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鞭子,在唐彻朝着路北的胸膛挥过去的瞬间就被染红了,红色的血液慢慢地在白色鞭子上晕染开来,那种景象别提有多美了。
路北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狼狈地无声惨叫,他能够感受得到胸膛上那道由鞭子造成的伤口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痛。
鞭子上那些小小的倒刺此时就好像是钩子一般咬在路北的血肉里,路北恨不得自己的双手能够拥有自由,将那根咬附在他身上的鞭子从他的身上拿走。
可偏偏唐彻一鞭下去却并不急着将鞭子收回,而是一脸玩味的欣赏着路北忍耐着痛楚的神情。
“滋味怎么样?这一鞭是还你将我摔了一跤的。”唐彻说着的同时还恶意地动了动手中的鞭子。
唐彻一动,鞭子上镶嵌着的倒刺就狠狠地撕裂着路北的皮肤,撕裂般的痛楚让路北忍不住冷汗直流。
与此同时,路北体内暂时被压制住的躁动就好像是被这一鞭给打碎了一般,蓦地在体内奔腾了起来。
躁动,再加上身体上的痛楚,竟然汇聚成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路北无法用言语去形容这种感觉,他此时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有清醒过来过。
由于药效的缘故,路北苍白的脸上潮红再起,双眼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看起来就好像是意志已经被药效给控制了一般。
唐彻看着这样的路北,心头火热顿生,恨不得下一秒就化身为狼,将床上的这个人给全部拆分入腹!
不过,想到自己之前因为路北而弄得极其狼狈的事情,唐彻还是稍稍控制住了那种冲动。在将这个人完全压在身下之前,不好好地折磨一番怎么对得起自己这几天来的丢脸呢?
唐彻这般想着,猛地抽回了鞭子,已被染红的鞭子扬在虚空中,鞭子上的倒刺上很明显地沾上了些什么。
那是路北的肌肤组织,唐彻捏起鞭子凑到唇边,伸出舌头尝了尝鞭子上沾染着的鲜血。入口是一股铁锈般的味道,带着一点点腥味,可唐彻却莫名的觉得这鞭子上的血液是甜的。
变态!路北见到唐彻的举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在心中暗骂了一声。只是,路北如今的姿态,那本该厌恶十足的白眼在唐彻眼中看来却是无力了许多。
唐彻弯了弯唇角,再次挥动手中的鞭子,这一次,鞭子落在了路北的大腿内侧,也不知道唐彻是怎么做到的,总之唐彻就是避开了那要命的部位让鞭子落在了大腿的内侧。
极致的痛感刺激让路北腿间的昂扬忍不住颤了颤,似乎感到了万分的危险一般软了下来。路北以为这次唐彻也会想先前那一次一样,会慢慢的来,慢慢的折磨他。
那种折磨是慢得磨人,但却能给路北一点喘息的时间。可路北没想到,唐彻这一鞭下来,很快就收了回去,然后换另一个地方再度落鞭。
唐彻不再说话,手中的鞭子舞得虎虎生风,鞭子每一次都避过路北要命的部位,落在极其危险的地方。
一鞭又一鞭,痛楚夹杂着体内的躁动,路北腿间的物事再度在药效之下站了起来。体内那种得不到满足的难受加上身体上的痛楚快要把路北给逼疯了。
路北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赤.裸的身体上鞭痕也是越来越多,红色的鞭痕交错横陈在路北的身上,以一种极其震撼地视觉冲击撞进唐彻的眼中。
唐彻两眼中慢慢地爬上了一丝红色,兴奋的情绪让他感到口干舌燥,手中挥舞着的鞭子不但没有停,反而更加快速,更加有力地鞭笞在路北的身上。
密密麻麻的鞭痕遍布在路北白皙的躯体上,这么长时间的鞭打,按理说路北应该早就痛晕过去了。
可此时的路北却清醒得不得了,清醒的感知得到每一鞭落下的力道和位置,路北绝望地想,这恐怕是他体内的药效在作怪吧。
明明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力气,可意识却清醒得不得了,路北闭了闭眼,试图想要催眠自己晕过去。
路北的躯体上已经没有任何一处是完好的了,一条一条鞭痕像是画师的画笔画上去的一般,动魄惊心。
唐彻随手将手中的鞭子往旁边一丢,点了点头,很满意自己在路北身上营造出来的效果,在初见路北的那一刻,他就想这样做了。
真美啊!唐彻坏笑着凑近路北的耳边轻声说道:“路北,我知道你没晕,乖,睁开眼睛看看好不好?看看我在你身上画下的艺术。”
艺术?路北眼睑颤了颤,没有睁开紧闭的双眼,只是在心中腹诽着,这要是艺术,那么这世界上的艺术就应该都死绝了!
