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凡通过官网发出微博之后，静静的关注这失态的发展。除了自己的粉丝，虽然也有人开始帮着自己说话，但人也不多，大多数人还是认为这个合约有点苛刻。
继之后，这本小说也拒绝签约，作者到是没有和何云鹏一样选择加入京城作协，而是选择与出版社合作，直接做实体出版。
网站上不少作品也已经被删除，真正留下来的，要不就是太垃圾，属于那种让人看着就想吐的，再不就是刚刚上传万八千字数的。而且作者增长的速度也在放缓，半天也没有一个申请的。
签约作品到是有几本，可惜字数太少，撑不起场面。读者在看完之后，在网上浏览一圈之后，都选择默默的关闭了网页，网站的流量在骤降。
看着网站萧条的景象，郑凡心里腻歪死了，要是没有京城作协这帮家伙在后面推波助澜，就算爆出那种苛刻的合约，以超凡中文网开始时候的火爆程度，也不至于瞬间变得如此冷清。
“呵呵，我到想看看，郑凡这一本书，能让网站坚持多久www.shukeba.com。”
虽然很多人都不太明白这种网站的运营方式，但他们也都知道，这种网站靠一本书，肯定是拉不起来流量的。
“郑凡这次吃的亏有点大啊！”
“这货被京城作协摆了一道，心里指不定多郁闷呢！”
“谁让这货没事就踩呼人家呢！这回报应来了吧！”
“将于三月六号在各大书店上架销售，希望大家多多支持。”何云鹏趁着这股热乎劲发出的上架消息，正好是农历的二月十五，距离现在将近一个半月。
“哎呦，这么快就谈好出版了吗？”
“废话，人家都加入京城作协了，肯定是谈完出版了啊！”
“效率这么快？这才几个小时啊？”
“废话，见着钱了当然快。”
“这本书不错，出版的时候肯定支持。”
“必须的。”
出版的消息刚发出不到半个小时，的作者也在微博上发布了消息，“将于三月六号在全国各大书店上架销售，希望喜欢的书迷朋友多多支持。”
“我-靠，这是要跟PK啊！”
“哈哈哈……有意思，这俩本书要炒上天的节奏啊！”
“@郑凡，请谈谈你的感想。”
“超凡中文网花大价钱做推广，自己连根毛都没捞着，郑凡这次亏大发了啊！”
“这俩本书捡的便宜够大的，要是没有超凡中文网，他们能有现在的关注度？指不定在哪旮旯仍着呢！”
“呵呵，郑凡这货纵横半年多，还是头一次吃这么大的亏吧！”
“终日打雁，却被雁啄瞎了眼，郑凡这次是自作自受喽。”
“就是，谁让他弄那么苛刻的合同来着？”
“凭良心说，这俩人被挖墙脚，跟合同没多大的关系，还不是看见钱了。”网友中也有明白人。
“嗯！出版给的钱，肯定比网站给的多，不是合同的问题。”
“你信不信，如果没有人挖墙角，比这在苛刻点的合同他们都签。”
“早知道这样，郑凡就应该签完合同在做推广。”
“说这个不晚了吗！郑凡又不是神仙，可能料到会有这种事发生吗？”
“吃一堑长一智，郑凡吃这个亏，就当交学费了呗！”
郑凡确实很亏，超凡中文网可谓是全网推广，花的钱无数，却白白为和这两本小说做了嫁衣。！
……
柳菲菲推开办公室的门，闻着满屋的烟味，皱眉道：“下班了，你走不走？”
“这么快？”郑凡感觉还没多大一会呢！已经五点半了，掐灭手里的烟头，灌口茶水才起身，顺手拿上塔在椅子上的羽绒服道：“走。”
柳菲菲道：“怎么着，想出啥好对策了吗？”
“对策？啥对策？”郑凡怔了一下，等签约的书字数多起来不就行了吗！这对策还用想吗？
“你那屋里云遮雾绕的，难道不是琢磨对策？”
“嗨！你说这个啊！”郑凡摇了摇头，道：“我是在想我在写个什么书撑场子呢！”
“啥？你这一下午在办公室，合着是在想写什么书？构思故事情节？”柳菲菲瞪大了眼睛，“你是想用这种方式应对当下的窘境？”
“呃，算是吧！”郑凡点了点头，新签约的书总要有个过渡期，等字数涨起来怎么也得个把月的，中间这段空白期，也不能指着一本书拉流量啊！
“你不会是想靠你自己一个人写书，支撑整个网站的运营吧？”
“我就是这么想的。”郑凡摊了摊手，他现在已经码出来的稿子总共有两本，除了还有一本，不过仅仅这两本的话，他觉得还是不够。都是武侠小说，吸引的读者跟之前的有些重叠，但是写玄幻的，又觉得字数太多，一本玄幻小说动辄几百万字，赶上好几本武侠小说了，这一下午他就为这事儿犯愁呢！
“你小子是不是外星人啊！”柳菲菲瞪大眼睛看着郑凡，真想将他脑子撬开看看里面的构造是不是跟正常人不一样，人家写本小说，从故事情节的构思，到大小走向，哪个不得耗费个一年半载的，而且构思完成后，动笔也要保持头脑灵光。但郑凡这货倒好，去年后半年刚写一本，今年刚过完年又出一本，现在竟然又开始构思新书的情节，这哪是正常人的脑子啊？
她要是个科学工作者，现在非得拉着郑凡切片好好研究一下。
“还真是。”郑凡点了点头，他从原来的世界来到这个世界，对这个世界来说，还真跟外星人差不多。
柳菲菲翻了个白眼，道：“我就应该举报给相关部门，把你拉去切片研究一下。”
“哟呵！”郑凡上下打量了一下柳菲菲，最后眼神停留在他胸前撑起的小毛衫上，咧嘴笑道：“那你说我是不是得先杀你灭口？”
“哼！”柳菲菲哼了一声，眉眼轻挑，斜视着郑凡道：“是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啊？”
“当然是先……先……”郑凡话说到一半，才感觉不对，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脑门子上全是黑线，以前虽然知道柳菲菲很彪悍，但真尼玛没想到有这么彪悍，真是啥话都敢往出冒啊！
柳菲菲不屑的的撇了撇嘴，嗤笑一声，扭着小蛮腰转身而走。
郑凡目瞪口呆的望着那左右摇摆的丰臀，在风中有一种凌乱的感觉。半晌才反应过来，心里暗叹一声自己这心理承受能力，还是有待锻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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