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孙老师对鎏金狐狸的研究,有了新的进展了吗?”陈易心中一动,立刻将刘小北的电话拿起,按下了接听键。
“喂?是小北同学吗?你们现在在哪儿,马上和陈易同学来一趟我的办公室。”陈易还什么话都没说,就听到孔学儒激动的声音,在电话中响起。
“是孙老师吗?我是陈易,我们立刻过来。”陈易说完,立刻将电话挂断,从孔学儒说话的语气来看,十有八九是不会错、
“小北,快起来,孙老师叫我们过去。”陈易赶忙去叫刘小北。
“小陈,你干嘛呢?这大清早的,让我再睡一会儿。”
“你家的鎏金狐狸,孙老师有了最新进展,究竟要不要去,你自己看着办,我先走了。”陈易现在心中急的不行,哪还有空理会刘小北,而且他说了这番话以后,刘小北肯定会立刻起床的,说完直奔孔学儒的办公室而去。
正好,陈易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关于此事的消息了,通过昨晚的那对母子,陈易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等下去了。
孙家父子,为了长白山的那个墓葬,已经完全失去了人性,若是在不主动出击,还不知道要有多少人要因此而丧命。
,当陈易感到孔学儒办公室的时候,只见孔学儒办公室的门窗紧闭。
|“咚咚咚!”
“喂?孔老师在吗?”
“快些进来。”陈易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孔学儒在里面让他进去,门一开,果然见到孔学儒正在自己的书桌前,手中拿着刘小北家的鎏金狐狸,一脸的感叹之色、
“妙哉!奇哉!”
“究竟怎么了孔老师?”要知道孔学儒可是一个蜚声于国际的学者,加上岁数在这,平日里的性子极其沉稳,什么事情能让他如此的震惊,甚至一大清早的,就迫不及待的让他们两个过来。
“小北呢?”孔学儒对陈易笑了笑,在陈易身后搜寻了一番。
|“他马上就来。”
“来了来了,老师,究竟发现什么了?”陈易的话音刚落,刘小北后脚就进来了,看他睡眼蓬松的样子,估计起来脸也没洗,牙也没刷。
“把门关上!”
孔学儒说完,又将自己的窗帘拉了起来,房间之内的光线,立刻变的暗黑下来。
陈易好奇的看着孔学儒,心中也是好奇的紧,这个鎏金狐狸,他自己也观察了一段时间,可是什么发现都没,且刘志龙祖祖辈辈更是研究了一百多年,都没有任何发现,难道到了孔学儒这里,就会有进展了?
“自从你们将这个鎏金狐狸交给我之后,我就一心扑在了上面,昨晚许是心绪来潮,我就用防爆手电照在上面看了下,你猜我看到了什么?”说到这,孔学儒突然停了下来、
“老师,您到底看到了什么啊?急死人了!”话说一半,是最让人感到烦恼的,特别是此时陈易两人的好奇心,已经完全被吊起来了。
孔学儒神秘的笑了笑,什么都没说,而是将一个,拇指大小的手电拿了起来,随后打开将光对着这鎏金狐狸的底端。
“你们看上面。”
闻言,陈易两人立刻看想了自己头顶处,顿时目瞪口呆起来。
“这……这是……”就连陈易,也感觉自己的嗓门有些发干,此时,他们头顶的那片墙,就像是一个投影仪一般,上面显示的,乃是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迎风而立,面前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在她旁边,有一个两人高的石碑,上面用隶书写着三个大字“玉女峰!”女子三千青丝如瀑,身材婀娜,虽然只能看见一个背影,却不难推断出,这女子定然是一个倾城倾国的绝代佳人。
“玉女峰初见卿,自此永不相忘,踏遍千古,誓寻之!”这段话,很自然的就从陈易脑海中蹦出来,话中的玉女峰,不正是和这女子身旁的三个字一样吗?
震惊过后,陈易强行让自己平静下来,脑海中思绪翻滚,过了好一会儿,这才缓缓说道:“孔老师,看来这图中女子,定然就是狐仙李萍了,可是这一个鎏金狐狸,究竟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陈易自问自己对玄门的手段,已经非常了解了,可是他也从没听说过,谁还有这种本事,可是能做到这一步的,也非玄门的手段不可。
“实在是匪夷所思,陈易同学,我有一种预感,我们似乎将要发现一个了不得的秘密了。”此刻的孔学儒也是满脸痴迷的,看着头顶上的画面,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了,可心中还是难免震撼,以往考古的时候,虽然也发现过许多怪事,但是和眼下的情况相比,根本就不算什么。
既然走上了考古这一条路,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好奇心,孔学儒就是一个好奇心非常重的人,现在更是亲自发现了这个惊人的秘密,若是不亲自解开这个谜团,恐怕到死也不会瞑目的。
“陈易同学,你有什么发现没?”孔学儒忽然将目光看向了陈易,孔学儒一早就知道陈易不是一般人,可是之前,因为一些原因,对此他也没有深究,但此时不同了,这个鎏金狐狸之类的秘密如果揭开了,或许会为他们解开一个从前,想都没想过的神秘世界面纱。
“老师,当初的那个醉汉,如果你现在见到了,您还会认识吗?”不知怎么的,陈易心中很自然的就想到了,当初给孔学儒这本书的那个人,当初听孔学儒说是个醉汉时,陈易还没想那么多,可现在他越想越是不对劲,总觉的那个醉汉,不会这么简单。
“二十多年过去了,估计有些难!”孔学儒说的是实话,他和那醉汉不过是萍水相逢,时间这么长了,那醉汉都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怎么可能还记得?
“李萍?你究竟想告诉我们什么?”陈易看着这个女子,嘴中不禁呢喃自语,李萍乃是一个化成人形的狐仙,她留下这个鎏金狐狸,决不是一个偶然,肯定是想告诉他们一些什么。
就在陈易他们在此猜测的时候,距离中海千里之外的云南玉龙雪山之顶,一个衣着破烂之人,正在上面独自饮酒,男子约莫三十余岁,浓眉入鬓,嘴唇削薄,脸上的胡须非但没有给人邋遢的感觉,反而是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洒脱气质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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