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遵守承诺了,虽然根本不在乎承诺,我只想要我的孩子有爸爸!”廖小乔几乎是在嘶吼中喊出了这句话,听不懂汉语的医护人员以为廖小乔在自我鼓励。·西野翔以为廖小乔在咒骂什么,当做泄。随着一声响亮的哭声,廖小乔终于笑了出来。
“多美丽的小女孩,就像是伊科,希望她不会遇到纳西修斯。”医生剪断脐带,扭头对杜翰文说着。护士小姐把法图麦抱到廖小乔脸前,让妈妈看一眼。
“真是难看的猴子。”廖小乔说着,笑的开心,“如果不像你,像我就惨了。”
“不会,医生不是说了吗,她是伊科,山水之间的精灵。”杜翰文看着哇哇大哭的法图麦,笑起来。
“笑个屁啊。”廖小乔虚弱探身看向法图麦,努力伸出手摸了摸。
护士小姐带法图麦去洗澡,做检查,杜翰文才想起来,“是顺产的?”
“废话。”廖小乔推了把杜翰文,“走开走开,让我休息会。”
又一次被嫌弃了,西野翔把杜翰文拉出来,里边有护士忙碌着。坐在休息室,给杜翰文拿来一杯咖啡。看看表,都过了午夜了,对西野翔很是抱歉,“对不起,麻烦你了,你要去休息吗?我可以给你找个酒店,或者叫车送你回去。”
“大丈夫。”西野翔只是笑着摇头。
耸耸肩,知道西野翔根本没听懂后边的话。喝了口咖啡,也不管听懂听不懂,杜翰文自言自语起来,“即便是孩子生出来了,我怎么一点也没有找到当爹的感觉呢。男人的责任意识难道不是随着孩子的出生会增强的吗?难道是在培养孩子成长的过程中才会有的?亦或者男人根本就没有责任感这种东西。·唉,晚上的一切看起来都像是一场梦,一场奇幻大冒险。最妙的是最后你会现那个你一直在担心会被欺负的小姑娘,其实一直在用她的方式保护着你。维护着彼此之间的感情,守护着她的爱情。有时候我觉得吧。人生就像是一出电视剧,每时每刻都充满了戏剧性冲突。”
西野翔在一旁认真的听着,认真的看着杜翰文,虽然说得汉语是一句听不懂。但看着杜翰文的脸。也能读懂一些表情,起码知道身旁这个男人,这会是有些迷茫。不然电视上那个目光炯炯如炬,烧的人心头火热的男人,为什么此刻却像是失了神的失败者一样。好可怜啊。西野翔轻轻握住杜翰文的手,“我,保护,你。”
其实西野翔想说我会在这里陪你的,没关系,一切都会好。只是这一段话太复杂了,只好用单词蹦出来简洁的表达着。
“谢谢。”杜翰文拍拍西野翔的手,“你做******可惜了,其实你可以做一个很合格的甜心派演员,当然...”
杜翰文想起来自己是在对牛弹琴。无奈的笑了笑,看向西野翔,愣了愣。忽然想起来,为什么自己就不能找她做助理呢。当然,语言不通是一个问题。不过从今天就能看出来这女孩挺聪明的,属于那种很有眼力劲,不用特别叮嘱就会自己办好事的类型。日本女人特有的那种会照顾人啊,说起来应该是一个很好的助理人选。何况廖小乔在这似乎也没什么人帮忙,当然主要是今天事突然,她家里连月嫂都准备好了。不过西野翔可以陪她说说话吧。廖小乔又会说日语。
想到就做,而且即便现在不做,也没什么可干。谁知道廖小乔一会恢复点精神了会不会再召唤自己,所以肯定是不能去睡觉的。不如跟西野翔玩玩文字游戏。大家都可以消磨点时间。
“工作,一个月,多少钱?”杜翰文也学着西野翔的方式问问题,慢慢说单词,西野翔还是能听懂不少的。·
西野翔竖起两根手指头,杜翰文不能理解的是单位。是万呢还是十万呢,还是台币或者是日币。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伸出四根手指头,“工作,在台北,这么多。”
“哇哦。”西野翔吃了一小惊,表情很是惊讶。毕竟台北的经济实力跟东京比还是有一段差距的,显然这女孩以为是那里的平均工资。
杜翰文理解了,所以摇摇头,“nono,在台北,工作,为我,给你这些。”
“杜桑要雇佣我吗?”西野翔顺嘴就说了一串日文,虽然杜翰文听不懂,但看女孩的表情还是能明白一些含义,点点头,“当然。”
“真的吗?”西野翔还是不信,主要是对自己没自信,指了指自己,“我不会,演戏,唱歌,跳舞,拍照会。”
