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的最强纨绔子弟
苍井第一次有幸处于又大又舒服的官府内堂中,屋里有火盆,暖暖的。
然后有几个人畜无害的丫头在围观一切。
梁红玉观察了一下苍井,伸出指头摸摸苍井身上被抽破裂的地方,摸摸那条红印,又含着指头问道:“你是不是不乖,所以被打了?”
苍井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大人也没什么劲,打的并不重。我并未感应到他的戾气和杀气,这似乎有点像个游戏。“
“你这么想我就放心啦,相公他不坏,就是喜欢捉弄人。”小虎头把头上的虎头帽取下来道:“你冷不冷,给你戴帽子。”
“不冷,这里很温暖。”苍井道。
“给你饼。”阿布掏出半个炊饼递过去。
苍井对此很感动。
熊猫也跟着来了,继续守在旁边,等着苍井身上刷出竹子来,或者等它还钱。
总之苍井对这里的一切充满了好奇。
某个时候,高方平歪戴着帽子进来,给梁红玉戴正了虎头帽,又伸手拨弄了一下阿布的头发。
“讨厌啦又弄乱我的头发,娘才给我梳的头。”阿布道。
高方平又捏捏阿布的鼻子,把她的鼻涕弄下来,然后抹在在苍井的身上。
小萝莉们受不了他,就全部逃跑了。
高方平很是得意,平时给小萝莉擦鼻涕后是抹在自己的身上,然而此番当然是故意触摸一下苍井的,手感很不错哦。
“大人为何又不把我赐死呢?”静下来之际苍井问道。
“你没罪我如何赐死你呢?”高方平道。
苍井楞了楞,觉得这也很好,却又好奇的道:“既然无罪,大人为何要控制我呢?”
“当你以目下这个造型,出现在我眼下时,能满足我的一些心理需求,鼓动我内心深处的一些神经,这是思念、追忆。尽管你不理解我的心思,不过无所谓,你只需要知道,我非常猥琐的想注视着你就可以啦。”高方平道。
“原来您是追忆,喜欢看着我。这种方式好奇怪。”苍井道。
“原则上,你若是在表现出一些阴谋败露、穷途末路的态势,或者在我用刑的时候用某种语气求饶,则更能满足我的需求。与此同时,那会让我觉得更加正义些。”高方平文绉绉的道,“然而这些都没有,事世有时并不完美,你和熊猫的互动,以及你相对单纯的眼神让我觉得我有点猥琐。所以我不好意思打你了。但是继续软禁你一段时间是有必要的。”
“虽然我不太能听懂您的说辞,进而了解您的内心,但我隐约觉着您是个伟大的哲学家。”苍井敬佩的说道。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啦。”高方平道:“原则上你没罪,我是官不是匪。所以我不把你下狱。但是作为一个控制狂,必须要控制,在不完全了解你的心性前,你作为一个大规模杀伤性凶器,对于你加以控制才是王道。”
“嗨。”苍井点头道,“既然大人有这需要,我是不会逃走的,尽管我可以逃走。”
听到之际高方平一阵惊悚,跳起来就跑桌子下面,和熊猫躲在一起。
梁红英也楞了楞,踏前一步道:“试试看,我要看你怎么脱困。”
“嗨。”
苍井点头之后,身子显得非常的柔软,仿佛跳杆舞一样,如同水蛇一扭一扭的,浑身有节奏的开始收缩,慢慢的就从捆扎的牛筋中脱困出来了。
“越狱了,赶紧的,重新绑回去。”高方平觉得更加惊悚。
梁红英一阵郁闷,觉得这已经足以证明了***的清白,然而相公就这德行,所以只得耸耸肩道:“你恐怕还得回去。”
于是,又把苍井给绑了起来,比之前更紧一点,也跟换了质量和伸缩性更好的牛筋。
高方平伸个头出来问道:“这下你还能脱困吗?”
