权力和利益的魔力。
刚白鱼道:“属下应该的。”
劳婉容说:“派人去请火灵营领来。”
不用劳婉容去请我,我已经在太守府外等候多时,见太守府里隐约传来喊杀声,忍不住带着人去敲太守府的大门,今夜,太守府的大门外连守卫都不见了。
一连敲了八下,任何动静没有,但我明显听到门内埋伏着军士,这些蠢货竟然一声不吭,死守着大门,以防有变,任谁来了都不应答,也不开门。
既然门内军士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局势应该在劳婉容夫人的掌握当中,我便不再让手下敲门,静静的等待里面的召唤。
大约半盏茶的功夫过后,里面一群军士向这边走来,脚步声越来越大,而且不少。
“外面是什么人?”门内的军士向来人报告说外面有人之后,一位头领不大不道。
军士回答说:“不知道。”
一会儿,那名头领向门外问话说:“门外何人,深夜来太守府意欲何为?”
“我是征召军火灵营领。”我轻声向里面说道,“你是什么人?”
“是火灵营领,开门,”里面头领欣喜道,“我正要去通知你。”
门被打开来,里面灯火执杖,排着两排军士,个个长刀在手,一副随时交战的准备,当先一名军官,乃是太守府护卫旗下的队尉。
“见过火灵营领。”护卫队尉恭敬的说道。
“事情怎么样了?”我问道,并不进门。
“刚强将军已经伏诛,他的亲卫也都杀掉了。”护卫队尉说。
“那还迟疑什么,火赶往郡丞府,将郡丞给抓起来,下狱审判。”我叫道。
护卫队尉点头称是。
我说:“我带人赶往郡丞府抓人,通知夫人带着护卫随后赶到。”
当我带着军士想赶往郡丞府的时候,我的一名军士忽然喝道:“谁。”
循声望去,只见黑暗的弄道里,黑影一闪,迅的朝着另一端逃逸而去,立刻有队尉想领着军士去追击,被我给叫住,火赶往郡丞府,其他一切都不管。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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