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早早不知道,她离开后,叶炔心痛到吐血了。
整个人躺在地上,绝望的看着她的背影离自己越走越远。
那一刻,叶炔知道,他的早早,再也回不来了。
她再也回不来自己身边了。
心痛的滋味,让他绝望的闭上双眼,昏迷在了会客厅里。
叶炔当然也不会知道,迟早早的身上放有窃听器,她所回答他的每一句话,都是有人在暗中教她念的。
迟早早回到自己的寝宫,莫名发现,胸口痛得难受。
也莫名的,让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了下来。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觉得心口很痛,像是被别人用刀子捅进去搅拌一样。
她趴在床上,忍受不住那样撕裂的疼痛,竟让自己哭出声来。
金承治推门进来的时候,就听到了她的哭声,他疾步走过来,坐在床边关切的问,“早早,怎么了?”
迟早早坐起身来,泪流满面,她激动的拉着他,“不知道怎么的,我心口好痛,好痛。”
总感觉自己的身边,有着一道魔咒在缠绕着自己,告诉她,她做错事了,她失去了什么。
她浑身颤抖,样子胆怯又恐慌。
金承治将她拉抱在自己怀里,细声安慰,“没事了没事了,过会儿就没事了。”
她紧紧的按住自己发痛的胸口,抬头看他,“我去见的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我要对他说那些话?为什么我感觉,我对他说了那些话后,我心里会这么难受?”
男人的眼底,划过一抹清冷的诡异。
抱着她的手臂,更用力了几分。
“一个跟你毫不相干的人,别多想,过会儿你就不难受了。”
“真的是毫不相干的人吗?”她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可是,她又想不起来那个男人是谁,一点都想不起来。
“是啊,毫不相干,只是以前一个追求你,不死心的男人罢了,你别多想。”
他低头亲吻在她额头,“你是我的,以后,我不允许你去想别的男人,说好了,我疼爱你,你就要好好的履行妻子的义务,嗯?”
她还是觉得胸口很痛,但却乖巧的顺从他的意思,点了点头。
“你今天累了,休息一会儿,明天我亲自教你学习礼仪,嗯?”
他动手,亲自为她脱掉华贵的礼服。
她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他,亲自为自己脱掉衣服。
眼前的这个男人,真的是自己未来的夫婿吗?
可是为什么,她会感觉不到自己爱他呢?
相反,她却觉得刚才的那个男人,好像似曾相识,可就是怎么都想不起来。
金承治看着她顺从的样子,有那么一刻,真的很想脱掉她身上的所有布料,将她占为己有的,可是脱到内-衣的时候,他还是容忍着,压下了身体里疯狂滋长的情-欲。
他动作温柔的,将她抱着放躺在床的中央,给她盖上被子。
“好好休息,不用害怕,我会一直陪着你。”
她看着他,点了点头,轻轻的闭上双眼。
虽然闭上了双眼,可满脑子挥之不去的,还是在会客厅里见到的那个男人。
她为什么要对他说那些话?
他都跪在自己面前了,落着泪求她,可她依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事后,又觉得心如刀割。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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