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宴会结束后,华夏代表团的所有成员告辞离开,王宫恢复了宁静。
卡尔普斯王子在将客人送出王宫后,准备回去向自己的父亲老国王复命。
“堂兄,”凯普瑞丝.洛佩兹在路上拦住了卡尔普斯,很直接地问道:“你是不是喜欢上了那位华夏女孩?”
卡尔普斯王子和凯普瑞丝.洛佩兹关系一直算不错,听自己的堂妹这样问,犹豫了一下,也没掩饰自己的心思,直接回答道:“凯普瑞丝,她是我见过最迷人的女孩,在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我就呆住了。华夏有个成语叫一见钟情,今天我真正明白了这个词的意思。”
“可是,她已经有了未婚夫,”卡尔普斯没有隐瞒心思,凯普瑞丝.洛佩兹有点得意,但还是含蓄地提醒了句:“想必你也知道,站在他身边的那个英俊小伙子,就是他的未婚夫!”
“只要他们没结婚,我就有机会,”卡尔普斯微微地笑了笑,笑容要多迷人就有多迷人,“如果她愿意,我可以让她当我的王妃。”
“堂兄,你不知道他未婚夫的身份吗?”
“不知道,”卡尔普斯摇了摇头,“你知道?”
“那位华夏江浙首最高长官的东方美女,就是她未婚夫的母亲,”凯普瑞丝.洛佩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能猜的出来,她未婚夫的身份会是怎么样的特殊!”
“我会请她共进晚餐,请她再次游览王宫,及斯德哥尔摩的各处景点,”卡尔普斯虽然稍稍受到打击,但很快就恢复了自信,“我相信,他不会拒绝我的盛情邀请。”
“她真是你心目中的女神?”凯普瑞丝.洛佩兹不确定地再问了句。
“是的,”这个卡尔普斯没有犹豫就点头了,“我觉得我已经爱上了她。我喜欢东方文明,喜欢东方女性,郑小姐就是我的梦中情人,第一眼看到她我就确定了!”
“那就祝堂兄心想事成吧,”凯普瑞丝.洛佩兹准备离开,但走了两步后,又停下了脚步:“如果堂兄真的想追求郑小姐,或许我可以帮你。我与她的未婚夫早就认识,而且算是朋友。”
“你要怎么帮我?”卡尔普斯有点疑惑地反问道。
“到时你就会知道了,”凯普瑞丝.洛佩兹很神秘地笑了笑,“如果你有幸抱得美人归,那要好好谢我;如果我有损失,那你也要补偿我。而且,你要经受的住时间和挫折的考验。”
“没问题,”卡尔普斯想了想后,点点头同意了。
凯普瑞丝.洛佩兹又提醒了一句:“还有,如果你娶了东方女孩为妻,你就有可能失去王位继承人的资格。”
这话让卡尔普斯一下子犹豫了,凯普瑞丝.洛佩兹也没再说什么,提着裙摆走了。
曹越和郑含自然不知道卡尔普斯和凯普瑞丝.洛佩兹在他们走后,私下商议与他们有关的事情。
更不知道凯普瑞丝.洛佩兹想利用卡尔普斯王子来阴他们一下。
参加完酒会后,他们就一起离开了王宫,回到了代表团所住的酒店。
聂丹和郑含从原来的酒店搬离,和其他代表团成员住到一块来了。
曹越也跟着过来,和聂丹、郑含住在同一个套房里面。回到宾馆后,曹越陪着郑含和聂丹聊了会儿天,问询这段时间她们在国内的情况,并主动介绍了自己在这边做了些什么。
“凯普瑞丝.洛佩兹是个很难相处的女人,而且她是我们这次行动的关键人物,”怕郑含误解,曹越主要解释了一番与凯普瑞丝.洛佩兹的关系,“所以我要与她有很多的接触。”
又用开玩笑的口吻对郑含和聂丹说道:“她自以为自己身份尊贵,而且很有魅力,但我告诉她,西方女人因为经常不洗澡,所以身上有怪味,为了掩饰自己身上的味道,所以就发明了香水。我不能忍受西方人身上的味道,所以对西方女人敬而远之。”
结果这话换来了郑含怪异的一瞪。
“此地无银的解释,”她还低低地说了声。
曹越顿时一脸冤枉。
聂丹没打扰小两口说悄悄话,躲到自己房间去洗漱了一番,准备在李永平把重要事忙完后,过去请示一下。
在曹越和郑含说着悄悄话的时候,工作人员来请聂丹过去说话,聂丹吩咐了曹越和郑含两句后,也就跟着工作人员去了李永平的房间。
聂丹走后,曹越一把将郑含按在了床上,一通吻后,恶狠狠地逼问她:“是不是被卡尔普斯王子迷住了?我看到你在与他眼神对视的时候,一脸迷茫花痴的样子。”
“你吃醋了?”见曹越这副样子,郑含不禁得意地笑了起来,俏脸微红,“难得看到你吃醋!”
“老实交待,不然就地正法,”曹越把手伸进郑含的衣襟里面,捏着她的要害之处,作势威胁。
“卡尔普斯王子确实长的很迷人,特别是他的眼睛看着会让人眩晕,相信大部分女人看到他都会被他迷住的,”郑含忍着笑,很老实地交待,“王妃的身份当然很诱惑人,以后还是王后呢,嘻嘻!”
“看来你真的被他迷住了,”曹越顿时恼羞成怒,在郑含的半推半就中,将她的武装解除了,“我是不是要找他决斗?”
郑含最终没有反抗,任曹越施暴得逞,并拒绝就卡尔普斯的事情说什么,闭着眼睛躲在他怀里装睡。但她的装睡最终还是被曹越发现了。
“曹越,你放手,”在被曹越搔了痒痒后,郑含差点笑的背过气去,只得求饶,“你快放手啊,我认输!”
看郑含认输,曹越终于放了手。
“人家准备请你共进晚餐,还想请你同游斯德哥尔摩,你准备赴约还是拒绝呢?”曹越继续“吃醋”,而且还表现的挺霸道。
“有这么英俊的男人请我共进晚餐,请我游斯德哥尔摩,我为什么要拒绝呢?”郑含挤在曹越的怀里,满是娇羞地说道:“他又不会待我怎么样,他肯定是个绅士,如果你不放心,大不了我带个保镖去。你如果想当我保镖,可以主动报名呢!”
结果她的娇嗔,又换来了曹越的掻痒,难以自禁的郑含,被他逗的全身都软了,差点笑的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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