唐彻等了一分钟,没有见路北有睁开眼睛的迹象,心中不由得有些遗憾,抬眼的余光不经意间扫过刚刚他开过,还没喝完的红酒,脑海中忽然间有了比叫路北睁眼更好的办法。
唐彻离开床边,朝着放置红酒的桌子走去,路北察觉到唐彻离开的动静,忍不住微微睁开眼,看看唐彻是要离开了还是在想着接下来要怎么折磨他。
路北看见唐彻拿着一瓶红酒倒在透明的高脚杯中,然后就那般拿着酒杯和酒瓶朝着他的方向走来了。
眼见着唐彻离床越来越近,路北想了想,还是再度闭上了双眼,他倒要看看唐彻还有什么招来对付他。
只要在祁陌找到他期间,唐彻没有真正的攻破他的后门,那么,不管唐彻怎么折磨他,体内的躁动再怎么叫嚣着要发泄,路北都不怕。
路北唯一怕的就是自己真的臣服在唐彻的身下。如果最后祁陌没有找到他,没有人来救他,那么唐彻看到的就将是他的尸体。
唐彻端着酒杯回到床边,路北依旧还是他离开床边时的模样。只是,在他背过身去的时候,唐彻不相信路北没有偷偷地睁开双眼查看过。
不过没关系,既然路北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么他就奉陪到底好了。唐彻笑着伸手,将手中酒杯置于路北的身体上方,然后缓缓地将酒杯倾斜。
红艳如血的酒液顺着倾斜的方向缓缓地流出,须臾之间便落在了路北的身上,唐彻慢悠悠地移动着酒杯,两眼放光地看着路北鞭痕累累的躯体上被浇灌上红酒,每一处地方都没有放过,只除了脸。
把身上有鞭痕的地方都浇上红酒需要多少红酒?唐彻用实际行动告诉路北,要浇完所有的鞭痕,一瓶红酒就够了。
破皮见血的伤口碰到酒会怎么样?路北下意识地紧咬着下唇,把下唇都咬破了,那疼痛却不足以抵得上身上的痛。
路北对身上的伤口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刺痛。那种刺痛的感觉令人抓狂,路北从来不知道红酒还能拿来这样用的。
一瓶红酒倒完,路北还坚持着没有睁开双眼,唐彻眯了眯眼,没说什么,直接上实际的行动。因为唐彻知道,就算他开口了,那双美丽的眼睛也不会睁开的。
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比实际行动更能逼得路北睁眼呢?
没有。
唐彻喜欢红酒,非常喜欢,他不仅喜欢喝,还喜欢收藏。在看中的猎物身上喝自己喜爱的红酒,唐彻长这么大还没有尝试过。
就只是这么看着眼前的路北,唐彻觉得这瓶他珍藏许久的红酒似乎变得更加的香醇了。唐彻的唇从路北的脖颈开始,一点一点地将他散落在路北身上的珍贵红酒用舌尖卷进口中。
尽管这样喝红酒有点浪费,但唐彻却觉得以往喝红酒的每一刻都不如这一刻来得醉人。
唐彻的唇在动着,两手也不闲着,伸到了路北的身下,握住了路北腿间的东西缓缓摩擦了起来。
舌尖轻触的感觉从被碰触的肌肤传遍四肢百骸,路北的呼吸不可避免的更加急促了起来,身体上的不受控制,路北心中感到厌恶极了。
路北刷的睁开双眼,一眼就看见了那颗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脑袋,当下怒然挣扎了起来,也不管那挣扎是多么的无力。
发现路北挣扎了起来,唐彻的动作顿了顿,抬眼看向路北,脸上挂着极其欠揍的笑容说道:“怎么样?舒服么?也是,要是不舒服的话,你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睁开眼睛了。”
“混蛋!你这么做就不怕祁陌找你算账吗?别忘了,我是祁陌的人!”路北努力地瞪大双眼,表达着自己内心中的想法。
唐彻看得一脸茫然,不明白路北瞪大的双眼中想要表达的是什么,路北见此,再次痛恨自己的不能言语。
该死的!他要是能开口,这个时候就能够做点什么拖延一下时间了,照唐彻现在的举动来看,这变态估计要舔完他身上的红酒!
路北觉得被这么一个恶心的男人把全身舔遍的感觉不亚于被一只臭虫爬遍全身的那种恶心感觉。
祁陌为什么还不来救他?难道是还没发现他不见了?路北有些心焦的想。
“你是在想祁陌为什么没来救你是吗?”唐彻看着路北,看透路北此时此刻的心中所想之后,更加开心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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