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青和凯普瑞丝.洛佩兹在房间时单独聊了近一个小时后才结束。
让曹越意外的是,两个女人结束谈话后,并没预想中的那样充满火药味。两人一起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脸上都带着笑容。
这让曹越大惑不解,看看聂青,又看看凯普瑞丝.洛佩兹,有点反应还过来。
“问吧,你想问什么都可以问,”聂青用华夏语对曹越说道:“你肯定好奇我们说了什么吧,如果想知道,你就问我吧!”
“算了,没兴趣知道。”看聂青这副样子,曹越知道她肯定占了大便宜,因此不想当着凯普瑞丝.洛佩兹的面问什么。
“你居然不问?”聂青很意外,旋即又马上愤怒,“我们两个漂亮女人之间谈了这么久,而且都和你有关,你居然没兴趣知道?”
“我和她谈谈吧,”曹越指着凯普瑞丝.洛佩兹,再吩咐聂青,“你先去吃早饭,顺便帮我们的送上来。”
聂青想不到曹越会当着凯普瑞丝.洛佩兹的面吩咐她,又想发火,但在看到曹越冲她眨了眨眼睛后,最终还是没发脾气。
聂青听话地离开后,曹越示意凯普瑞丝.洛佩兹坐下说话。
“你这个情人是个很出色的女人,我小看她了。”凯普瑞丝.洛佩兹坐下后,主动开口说话。
“我不想问你这个问题,”曹越的反应却是出乎凯普瑞丝.洛佩兹的意外,“我现在想知道的是,教主大人在哪里,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凯普瑞丝.洛佩兹吃惊地看着曹越,她想不到曹越不问她和聂青之间说了什么,而是问起了这个问题,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你和聂青之间聊的以后我会知道,现在我想知道的是与教主大人有关的事情。”曹越很严肃地看着凯普瑞丝.洛佩兹,“你也应该知道,我这次出国,就是想追杀教主大人。我想,最想让他死的,不只是我,还有你。所以,你必须无条件的把你所知道的与教主大人有关的任何事情都告诉我。”
就在刚才,曹越收到了丁兰传来的一些消息,因此急切想知道教主大人的行踪。
凯普瑞丝.洛佩兹沉默了好一会才说话。
但并没有回答曹越的问话,而是反问了一句:“魔鬼撒旦在哪里?”
“他也来欧洲了,”曹越没隐瞒,把魔鬼撒旦的行踪告诉了凯普瑞丝.洛佩兹。
“我不希望看到这个人,我要魔鬼撒旦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凯普瑞丝.洛佩兹冷脸看着曹越,“你知道吗,他会杀我了。”
“他会消失的,在教主大人死了之后,”曹越皱起了眉头,“你没资格向我提要求,明白吗?”
“你不应该这样待我,”凯普瑞丝.洛佩兹满是幽怨地看着曹越,“你待她比待我好多了。”
曹越没理凯普瑞丝.洛佩兹这句带着“醋味”的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凯普瑞丝.洛佩兹也没避让,倔强地看着曹越,脸上慢慢有小委屈。
曹越也反应过来,敢情这个女人真的以为昨天晚上他把她怎么样了,因此才有这样的表示。
但这个女人太会演戏了,他可不会被她牵着鼻子走,因此耐着心再问了一句:“我需要知道教主大人现在的所有情况。”
“好吧,”看到曹越一副很无情的样子,凯普瑞丝.洛佩兹最终还是软了口气,“其实教主大人已经染了重病。”
曹越并没觉得什么意外,因为这段时间的情况让他有这样的感觉,因此并没表现出惊讶,而是示意凯普瑞丝.洛佩兹继续说。
她说出这样重磅的消息,曹越并没什么惊讶,凯普瑞丝.洛佩兹不禁挺意外。
“你怀疑我说的话吗?”凯普瑞丝.洛佩兹皱着眉反问了一句。
“当然怀疑,”曹越并没否认,“因为你前面告诉我的消息有真有假,因为你的不诚实,所以我对你的话表示了怀疑。”
“这是真的,”凯普瑞丝.洛佩兹叹了口气,“因为生物基因技术不成熟,他在改造自己的同时,也惹到了麻烦。他的基因发生了突变,身体出现了变异。因此现在根本没办法出来主事……所以,现在的天下组织才会这个样子,他的亲信被你杀了,他也没站出来报复。”
“他现在人在哪儿?”曹越皱着眉再问了一句,“你应该知道,现在是把他杀了,永绝后患的最佳时机。”
“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凯普瑞丝.洛佩兹摇摇头,“如果我知道他在哪儿,肯定会趁他战斗力最弱的时候,将他消灭。”
“你没有把实话告诉我。”曹越有点生气。这个女人,还继续在和他耍花招,因此他很不友善地警告了一句:“基因突变有几种可能,一种是让他变成废人,还有一种是记他拥有超级战斗力。我觉得,他的基因突变,很可能是后面这种结果。等他变成了一个超级战士出来,还怎么收拾他?等到那个时候,你将成为他要消灭的第一个对象。”
凯普瑞丝.洛佩兹并没被曹越的话吓倒,她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我也知道有这个可能,而且已经确定基本是这个可能。但我现在不知道他的确切位置,因此没办法找到他。我没有骗你,真的就是这样。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他应该在欧洲,而不是在美洲。”
“那出现在美洲的教主大人,并不是他本人,而是他的替身?”
“应该如此,”凯普瑞丝.洛佩兹点点头,“我可以确定,教主大人并没离开过欧洲,一直呆在这里。”
曹越没再问什么,而是用很冷的眼光看着凯普瑞丝.洛佩兹,在把凯普瑞丝.洛佩兹看的遍体生寒的时候,这才说道:“你知道的情况,应该比你说出来的多很多。如果你想和我合作到底,就别和我耍心计。”
想不到这话让凯普瑞丝.洛佩兹一下子爆发了:“姓曹的,你这个混蛋,居然以这样卑鄙的手段待我,现在还这样责怪我?你的所作所为,让我怎么放心与你合作到底?别以为得了我的身体,我就像其他女人一样完全听你,你做梦去吧!”
说着,居然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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