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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问没想到只几天的功夫,对方动了,而且是对那个年男子,出要人命。
应承下母子后,素问叫醒道济、怀素以及常观、僧满等人,将事情对他们说了,让他们在素问不在的时候小心一些。
对方既然能对当事人的父亲直接下这种杀,可见对方残忍成性,毫无怜悯之心。自己救了这男子,也许对方会将净心寺也恨。
普通弟子没有自保能力,所以要道济他们看顾一些。
同时让人通知后山的行苦和行镜,也要多加小心。
好在行苦有术在身,行镜功夫不弱,两人在一起应该能够自保。
对众人说完这事,素问带着僧满,随着母子深夜下山,连夜赶往婺州。
这是第二次到此处,第一次是去取传承之宝木棉袈裟时曾经路过。
几人包了辆车,第二天早8点多钟抵达婺州。
一路那个年女子不停哭泣,累了昏睡,醒了再哭,素问心也是怜悯,微微叹息。
刚一下车,那年轻男子扶着年女子一路跌跌撞撞进了警察局,素问与僧满两人则顶着旁人惊的目光跟在后面。
僧人的身份,连在市井闲逛都会被人注视,何况是出入警察局。
东海这两年因为净心寺的影响力快速扩大,所以在这方面还是好一些。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僧人仍然是一种较异的存在。
一方面他们也是普通人,另一方面他们又抽身于主流社会之外,极少露面。
所以素问对于被围观的情况也早已习惯了。
有个年警察将几人带到停尸间,年女子郭颖刚看到白布下面的尸体哭嚎一声差点昏过去。
那个年轻男子陈嘉粱也直流眼泪,大哭不止。
整个停尸间都是两人的哭声。
“阿弥陀佛!”素问低声喧了声佛号,口诵读为陈科超度。
陈科的尸体如同干尸一般,所有的血液全都被排出体外,身有一些黄豆大小的孔洞,但却都不是致命的地方。
致命的地方是在脖子处,有着一排牙印,看样子像是被人吸光了血而死。
警察内部对于这个想法,多少有些觉得不可思议。哪怕是将身体内的鲜血放光,也不能达到‘干尸’的地步吧?一个人将另外一个人吸成干尸,这根本不可能做到。
尤其是看监控,陈科出小区的时间与被发现的时间之间只有40分钟。
要想在40分钟内将一个人变成一具干尸,通过普通方法肯定是不可能的,需要一些设备才能够做到。
而在陈科的尸体周围,没有发现搏斗以及其他的痕迹,他为什么下车,为什么死在那里,也是让人感觉怪的事情。
还有一个疑点,是陈科身的伤口,完全看不出是怎么造成的。而且陈科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小区内的监控可以看到没有任何人出入他家。
因此陈科的行踪警察局已经基本掌握,但这个案子本身疑点太多,让警察局的人怎么也都想不明白。
陈科为什么会受伤?开车要去哪?途为什么急刹车停车下车?又是被谁杀死的?血液去哪里了?
在陈嘉粱情绪稍微缓和一些后,那个警察将几人带入一个办公室开始询问。
“我大概知道是谁做的,不过你们恐怕没办法。”陈嘉粱红着眼睛对警察说道。
“我们是警察,保护民众是我们的职务,破案也是我们的职务,抓捕犯人同样是我们的职务,所以说没什么没办法一说。你知道什么?可以说出来,我们会调查的。”
一开始带几人去看尸体的年警察说道。
“是降头术。你们有办法么?”陈嘉粱反问道,语气含有一丝道不明的意味,有轻视,有痛恨,还有一些其他东西。
“降头术?”年警察听了后笑笑,目光转向素问两人:“所以你请了这两位来?”
当他转头看素问的时候,却发现素问脸有些古怪,似乎是悲悯,似乎是犹豫。
“看来这两位明显信心不是那么足啊!”年警察会错意笑道,以为是素问听到这些事情害怕了。心也有些好笑,自己的父亲死了认为是降头术,还找和尚来。
陈嘉粱一家也算是有些资本的了,竟然还这么愚昧。
而这两个和尚胆子也太小了一点,听到这样的事竟然打退堂鼓,实在不怎么敬业啊。
“阿弥陀佛!”素问低声喧佛号,闭口不言。
“这位是净心寺的素问大师,我被人下了降头是素问大师救我一命。”陈嘉粱连忙说道。
“你被人下了降头术?怎么救的?将你知道的事情说一下吧,早点破案,早点抓到犯人,也是为你父亲报仇。”年警察问道,他对于陈嘉粱被人下了降头这个事不怎么相信,对于素问救了他一命也不怎么相信,但他敏锐的察觉到这里面的问题可能对这个案子有帮助。
至于净心寺,他没怎么在意,只是依稀觉得有些耳熟。
但他的心思全都在陈嘉粱准备说的话,同时对素问也有些怀疑。
被下降头,然后素问救了他的命,他父亲又被降头术所杀,他话里的这些东西,让他怀疑素问是不是和这个案子有所牵连。
一瞬间他脑子浮现了许多可能。
陈嘉粱对警察多少有一点敬畏之心,哪怕明知道他们什么都做不了,还是将事情说了出来。
从他与眀贞分,到回来后得了怪病,然后又被送到净心寺求救这些事情说了出来。
警察认真将这些记录下,不时询问几句,将一些细节都挖掘出来。
期间陈嘉粱有些不耐,不过素问在旁边一点反应没有,他也只得将事情原原本本都说出来。
素问也是第一次听到当事人说这件事,而且通过警察的询问他还知道更多。
这陈嘉粱与那个眀贞分,竟然在前一个小时两个人还在酒店翻云覆雨,完事后才说的分的事情。
在这之前,他已经收到父亲的告诫,并且做出了分的准备。
然后他还如此做,让素问对他的人品也有些鄙夷。
更不用说先前在他话语听出的那一丝东西了。
如果不是事关人命,如果不是有着陈科和郭颖这一对一心想着孩子的父母,素问真的想掉头走。
只是最后他仍然坐在那里。
无论如何,对方出要人命的段还是太过毒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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