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青安静下来的瞬间,此地所有人也都安静了下来,特别是徐达,刚才二丫说徐青是被鬼上身的时候,他一口就给否定了,因为在潜意识中,他认为那些东西根本都不存在,可是眼前的情况,却不由他不信。
“老徐,这……”徐青的妈妈也惊讶的捂住了嘴巴,看着徐达正想说什么。
二丫见此赶紧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小声说道:“叔叔阿姨,你们别说话,这是陈易,是一个大师,他能看好青青。”
听到二丫这么说,徐达夫妻立刻闭上了嘴巴,目光紧紧的盯着陈易。
陈易看着平静下来的徐青,还是那副严肃的表情,兀自说道:“而今已经是二十一世纪,清廷政府早就在百年前的辛亥革命中土崩瓦解,我华夏已经不再受外敌的侵扰,而你,口口声声的说爱国报国,但你现在做的,又是什么?难道就是残害一个无辜的同胞不成?”
“你说的可都是真的?”陈易说完过了好大一会儿,徐青才开口问道。
“这是自然,否则以我的手段,要收拾你,你认为还有必要和你说这么多吗?”
徐青听此浑身一震,随后看了一眼周围,特别是见到徐达和他老婆一脸焦急的样子,好像突然明白了过来。
一阵阴风升起,随后徐青直接昏迷了过去,与此同时,一个穿着灰色长袍的中年人虚影,出现在了此地,他留着辫子,一副清朝时期人的打扮,徐青之所以会变成那样子,就是因为他。
“鬼,真是鬼……”见到这一幕,徐达的老婆脸色顿时苍白无比,说了两句后,竟是直接被吓晕了过去,徐达和二丫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将她带回房间吧,这段日子好好给她补补,调养一段时间,应该不会有事。”陈易看着徐达说道。
徐达现在对陈易是既佩服又害怕,一句话没说,就将自己女儿背回了房间。
徐达走后,陈易再次将目光落在这阴魂身上,道:“你是何方人士?死于何时?”
这人闻言,立刻对陈易行了一个大礼:“小生名唤谷子车,光绪三年秀才也,祖籍浙江,子车生于乱世,自小便见同胞受外敌之苦,发誓定要高中参议国家大事,奈何天不遂人愿,于光绪四年投河而死,之前伤了那女子,实属我的罪过,大师尽管责罚,子车绝无怨言。”
“小陈,这个秀才你看怎么办?我看他也蛮可怜的,你就……”
刘小北见此,想帮他求求情,但中途就被陈易打断了。
陈易也没想将他怎么着,否则之前哪还用和他废话这么多,直接震出来,一道斗诀就让他魂飞魄散了。
“谷子车,念在你一心为国的份上,而且徐青也没受到什么致命的创伤,今天我不对你做什么,不过你要尽快回到地府投胎,判官的阴阳录,自会记载你的生前死后所做之事,是非功过,让地府来决断。”
“遵命。”谷子车恭敬的点头应下。
“嗯,你且去吧。”陈易对他挥了挥手。
谷子车闻言正要离开,可好像想起了什么,又对陈易说道:“大师,当初子车赶考之时,有很多黄毛子在我们那一带活动,似乎在找什么千年宝藏,很多江湖术士也云集在那,虽已过去多年,不过大师您还是可以去看看的,我华夏的宝藏,岂可让那些黄毛子得到?”
谷子车说完后,直接化成了一股阴风,消失在了此地。
可是陈易,却是皱起了眉头,刘小北则是看着陈易,搓着手一脸兴奋的道:“小陈,听见了没?千年宝藏啊,咱有时间去瞅瞅?”
“你知道什么?”陈易没好气的说了一眼刘小北,当初的事情,他做为茅山掌教,自然知道一些,那是光绪三年,江浙一带闹出的一个大事情,千年宝藏只是一个说法而已,当时的真实情况是,有人说大清的龙脉在那,黄毛子想要彻底控制傀儡清廷,这才派出大批人去寻找的,当时还有很多的玄门之人参与其中,闹出的动静着实不小。
可最后结果是,根本没有人找到大清龙脉,此事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陈易,事情都解决了吗?”二丫对谷子车说的这个没兴趣,她关心的是徐青的情况,正在这时,徐达也出来了。
陈易笑着说道:“那个阴魂没有对徐青做什么,她没事,二丫你别担心。”这一次来,陈易根本就没有用什么手段,就已经将此事给完美解决了。
在此要说明一点,茅山虽然是驱鬼画符山术门派,可这不是代表遇鬼就除,正如那天在学校的那条黄泉路中一样,蒲元渡化了那对母子,这也可以理解为驱鬼,此时陈易同样如此,那个谷子车不是个凶狠的厉鬼,只是心中有执念,陈易开导他解开心结,去地府投胎,这其实才是最正确的解决办法。
“这位大师叫陈易是吧,多谢您救了我的女儿,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感激您?我……”就算是徐达,这个见惯了大风浪的老商人,此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陈易赶紧挥了挥手,看着他笑了一下,说道:“徐青是二丫的朋友,那就是我陈易的朋友,没什么谢不谢的,叔叔,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
徐达听此说什么都要留陈易吃饭,不过陈易他们还有课,现在回去顶多就是晚了些,就给婉言拒绝了。
陈易走后,心中总觉的好像忽视了什么,可有想不起来,回到学校后,陈易和小北就去教室上课了。
这不知不觉,陈易都已经开学几个月了,这也表明他已经从山中出来了几个月,可以说已经适应了外面的世界,今天中午的最后一节课,还是孔学儒的课。
陈易听的很认真,越是和孔学儒接触,陈易就越是佩服孔学儒,这么一个学富五车,博学多才的学者,也值得人尊敬。
下课后,孔学儒收拾了一下就要离开教室,不过被陈易给叫住了。
“老师,你知道谷子车这个人吗?”陈易感觉到的不对劲,就是在谷子车身上,不过他也说不上来,就随口问了句。
“谷子车?若是我没记错的话,他是光绪年间,钦天监的两位副监判之一的汉人监判,你好好的问这个干什么?”孔学儒有些疑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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