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安排好一切好,便让众人回去休息了。次日,赵构做完一切晨练后,再次起身前往枢密院。这次,众人与赵构同时起床,一起与赵构做晨练。只不过他们的伤势未曾复原,无法与赵构对练。赵构临行前,还留下自己的数千两银票交给了沈良、赵震,便离开了。
今日不需要早朝,因此不需要参见宋徽宗,故而赵构第一时间前往枢密院,检查众人是否到岗。当赵构进入枢密院大门时,已经有人早已到达。接着,众人陆续抵达,从未有人再也没有人迟到过。
接下来的十几天,赵构都是熟悉所有的一切事宜,就连十二房的程序等都需要了解的清清楚楚。自从赵构下达命令后,枢密院中官员无论官职高低,一律准时上岗,从未缺席。众人也不像之前那样散漫,认真的处理手中的事情,每件事都需要认真做好。只因,赵构在他们完成时,就会随机抽查几名官员处理的事务,要是发现蒙混过关,没有仔细的批阅,便会被赵构扣除俸禄。
赵构在枢密院的地位越发稳固,众人对他也是越发敬佩。赏罚分明,无论高低,哪怕是他自己犯了错都一视同仁。众人打心里服气,不再认为赵构只是年仅十二岁的少年,而是真正的上司,对他的命令更是一致赞同。
朝堂上,赵构从一开始孤立无援,高俅等人连续发难,被他悄然化解。经过王利的事情后,赵构行事沉稳许多,不再浮躁,急功近利。最后,枢密院大臣纷纷依附于赵构,有人弹劾他,不仅不会落井下石,还会与赵构站成一条线上。
宋徽宗眼见赵构收拢人心,众人维护于他,打心眼里高兴。他知道枢密院成为自己的势力范围内,宋徽宗临朝听政后,朝中大臣也适应了,渐渐地一些地方各部门官员也纷纷重新奏本,一些军政大事都交于枢密院处理。
有人欢喜有人愁!
“这个郡王,老夫还真是小觑了他,短短数十日便将枢密院的人收归旗下,不敢有丝毫的违背,俨然一手遮天。不论是我们的人,还是代王的人,乃至其他两派的官员想要从枢密院打探一点消息都不可能,做的非常严密。”
高俅阴沉着脸,想起数日前邀请之前依附于自己门下的枢密院官员,却被他们一一回绝,不再跟自己有任何的往来。期间,代王赵恒也派人邀请过,也是无功而返。即使是朝中革新派、守旧派两党官员也无法打入枢密院,不禁有些愤怒,怒气冲冲道:“想当年,要不是本太尉,他们焉能进入枢密院为官,不曾想到换了一位主子,就忘记旧恩,实在是可恶。”
“太尉切莫动怒!”一人气定神闲的低声笑道,“当初,我们不敢动他,只因后面站着的是当今圣上。经过下官的观察,圣上也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要协调两边的实力。如今,广平郡王俨然彻底掌控枢密院,那么朝中的势力划分的局面近在咫尺。”
“如果下官没有猜错的话,皇上是坐山观虎斗,并非真的有意袒护郡王。兴许是郡王只有十二岁,还是少年,身为父亲的圣上照应他也属情理之中。接下来,就要看我们如何行动,想要打击郡王,从枢密院中入手看样子已经不可能了,不如我们从此次的武举考试入手如何?”
高俅问道:“武举考试?”