漂亮就足够了,这是杜翰文的心里话。直接拿出纸笔来,来纽约时候就一直随身带着,就是怕有人听不懂,好直接写911。这会倒是可以用来写大家都懂的东西,比如电话号码。
“想想,明天,回答我。”杜翰文把一页纸撕下来递给西野翔。
“嗨伊。”西野翔认真把纸折好放进包里。
聊聊天消磨消磨时间,等护士小姐回来要廖小乔给喂初乳,才算是结束英语四级考试。看着廖小乔在那有条不紊的喂奶,连抱婴儿的姿势都特别规范,不禁感叹难怪上帝让女人来生孩子,这事儿男人真做不了。不过马上廖小乔就给了杜翰文一记响亮的耳光,表示这些都是怀孕之后,家庭医生给报名做的育儿培训教程。
“孩子不是紧急情况,哭的时候不能抱,要不哭了才抱。刚出生的婴儿跟狗一样,你跟她讲道理怎么能行,只能用训练的。”护士小姐刚知道杜翰文不是美国人,特别叮嘱着,“你不能带法图麦走,除非得到她妈妈的同意。”
“ok,ok。”杜翰文不停点头,廖小乔笑的不行。这女人有两本护照,一个是宝岛的,一个是美国的。自己要敢带法图麦走,医院就要报警让警察抓自己走,嗯,法图麦也是美国公民了。
西野翔蹲在床前,好奇的看着法图麦,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廖小乔听的飘飘然,也不跟杜翰文翻译。喂完宝宝,廖小乔就睡着了。杜翰文看着婴儿床里的法图麦,把玩着掉在床边的信息卡。
一百零九点三盎司,法图麦,廖,女性,黑,黑色虹膜。下边是一堆诸如身长,脚长之类的,最后是个婴儿脚掌印。这就是小法图麦最初的人生档案了,杜翰文看着婴儿床里憨憨入睡的小女儿,终于忍不住,也靠在沙上沉沉睡去。
早上一大早,杜翰文是被廖镇汉给拍醒的,一脸好奇的看着自己,“你什么时候找了个日本助理,真不错。”
“刚找的。”也就顺着话说,这才看到西野翔不知道从哪弄了茶来,给来访的客人沏了茶。也是得意的不行,这女人无师自通。
“厉害。”廖镇汉给杜翰文竖了个大拇指,“接着信息说生了,我刚在酒店住下,立马搭了私人飞机过来。累死我了,一夜没睡。”
“她不是你亲妹妹吗。”杜翰文也是无奈了。
“又不是我女儿,这是跟我女儿分享家业的啊。”廖镇汉开着玩笑,“没事,这儿我接手了,你去休息吧。”
“我看看她先。”杜翰文伸了个懒腰。这帮人一来,带来一套陪护团队,是没自己什么事了。廖小乔也睡不着了,虽然大家都轻手轻脚的,小婴儿没醒,大人却是醒了。
廖小乔冲杜翰文勾勾手指,“睡醒了啊,打呼呢,吵着我女儿,我跟你拼命。”
“当妈的人是不一样了。”杜翰文揉揉眼睛,“感觉好点了没。”
“没什么特别的啊,剧组还忙,这没你事了。”嘻嘻笑起来,“要不你现在就能回台北了。”
“呃...”杜翰文是现这没自己什么事,不过就这么走,好像也挺不是人做的事情。
“放心啦,不会有事的。”廖小乔拉着杜翰文的手指,“对了,那个叫西野翔的女孩说你要雇佣她?”
“对,看起来还不错不是吗?挺会照顾人的。”杜翰文点点头,“主要是想让她留下来陪你一段时间,反正你跟她也能沟通。”
“你要用她做助理?”廖小乔笑的开心,生了孩子之后,感觉每时每刻都是开心的,“那是雇了个佣人吧,不过那女孩倒真是不错。上得厅堂显得厨房,床上绝对也是一把好手。嘻嘻,这个日本女人哦,长的就适合拍av。这下你可以试试制服或者护士了,对了,她的合同我帮你签,不过我希望可以把她的合同签在我在美国的公司。等你把她用完了,我接着用,我也缺个助理。”
杜翰文扶着额头,“感觉听你说话,就跟斧头帮对上鳄鱼帮一样。能不能文艺一点,这样我比较能接受。”
“我玩不了阿甯那套玩法啊,面前文艺,跟我们玩实际,太厉害了。”廖小乔嘟嘟嘴,“我都学不来啊。以前没觉得阿甯有多厉害,看起来就是个小女孩模样,******,什么都不懂。感觉我能骗她一辈子的样子,谁知道人家才是真厉害,我反正是甘拜下风了。对了,昨晚跟你说的,你当没听见啊。”
“你们都比我厉害,我就是个精子提供器。”杜翰文叹了口气,无奈的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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