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某酒吧。
江柏拍着林一航的肩膀笑的不亦乐乎。
“一航,看不出,你这人真损,我找人打听过了,范秋身边的助理都换了,难不成你那几张照片起的能量还真不小?”
江柏在那说,小胖和张小凡一脸的茫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林一航朝着舞台上正在唱歌的周露看了一眼,收回目光,笑了笑,说:“能量大小不知道,反正肯定能膈应他们一下。”
“哈哈哈!”江柏闻言,再度笑了起来。
看着江柏在那笑的开心,张小凡第一个按耐不住了,拉着江柏让他解释。
江柏耐着心给不知情况的两人解释了一遍,听完之后,那两人表情也变的有些古怪。
他们倒不是觉的有多好笑,只是觉的以林一航这种身份做这种事情,好像,好像有些卑鄙。
还是江柏被林一航洗脑的最快,觉悟最高,两人一提出来。
江柏就嚣张的回了一句:“大丈夫谋大事,不拘小节!”
林一航猜的很准,和李景天接触了几次,他明白,这人绝不是那种视下属如心腹的那种人,对于这样的人也许很容易就能引起他的猜忌,能和李景天合作的那个白氏老板,估计可能会更谨慎。
有用没用,先把照片送过去,林一航又让江柏在圈子里小范围的传出他们要开会所的消息,不管白氏的老板和李景天会不会多想,最起码怀疑是会有的。
范秋的个性,林一航领教过,那个女人是个聪明人,但越是聪明的人就越不喜欢那种被怀疑的感觉,只要制造出双方的间隙,也许这个裂缝就会越撕越大。
会所那边,小胖请来的装修公司已经入住了,现在还在测量设计图纸的阶段,林一航估摸着最快也得半个月才能开工,苏阳早就到燕京,林一航给了他一个星期的时间让他去考察整个燕京会所的消费水平和定位。
“一航,上次走的急,还没问你,你和周露是什么关系?”几句话,江柏八卦的一面又露了出来。
林一航开口解释道:“我们是高中大学同学!”
“嚯,青梅竹马啊!”江柏惊讶了一下,接着眼珠一转,像是明白了什么。
手拇指一打,服务生主动走了过来。
“江少,有什么需要?”
江柏大刺刺的说道:“送两个花篮到舞台上,就说是林一航送的。”
服务生点了点头答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怎么样,一航,哥们帮你仁至义尽了,我们走了,你好好玩,春宵一刻值千金!”
听到江柏的话,张小凡和小胖也是****的笑了笑。
林一航笑骂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江柏他们没开玩笑,是真的离开了。
林一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他这个位置是酒吧最好的位置,整个酒吧的环境一览无遗,除了音乐声周围很清静,林一航手里端着一杯啤酒,看着舞台上的周露。
恰好,收到花篮的周露朝着林一航这里看了一眼,两人四目相对,接着各自转移。
林一航是酒吧最后一桌客人,周露下班,走到林一航面前。
“这么晚了还不走?”
“回去也没事,还不如在这听听你唱歌。”
周露笑了笑,坐在林一航旁边的沙发上:“你来燕京,青雨不陪在你身边吗?”
看来周露离开南江之后,真的是彻底了断绝了和所有人的联系,她并不知道外界传言宋青雨已死的事情。
林一航表情平静,强笑了下没多做解释。
晚上林一航送周露回家,相比较几年前,现在的两人相处起来感觉更加的轻松。
将周露送到小区门口,林一航和她打了个招呼转身离开。
周露站在原地看着林一航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回到家,周露洗漱过后趴在自己的床上,一只雪白的萨摩耶慵懒的躺在她的床下。
周露拿着电话纠结了半天,还是给贝灵打了过去。
“喂,你好!”
电话接通传来贝灵清冷的声音。
周露犹豫了下,轻轻的喊了一句:“贝师姐!”
贝灵楞了一下,接着有些惊讶的说道:“周露?”
“是我,贝师姐,没打扰你吧。”
确定了果然是周露,贝灵的语气一下缓和下来。
“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啊,我都以为你彻底失踪不联系我了。”贝灵带着抱怨的口气说道。
两个女孩大学期间关系就一直很不错,这么多年没见了,肯定有很多聊不完的话题。
不知不觉,两人聊了一个多小时,这对爱美习惯早睡的女人来说也算是极为难得了。
得知周露在燕京,贝灵很聪明的猜到对方为什么会给自己打电话。
“你在燕京应该见到他了吧。”
“见到了!”周露如实说道,想了想还是问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他有些不对,说不上来,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但是给我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那种感觉,贝师姐,这两年发生什么事了吗?”
贝灵轻叹了口气,何止是她能感受到,和林一航身处一个公司,自己未尝就没有这种感觉。
外表看起来,宋青雨的事已经将林一航的伤口抹平,但是贝灵却知道,这个男人的心已经彻底封闭了。
“青雨很早就失踪了……”贝灵想了下,还是给周露解释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周露惊呼了一声,没有任何的喜悦和高兴之情,反而内心对宋青雨极为担心,其实这丫头本性还是很善良的,当听到贝灵诉说大楼起火,里面只有宋青雨一个人的时候,她能明白,当时对方是多么的无助和可怜。
在澳洲,母亲出事,她也曾感觉整个世界都黑暗了。
说完宋青雨的事,两人的情绪似乎从很久不曾联系的喜悦一下变的有些低沉。
“他在燕京估计还要待很长一段时间,刚好,你可以开导开导他。”贝灵在电话那头说道。
周露没回话,绕过了这个话题,两人又聊了一阵,接着挂断电话。
周露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不睡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最后下了床歪着脑袋,轻轻抚摸着地上那只雪白的萨摩耶的脑袋,萨摩耶似乎很享受周露的轻抚,脑袋不自觉的朝着她靠了一些。
“你说他该遭了多大的罪啊,真心疼!”
周露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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