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里,赵国庆几人在附近海域里进行潜水搜索,却因为海流复杂而没能找到贝特伯爵的尸体,不得不返回巴黎基地。
回到基地后大家进行了一场小型的庆祝会,红酒、白酒、黄酒轮番上场,一直闹腾到深夜。
半夜时分,赵国庆坐在教堂的钟楼顶端仰望夜空,正当他出神时下面传来响动,本能地扣了一把飞刀在手里。
“是我。”苏珊的声音传来,顺着楼梯爬了上来。
“你怎么来了?”赵国庆收起飞刀询问。
因为喝了酒的关系,苏珊两颊如桃花一般红润,看起来非常好看,只是脚步有些虚弱。
“刚才喝酒的时候我看你好像有心事的样子,特意跟过来问你有什么事?”苏珊走到赵国庆身边说,话音微顿,问道,“怎么,还在想贝特伯爵的事情。”
赵国庆点了点头。
苏珊长叹一声说:“贝特伯爵对我们佣兵团和之前的摘星联盟进行了不少的帮助,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的话我也不相信他会是五芒星重建的幕后支持者。还好,他已经被你给杀了,相信五芒星组织也很难再建立起来了。”
赵国庆摇头讲道:“不,我担心的是另一件事。”
“你是怕贝特伯爵没死?”苏珊询问。
赵国庆点了点头。
苏珊露出笑容说:“那怎么可能?再怎么说贝特伯爵也只不过是个普通人,被你打了一掌后掉进海里不可能活着。”
“也许是我多虑了吧。不过,五芒星组织还有一个疯癫博士,最近的战斗只我们并没有遇到他。只要那家伙还活着,五芒星组织重建的脚步就不会停止,我们必须进行防范才行。”赵国庆一脸沉重地说。
“我明白。”苏珊点头应道。
“另外,贝特伯爵虽然已经死了,但是贝特集团还在。你让合生多留意这个集团的动向,我怕他们和五芒星组织还有瓜葛。”赵国庆吩咐道。
“好。”苏珊应道,随后问道,“还有什么吩咐吗?”
赵国庆起身俯视着地钟楼下方,猎人佣兵团的基地就隐藏于这地下,他仿佛透过地面看到了基地的每一个角落。“多照顾弟兄们,别让他们出事了。”
“那你呢?”苏珊问。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有些心烦,始终没有办法归于平静。”赵国庆有些烦恼地说,用力甩了下脑袋后讲道,“我出去透透气,你看好他们!”
“是。”苏珊应道。
赵国庆纵身一跃,直接从钟楼上跳了下去,双脚脚尖沾到地面人就跟着向下一蹲。看起来平平常的一蹲却隐含着数种身法的变动,成功将下坠之力化解,跟着身体就如发炮弹般弹射出去,几个闪烁之后就消失于黑暗之中。
巴黎的一家公立医院中。
影魔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直到现在他还不敢相信自己能活着。
经过这段时间的修养,他身上的伤基本上已经痊愈了,不过他却没有打算离开这家医院的意思。
原因很简单,经过几天的相处,他发现自己喜欢上了这家医院的一名实习护士。
说实话,这名实习护士并不能算是漂亮,还戴着一副古板的黑框近视镜。
不过,她却拥有一颗绝对善良的心。
直到现在还没有睡,他就是在等待那名实习护士查房,好近距离看对方一眼。
“哗啦!”走廊上突然传来一阵响动。
影魔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人已经跟着跳了起来,一个箭步冲过去打开房门就站到了走廊上。
“嘻嘻......”一阵鬼笑般的声音从阴冷的楼道里传来,灯光也伴随着一闪一灭,仿佛进入鬼片之中般。
距离影魔二十米外的地方扔着一堆医用工具,另外还有一副黑框眼镜。
他们这么快就找到了这里来!
影魔心里叫道,虽然他早已经料到组织会找到他,但是却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伸手捡起那副黑框眼镜,影魔原本冰冷的血液突然间燃烧了起来,整个人都为之颤抖,低沉地叫道:“你们是冲着我来的,放了那个女孩,她和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
“嘻嘻......”飘忽不定的笑声再次响起,楼道里面的灯光突然间一下子全都灭了,接着就听到一个嘲笑的声音传来。“你没有完成任务也就算了,竟然还爱了一个普通人。你是知道我们影魔是不能有感情的,可你即犯了忌,是你害了他。”
“混蛋!”影魔用力朝声音传来的地方打去,却什么也没有打中。
“啪,咯吱吱......”楼梯间突然传来房门晃动声,接着就听有人叫道,“想救她的话就过来吧!”
该死的!
影魔暗骂一声,人已经朝楼梯间追了过去。
“我在这里。”声音从上面飘来。
影魔脚步不停,直接追了上去。
“嘭!”通往天台的门被撞了开,影魔一个闪身就站到了天台上。
和漆黑的楼道相比,这里反而明亮的多了,有夜空中的星星和周围的灯火照明。
“唔......唔唔......”一个身穿护士制服的女孩被绑着手脚扔在天台中央,正是影魔爱上的那个女孩。
因为没有了眼镜,所以这名实习护士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向自己走来。
影魔一边缓步向女孩靠近一边警觉地观察着四周,肉眼所及的地方根本看不到任何人,可是他却紧信那些黑暗深渊里爬出来的魔鬼就在附近,因为他曾经是他们中的一员,他太熟悉空气中飘荡着那股死亡气息了。
来到女孩身边蹲下来,影魔将手中的近视镜带在女孩脸上,低声讲道:“别怕,有我在这里没人能伤害得了你。”
“唔,唔唔......”女孩看清影魔后发出兴奋的声音,眼睛也跟着亮了起来。
影魔伸手去撒粘在女孩嘴上的胶带,突然间背后传来“呼”的一阵风声,伴随而来的是强烈的杀气。
没有任何犹豫,他抱着女孩就向前窜了出去。
“咚”的一声闷响,一根婴儿手臂般粗细的丈长铁棍扎在他和女孩原先的位置,深入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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