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妃煞费苦心,欲借狩猎之机,网罗下徐驰以为臂力,李重俊却一再坏了她的好事。上了马的韦妃仍然心有不甘,命令众人道:“你等护送本宫去白马寺,本宫要拜拜菩萨,去去晦气义兴郡王先去知会白马寺一声,让寺内准备斋饭,收拾一间雅室,本宫要静坐参禅。”
许多人不明所以,太子妃刚才还在狩猎杀生,怎么一下子又想到去参禅拜佛了?正所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或许便是如此。
李重俊受了韦妃娘儿俩的奚落,也不多话,自领了一队禁卫,往白马寺去了不提。
韦妃的嫡长子李重润,整饬了队伍,护送一干皇族,往白马寺而去。
说起那白马寺,还很有些来头,原本便是千年古刹,位于邙山之东二十里。武则天登基之后,让她的面薛怀义做了白马寺的方丈。几经整修扩建,白马寺更是登峰造极,达之极盛。
一行狩猎的队伍,一百数十人,来得也快,去得也快。几个公子哥儿大家闺秀,毛都没弄到一根,就只好跟随韦妃,往那佛门清静之地去了。
话说徐驰先生坐到了韦妃身后,二人肌肤相连。随着坐骑一颠一颠地碎步小跑,两具衣着单薄的肌体,不住的摩擦撞击,任谁如何好的定力,也不免想入非非,心旌摇曳。
韦妃骨软筋酥,又不好当着众人的面露出那的神态来,只得脸朝下,趴在了马背上。如此一来,那浑圆的臀部更形突出,更是让正襟危坐的徐驰先生,口水与鼻血齐飞,猥琐共龌龊一色。
本章遭遇不可抗力,因修改字数不得少于原章节字数,而又加无可加,故转录金刚经第三节,拼凑之。愿闻者清心明目,邪念顿消。
金刚经第三品大乘正宗分
佛告须菩提。诸菩萨摩诃萨。应如是降伏其心。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我皆令入无余涅盘而灭度之。如是灭度无量无数无边众生。实无众生得灭度者。何以故。须菩提。若菩萨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非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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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精神到,徐驰那个爽劲儿,就别提有多嗨了。徐驰一高兴,嘴里就鬼哭狼嚎起来。仔细一听,似乎是哼着一音调极其高亢的曲儿:“昏睡百年,国人渐已醒。睁开眼吧,小心看吧,哪个愿臣虏自认?因为畏缩与忍让……万里长城永不倒,千里黄河水滔滔,江山秀丽,叠彩风岭……万里长城永不倒……”
徐驰的音乐细胞不是很多,三音不搭五调,比起后世的明星来,确实是差的太远。但好在音调高昂,铿锵有力,加之这曲儿也实在是新鲜得很,奇怪得很,无论是公子哥儿,还是大家闺秀,或是皇家禁卫,都被徐驰的歌声给吸引住了。所有辣的目光,都投注在队伍中间的这一对儿身上。
韦妃一面享受着这的快感,一面却担心姿势太过香艳,被同行的人看出破绽,只好更是装出脚痛无法排解的样子来。
永泰公主李仙蕙,年纪虽比李裹儿大上一两岁,但并没有李裹儿的灵通醒事。她催动胯下坐骑,与徐驰并排而行,问韦妃说:“娘亲莫非痛的很么?要不停下来,让下人去宫里要了马车,再载娘亲回东宫,可好?”
韦妃痛且快乐着,摇头道:“娘不妨事的,你只管照顾着裹儿,快去。”
李仙蕙狐疑地看了看徐驰,后者正引吭高歌,见美人在侧,更加撩动了他脆弱的神经....
“你这厮,轻点好不?你弄痛本宫了。”
李仙蕙在旁满脸担忧地说:“还请陈县令多多留意,娘亲就拜托于你了,望陈县令小心为是。”
徐驰笑道:“你放心吧,太妃殿下的安危,老子包了,保证不让她少了一根汗毛。”心里却在想,这小妮子,估计还是个处,连这么的场面都看不出来。老子得用用心机,看有没有泡到手的可能。
这徐驰也确实是龌蹉得可以,胯下顶着韦妃,心里却想着韦妃的女儿永泰郡主。
这时,又驰上一匹马来,与李仙蕙行至一处。
徐驰斜眼一看,也是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姿色与李仙蕙不相上下,却没看见过。去邙山狩猎时,张季槐一直与李重润李重福等人走在前面,是以徐驰并没看见过她。
徐驰刚刚还在为李仙蕙而色心大炽,不想又出现了个妖精级别的祸害,便忍不住问韦妃道:“你有几个女儿呀?”
韦妃正趴伏在马背上,细细感受着那种久违了的快感,却想不到徐驰突然问到这个问题。韦妃是过来人,隐隐约约猜到了徐驰的意思,敢情这厮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不由得愠怒道:“你这厮问这个所为何来?不好好的伺候本宫,东问西问的做甚么?”
韦妃话里有话,暗含着威胁的意味在里头。偏偏徐驰最不吃的就是威胁这一套,扬手一巴掌就拍在韦妃的屁股上,“啪”的一声脆响,说道:“老子问问都不行吗?你的又不是私生女,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徐驰这一巴掌,既拍得明目张胆,却也很隐晦。其时,永泰郡主与张季槐在徐驰左侧,徐驰却是用右手拍韦妃的右边屁股蛋儿。在永泰与张季槐二人看来,以为是徐驰拍马向前,而万万不会怀疑,徐驰可以胆大到如此肆无忌惮的地步。
徐驰到底是拍马,还是拍人,韦妃最是清楚不过。韦妃气愤之极,却不能作出来。那厮皇上都不怕,还会怕了她不成?可怜的韦妃,一心效法武则天,但在成为武则天之前,她只能选择忍气吞声。即使是在徐驰这个六品的虚衔散官面前,她也不得不如此。
韦妃得了教训,只得答道:“那女孩儿并非本宫之女,而是张供奉的侄女儿,唤张季槐的便是。”
“张供奉?张供奉是哪个?是张易之那个狗杂碎吗?”徐驰大大咧咧地问道。
徐驰的声音足够大,张季槐听得真真切切,当下又羞又怒。羞的是这么个俊俏公子,说出话来却粗俗鄙陋怒的是那人竟称呼自己的叔父为狗杂碎,太过可恶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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