苍劲扭动收缩着感应了一下,摇头道:“这次就不行了,我出不来。”
“那就好。”高方平从桌子下面出来,又耀武扬威了起来。
少顷,本着良心未泯的原则,高方平问道:“会不会太紧,让你太难受。”
苍劲道:“还好,相公你似乎并不太会用刑。在我家乡,犯个小错误所受到的刑罚比这严重许多。”
“并没有办法,仁慈心软,就是我的特点。”高方平道。
苍井心里有些欢喜,她是真的觉得这是一个很仁慈友善的伟大明主。在她的记忆中,胡市只是个没有权利的教书先生,但是以往苍井语法念错都要被他把手心给打肿,剑都握不住。
思考着,她以一种绝世美人胚子、并携带三分幼稚气息的样子好奇的看着高方平,眼睛很大。
和她对视越久,就越有高方平不正义的感觉。
但是毕竟控制是王道,要加以一定的控制。所以高方平不看她了,坐下来开始看书,阅读了一会儿小H话本之后。高方平就开始审阅批示无尽的行文凑报。
这些东西高方平每天都看,直至昏天黑地日复一日。
不是说真的需要高方平给予治下具体批示,大多数是看过后就归类存档。不是特别另类突出的一些事件,高方平一般不表达批示意见,依照目下的政治环境、以及章程办事,就是那些官僚比较擅长的。
批示太多相反太形势主义,容易被那些棒槌过度解读。这是赵鼎说的,妈的说的蛮有道理的。
高方平也认为,过度批示的话会有点话多不甜,胶多不粘的形势。也就是狼来了听得太多,真正该批示的重点事件出现的时候,相反容易让治下忽略了“批示”的重要性。这是一个心理常识。
不过也要读。就算是一些官面性的官僚话语,其实也可以从这些行文当中,看到目下的大抵情况,官僚们的大抵心态。
所以看这些东西是看不完的,高方平却一般都会看到很晚。
这让被控制的苍井菊京非常的佩服,觉得他是个勤政又伟大的学问大家,工作中的他,有种神采飞扬的气质。
在她的记忆中,家乡她所能见到的上位者,通常把大多数的时间用于交配和酗酒,杀人。
不过很快,菊京又联想到了早先他那非常猥琐的钻桌子行为,叹息了一声:“要是他是个骁勇善战的将军,那该多好。”
高方平楞了楞,看她一眼,又不在意的低头看行文。
梁红英怒道:“他就是个骁勇善战的统帅。”然后,低声把高方平以往的战绩炫耀了出来。
菊京顿时惊为天人,所谓的百骑破孟州牢城营,菊京以为那是一个城池。二龙山不战而屈人之兵,乃是传说中《孙子兵法》应用的极致。千骑破陈留三千贼兵近零伤亡……等等等,目下梁红英变为了一个添油加醋说书的,而菊京变为了一个听得眉飞色舞的小屁孩心态,非常的崇拜。
其实这些战列,在菊京的眼睛里,真的算是比较大的战役了。
最让菊京佩服的在于,听说这位“将军”曾经拥有一支近五千战马的强大骑兵,那很强势,也很豪华。
“作为一个伟大的统帅,为何大人他不带剑?”菊京对此有些不理解。
梁红英道:“你肤浅了,上兵伐谋。剑道的最高境界是,手中无剑而心中有剑。相公他不需要剑,也非常锋利,坏人都非常害怕他。”
观察了一下,见高方平不注意,梁红英便悄悄的把菊京松绑了一些,不让她那么难受。
梁姐始终觉得相公控制的过头了,有我梁姐在肯定没问题的,菊京虽然会锁骨绝技,但那也未必有多神奇,也不是说可以立即脱困突袭。
若在家乡,梁红英这犯的是死罪。所以菊京也非常的感动,觉得梁红英很好。
梁红英道:“你几岁了?”
菊京说道:“我十八岁了。
梁红英道:“你为什么一副美滋滋的表情?“
“因为你们关心我。”菊京说道。
“……”梁红英又问道:“对了,你和谁学的本领?”
菊京偏着头想了想道:“教我的人很多。但我没有师傅。”
梁红英好奇的道:“你偷学的?”
菊京点头道:“是的,我们家乡非常讲究出身和血统,我出身低微又是女人,没有做武士的资格。所以我常常看人练武,倾听瀑布的声音,看人决斗,看野兽捕杀,都能给我很多的启发。曾经我以为我是个天才,我学了众家之长,结果第一次上阵输的太惨,一败再败。那时候我才知道我是个蠢蛋。”
梁红英很有兴趣的道:“接着说。”
菊京道:“但不知道为什么,有天我目睹一群盗贼洗劫村庄杀人的时候,我非常的紧张,握着木剑不敢再出手了。也不知道那是不是上天让我醒觉的日子,那天我不在勇敢,懦弱的躲在某处观看盗贼屠杀的时候非常害怕,但我却忽然觉得他们出手全是破绽,但我始终不敢相信。直到躲在我旁边的女孩不小心发出声响,盗贼们袭杀过来的时候……”
梁红英问道:“那时候怎么了?”
菊京歪着脑袋回忆的态势道:“我用木剑刺破了他们八个人的喉咙,没有任何的抵抗发生,我并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哪以后也奇怪,我和人比试,就再也没有败过了。”
“……”
高方平当然在倾听她们,不得不说,菊京主要是依靠天赋了,并且还真是厚积薄发一朝悟道的那种节奏。武道高方平不懂,但是文学上真有这种人。
玩文字的人积累到一定时候,算是博览群书,就想去写。就和***到处找人打架一样的道理,但是扑街扑街扑街,就像压缩到极致而后爆炸的能量过程。
与此同时,这货有点像说小说,很像是传说中的东瀛剑圣宫本武藏的成长历程,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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