“不错!”那人阴险的笑道,“太尉大人,难道您忘记了武举考试的主考官都有谁吗?即使郡王是正主考官,还有他们三人在一起。只要我们稍加行动一下,让武举考试出现意想不到的结果,或是一些纰漏,到时候广平郡王身为主考官必然会受到皇上的严惩。”
“武举考试乃是当朝两件大事之一,与科举考试相当,要是出现问题,然后再有官员弹劾的话,就算皇上偏爱郡王,于事无补,必定引起朝中大臣的不满,群起而攻之,岂不快哉;另外,代王那边必然是第一个出手。现如今,郡王在朝中的地位越发稳固,对代王越是不利,到时候我们再添油加醋,由代王出手,必定是水到渠成。”
“那好,就这么办!”高俅拍手称赞道,阴狠地笑道:“本太尉就不信他们三人都无法与一个少年争斗,要是连一个孩子都赢不了,那么也没有必要留在我身边了,让他们远离朝廷,以免将来对我有所影响。”
于是,高俅听从那人的建议,然后亲笔写信送于张邦昌、王铎、张俊三人,另外还送上了一万两银票算是薄礼。他们三人见高太尉亲自叮嘱,又送来了银两,岂能白白错失良机,加上他们早已准备好成为此次的主考官,到时候狠狠的捞一笔,却被赵构横插一脚,让他们美梦破碎,心里也是恨得直牙痒痒,也是一拍即合,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话分两头,代王赵恒也是坐立难安,赵构的地位越发稳固,他心里越发紧张、担忧。自始至终都认为自己是太子不二人选,没想到自己的九弟出现,不仅展现出过人的能力,还文武全才,深得宋徽宗喜爱,让他这个皇长子有些紧张了。
“千岁,您在担心广平郡王会有所威胁?”一旁的近侍低声问道,赵恒唉声叹气的点点头,狞笑道:“千岁,不如小人前去行刺于他,只要他死了,就不会对千岁有任何的威胁,那时江山依旧是您的。”
“糊涂!”赵恒低声喝斥道,“本王这个弟弟可不是省油的灯,上任第一天就敢冒大不韪罢免枢密院副使,那是二品大员。即使真的有罪也需要父皇定夺,不曾想父皇对此保持缄默,不管不问,就算有人提及此事,父皇也是毫不在意。”
“枢密院副使死在天牢之中,此等大事,父皇都一律不去关心,也不予理会,反而称赞老九的处事方式,可见父皇对他的宠爱。如果本王没有猜错的话,王副使的死父皇早已知道是何人所为,一直不愿提及此事,有意袒护,朝中大臣哪个不是人精,他们都清楚这件事是有意袒护,就连高俅老匹夫都没有任何的动作,要知道王副使与他关系匪浅,都保持沉默,那么就很有问题了。”
“老九的智谋不弱于当朝任何大臣,仅仅是第一天就动手揍了一顿王副使,守门的侍卫看见都觉得自己不是他的对手,难道你以为自己是他的对手吗?如果被老九发现你是本王的人,那不是惹火烧身;要是父皇知道的话,那就是手足相残,到时候父皇必定会严惩,不能冒险一试。”
那人想想也是,赵构的武功只不过是展现冰山一角。但是,那日的动作就连侍卫看见了都得佩服,可见赵构的武功非常的高。虽然他们都不清楚赵构的武功从何处学来的,赵构身怀高深武功是不容忽视的事实,只能悻悻然退了下去。
“禀报千岁,小梁王登门拜候,不知千岁是否接见?”
正当赵恒一筹莫展,紧锁眉头时,便有下人前来禀报声,低声细语:“小梁王,他来本王府上作甚?”
赵恒准备不予接见,大宋江山是从后周恭帝柴家手中夺来的,太祖皇帝赵匡胤许诺让柴家世袭为王,故而梁王便是后周皇帝柴家的爵位,赵家子嗣对于梁王一脉始终有些芥蒂,担心他们会东山再起,故而对他们也是防备着,以防他们趁机****。不过,明面上赵家人对柴家人也会客客气气,不会真的撕破脸皮的地步。
突然,赵恒想起一件事,拒绝的话憋了回去,得意洋洋,欣喜地想道:“兴许,此人还有些用处。”
于是,赵恒答应与远道而来的小梁王见上一面。
与此同时,赵构也被宋徽宗召进宫,询问了接下来武举考试的安排如何。赵构一一回答,一切准备就绪,只要宋徽宗一道命令,便可以立即执行。赵佶听闻赵构安排的一切,心里有些欣慰,两人聊了一下后,便让赵构准备离去,准备三日后的武举考试。
赵构告辞而去,却不知武举考试早已被各路势力“一展拳脚”的机会,想要借此扳倒赵构,让他身败名裂。虽然赵构不清楚是怎么样的事故,不过他也知道这次的武举考试必然会有事发生,从容不迫的喃喃道;“该来的还是要来,就让我拭目以待吧!不要让我失望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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