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赵构收拾细软便离开了!
当他走到关口时,出现了一位让他意想不到的人。此人便是林冲,也是传授赵构武艺三年的师傅。赵构远远地看见林冲,便亲自下马,欣喜道:“师傅,您怎么来了?怎么您知道我会在今日离开呢?”
林冲微笑道:“昨日问过你的建议后,我便猜到你会即刻启程。无论怎么说,我都是教过你三年的师傅。对于你的性子,我还是多多少少有些了解的。前往相州,此地是必经之路,正好来送送你。”
赵构回道:“师傅,此去相州,不知何时才能回到京城。昨日我与父亲约定,加冠之龄前必定回来,也就是差不多十年时间。当我回来时,到时候再切磋,看谁更加厉害,不知道师傅可否给弟子一次机会?”
“好!”林冲爽朗的笑道,“那就十年后再见!”
虽然大宋的历史轨迹发生改变,不过根据历史可查。在不久之后,林冲便被逼梁山,遭奸人所害,也不知道朝中的近年来发生了什么事情。赵构连忙问道:“师傅,这三年来我从未踏出过茅舍一步,也不知道朝中发生了什么,我想问你一件事,朝中是否出现了一位高俅高太尉?”
林冲微微一愣,不明白赵构为何会说起此事。虽然三年来都教导赵构武艺,林冲还是会偶尔出去几天。对于外面的事情,林冲比赵构要知道得多。林冲愣神道:“高太尉?朝中的确是有一位高太尉,在蔡京被皇上贬至杭州时,朝中又出现几次官员的轮换,这个高太尉也是在前一年起来的。”
赵构立即紧张起来,嘱咐道:“师傅,你定要切记,近几年你留在禁军之中要是没有升职,那么你定要辞官不做,一定要记住弟子的话。如若不然,他日必定是战场上相见,您一定要切记。”
林冲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诧异道:“这是什么意思?”
“一时也解释不清楚!”赵构急忙的说道,“师傅,你一定要听我的,五年内必定要发生一件重要的事情。对于你来说,尤为关键。如果你不及时抽身离开,必定会遭遇到奸人所害。”
“有些事情我不能与你言明,待五年内,你一定要离开汴京,前往其它地方,隐姓埋名也好,还是开馆收徒也好,要放弃现在这个禁军教头的空有虚名。十年后,我必定会回京城,那个时候你再出现,一定要记得弟子的话。”
林冲微微一愣,道:“有那么严重吗?”
“非常的严重!”赵构厉声道,“以我郡王的名义任命于你,你必须要听命行事,只要行了加冠之礼,就是王爷。那个时候,我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护卫。如果我没有回来,你一定要记得不要继续留在朝中。”
林冲愣住了,他看着赵构脸上严厉的神色,直愣愣的看着自己。他知道赵构定然知道一些事情,只不过不方便言明。当初,赵构跟随他习武三年,也曾看见赵构用一些稀奇古怪的方法提高自己的力量。
并且,赵构首次以郡王的身份命令林冲,完全不把他当成师傅一样。林冲没有觉得赵构仗势欺人,也不认为赵构不懂得尊师重道。相反,林冲知道赵构的性子,这种情况下,他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于是,林冲郑重其事的点点头,道:“五年内,我必定辞去禁军统领的职位,远离东京。”
赵构紧锁眉头,也微微舒展开来,郑重的说道:“师傅,待事情一了,我在与你说清楚前原因。如今,时间不允许,我还要继续赶路,就不便多说。您一定要谨记我的嘱咐,绝对不能留在东京,一定要切记,弟子去也!”
林冲望着赵构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虽然不知道他最后为何要如此说,必定是有一番道理。既然如此,那我便信他一次,五年内必定离开汴京,待他封王时,再出现,也想看看他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虽然书籍之中的事迹不可全信,只不过为了慎重考虑,赵构还是决定告诫林冲,为得就是让他早有防范。林冲不知道的是,就是因为听从赵构的话,让他免于郁郁而终的结局,也没有家破人亡。
如今,赵构所骑的马也是宋徽宗昨夜前来留下来的,为得就是赵构能够方便行程。只不过,年仅六岁的赵构,身高比同龄人高,身材看似比同龄人强壮,骑在马背上看起来还是有些不伦不类。
经过一天的赶路,赵构没有选择留宿在客栈之中,反而风餐露宿,每天都会坚持晨练,然后稍微吃点便继续赶路。经过七天的赶路,赵构终于抵达相州的边缘。相州位于汴京之北,相距千里之遥。
年仅六岁的赵构,不辞辛苦,一路奔波终于抵达相州界内。与此同时,赵构心里也放松许多,望着相州地界界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想:“终于到了相州,如此一来,就可以见到那人了。”
“天机不泄世难知,漏泄天机写作诗。同类铸成驱鬼剑,共床作起上天梯。人须人度超尘世,龙要龙交出污泥。莫怪真情都实说,只缘要度众群迷。”
不知何时,一位云游四方的老道长款款而来,就连何时到了赵构身边,他都不知道,只见此人一身黑白相间的道袍,满头银发,长长的银色胡须,慈眉善目,手中的拂尘轻轻地挥舞着,微笑的看着赵构,道:“小兄弟,本道长见与你有缘,为你算上一卦如何?”
“这老道士不会是骗人钱财的吧!”赵构狐疑的看着眼前突兀出现的老道士,微笑道:“还请恕罪,我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如果时间充裕,我愿与你促膝长谈,奈何时间不等人,便就此告辞。”
说完,赵构就纵身上马,想要离去,却被老道士直接按着马鞍,胯下的骏马显得非常顺从,愣是一动不动。赵构无奈的摇摇头,想道:“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为何这老道士非要拦住我得去路?”
老道士见赵构急匆匆的离去,不愿与自己多说什么,心急之下也顾不得其它,直接强制的拉住赵构,微笑道:“小兄弟,听老道一言,要是觉得有道理,是否是你心中所想之事,要是没有说中,贫道分文不取。”
赵构有些好奇的看着老道士,问道:“如果你猜中了,我又该如何办?”
老道士心知还有希望,急忙回道:“如果老道士说对了,那么便坐下让我为你卜一卦如何?”
“就这个?没有其他要求了吗?”赵构还以为他会提出什么不合理的要求来,却不想只是这么简单地事情,暗暗地想道:“这个世上居然有这么好的买卖,反正对于没有坏处,不如看看心理是想要做什么,再做决定。”
“小兄弟,你此来相州,是为了找一位人,想要拜他为师,锤炼自己的武艺,不知老道说的可对?”老道士自信满满的看着赵构,微笑道:“如果你早来数日,兴许就能见到他,只可惜他这段时间不再相州,而是去了其他地方。”
“去了其它的地方?”赵构情不自禁的问道,“不知道长可知去了何处?”
老道士笑眯眯的说道:“此去之地也不愿意,要想贫道告知于你,也可以。只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必须要为你占卜一次。如果没有的指点,你这辈子都修养找到他。虽然你之前也有一位师傅,只不过无法与他相提并论。”
赵构沉默片刻,道:“既然如此,那小子就与道长促膝长谈!”
老道士见张厚好奇的目光,暗想道:“今日,贫道就不相信你这么厉害,隐藏的如此之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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