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疯，我很清醒，”曹越严肃地提醒了姜依萍一句，“前两天我问李珊，如果不与你们组织合作的结果是什么，她告诉我一个死字。我想，如果我这样问你，你也一样回答我，对不对？”
姜依萍想了想，最终还是点点头。
“没有人敢威胁我，威胁我的人不是死了，就是即将成为死人，”曹越很严肃地说了这一句后，再问姜依萍，“你是想很快就成为死人，还是和我合作。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过时不候。”
曹越说着，走到一边，拿出手机打起了电话。
“长乐吗？嗯，我回燕京了，刚刚在和你母亲谈话。呵呵，谈了什么，很有趣的事情，你妈提出来，今天晚上你们母女两人一起陪我。怎么去死啊，又不是我说的，是你妈说的，不信你自己来问她。对，我和你妈现在在宾馆房间里，商量重要事情呢，你想看看我们有没有上床，你过来看看就行了。好，我等你，你到了宾馆门口，我再把房间号发给你。”
在曹越给吕长乐打无电话后，姜依萍开口了：“好，我愿意与你合作，但前提是，你要保证我的生命安全。”
“李珊也是提一样的要求，但被我拒绝了。”曹越将手机放回裤子口袋里，笑道：“你们的安全是靠自己的能力获取。只要你做的够好，没有让你们的组织怀疑，那你们的安全根本不会受到威胁。”
“但是维亚变成这样，上头肯定怀疑我。”姜依萍很担心地说道：“我想你们肯定会把他杀了，这事会让组织高层震怒。”
曹越并没回答姜依萍的问询，而是反问了一句：“你和史密斯还有没有联系？”
姜依萍怔了一下，但还是点点头：“工作上有偶尔的联系，他是我的直接上级。”
“意思是，你们现在已经不是情人关系了？”曹越再问。
姜依萍犹豫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了：“两个月前，他来过华夏。”
“哦，我明白了，他来华夏的时候，还是你侍寝的，对不对？”没等姜依萍回答，曹越又戏谑了一句：“想不明白你们为什么喜欢找外国猪当情人，难道就因为他们器大活好？他们身上那一身骚味，闻着就让人恶心想吐，说不定还得HIV。”
姜依萍看了眼曹越，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
曹越这才绕回刚才的问题：“过段时间，你的这两位外国情人，都会不幸身死，而且没有人会怀疑到你我，所以，只要你好好配合我，你的生命安全就不会受到威胁。想威胁你的人，最终肯定没好下场。想威胁我的人，下场是怎么样我已经说过了，背叛我的人，也是一样下场，这一点你应该相信。”
姜依萍想了想后点点头，“我相信，你不是一般的强，我依然小看你了。”
“知道就好，记住一点，你背叛的代价就是毁灭。你尝到过生不如死的滋味，如果不好好与我合作，那样的滋味会一次又一次尝到。后面服下的药物，隔两个月必须服药，过了时间点，神仙也救不回来。刚才那妹子，她使毒的厉害程度，你们组织内的人都比不上。”曹越说着，举起了戴着手套的手，“你刚才对我施的毒已经解了，你意外吧？”
姜依萍看了看曹越的手，终于还是相信了他所说的。
“我答应过长乐，会饶你一命，但前提就是你不背叛我，好好与我合作，不然我不会给长乐面子。”曹越说着，露出了点残忍的笑，“一会长乐会过来，你想好怎么和她说，准备说点什么话吧。”
“曹越，求你，别让她过来，”姜依萍冲上前，想抓住曹越的手臂，但曹越敏捷地躲了过来，她扑了个空，只得可怜巴巴地站着哀求：“你让她不要过来好不好？我无颜面对她，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质问。这些年，我做了不少让她伤心的事情，我对不起她，我不敢见她。”
“你不是说要母女两人一起服侍我，让我尝尝母女花的滋味吗？那我就满足你的要求。现在怎么又后悔，不让她过来了？”说话的时候，曹越一脸讥讽，“敢情你只是在耍我，料我不敢这样才说的是不是？我还真不敢相信你说的话了，你自己做点什么让我相信吧。”
“曹越，如果你真的想我们母女陪你，长乐也答应，那我没意见。我只是不愿意看到她因为我再受伤害，我不是个称职的母亲，我对不起她。”姜依萍完全没了开始时候的气势，哭的泣不成声，“今天还是……算了吧，我不敢见她。”
曹越没理会姜依萍的意见：“既然她已经来了，那就一起见见吧，很多事情，可以当着我们三个人的面说清楚。”
姜依萍看了看曹越，最终没再请求，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
曹越也没说什么，走过去靠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姜依萍犹豫了一下，也在曹越的对面坐了下来。
稍一会，她犹犹豫豫地说道：“曹越，我真的能回头吗？如果我洗新革面，重新当一个称职的母亲，他们兄妹两人会原谅我吗？”
“那是你们的家事，我没兴趣知道。”曹越面无表情地看着姜依萍，“而且，吕大回和我有生死之仇，想必你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你和儿女之间关系会怎么样，我真的没兴趣知道。”
“长乐不是和你在一起吗？即使你不愿意娶她，但她至少是你的情人，你喜欢的人，她也喜欢你，她会不会原谅我这个母亲，你应该关心一下么。”
觉得自己后面的话说的有点不友善，姜依萍又赶紧解释：“我的意思是，你肯定希望长乐过的开心，如果我们母女关系改善，她肯定会比现在开心一点。我可以帮助她做事情，我知道她的心很大，想谋取吕家的家产，甚至想当家主。如果我帮她，那她成功的可能性就大增。”
“这些话你自己和长乐说吧，她愿意原谅你，那你们母女两人的关系肯定会改善；如果她不愿意原谅你，那我也没办法。”
听了曹越这话，姜依萍又重重地叹了口气，但最终并没说什么。
这时候，门铃声响了起来，曹越过去将门打开。
门外，站着打扮的很漂亮，但脸色有点惨白的吕长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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