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宽吃了一惊,睡意全消,猛地睁开眼睛,只是看了一眼,眼前的情形就让他如被雷击,彻底把他惊呆了。√く√√くく
他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自己的身边的确躺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侄女,车浩十五岁的女儿车怡莲,而自己的右手正按在车怡莲育得已经相当有规模的胸脯上。
车怡莲此刻虽然不是一丝不挂,可是也衣衫凌乱,而被单上面有着点点梅花一般的血迹。
石宽如同被火烧一样将右手从车怡莲高耸的拿开,回想起自己做的那个古怪的春梦,再看看眼前似乎还在沉睡的车怡莲,一个让他恐惧的念头涌上了心头:莫非自己并非做梦,而是真的将自己才十五岁的侄女给了?!
石宽是比较正统的人,也很重情重义,这从他几十年为了初恋情人守身如玉就可以看得出来,在他的观念当中根本无法接受自己居然将十五岁的侄女的事实,虽然这不是他的亲侄女,只是自己结拜大哥的女儿。
石宽心中懊悔万分,如果是和别的女人生关系,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也就是破了自己多年的色戒而已,可是现在和自己生关系的是自己结拜大哥的女儿,她才十五岁而已,这让石宽无法原谅自己,他觉得自己的行为很禽兽,不,是禽兽不如!
石宽长叹一声,一抬手,忍不住给了自己重重一记耳光。
车怡莲被耳光声惊醒了,看向了石宽,惊呼道:“叔叔,你为什么要打自己?”,石宽这一记耳光打得真是很狠,一张本来很英俊的脸都被打得有些红肿了。
石宽看向了床单上如梅花般的点点血迹,然后又将目光移到了车怡莲美丽动人的脸上,很艰难地说道:“阿莲,我们昨晚……你和我……”
车怡莲脸上飞上了一朵红云,娇羞地低下头去,“叔叔昨天不是说要祝我早日找到心爱的人么?其实,叔叔就是阿莲最爱的人,叔叔的年纪虽然大一点,只比我爸爸小一岁,可是你高大英俊,成熟稳重,性格又很温和,正是我最喜欢的类型。那些所谓和我年纪相当的少年,一个个都不成熟稳重,跟一个大孩子似的,阿莲一点都不喜欢,我只喜欢叔叔这样成熟稳重的男子。”
车怡莲抬起头,看着石宽的脸,眼中全是痴迷,“叔叔,昨晚……你好棒,阿莲……很喜欢,我要嫁给你为妻,我这就给爸爸说这一件事,爸爸他最宠爱我了,他一定会同意我们之间的事……”
石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双手抱头:这么说来,昨晚那个梦并非只是梦,而是自己在醉酒之后,糊里糊涂地与自己这个才十五岁的侄女生了关系!
石宽从床上跳了下来,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房间,他无法面对车怡莲,本来以他的性格,他应当负荆请罪,将自己五花大绑地任由车浩来处置,可是如果那样的话,事情会闹得很大,车怡莲的名声就算是毁掉了,所以他觉得比较好的做法是自己远离基辅,自此浪迹天涯,再也不与车浩他们一家见面。
于是在给车浩留下了二封书信之后,石宽就消失在了基辅自治区所有人的眼里,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人在那里看到过曾经与车浩共同治理自治区的石宽大公。
对于石宽的突然神秘消失,理所当然地会在基辅自治区引巨大的震动,在来到俄国的三万华人中,石宽和车浩的部属的人数大致相当,都在一万五千人左右,石宽的军纪虽然要比车浩还要严明,但是他是一个平时爱兵如子,打仗时身先士卒的猛将,极得手下的敬爱,现在突然失踪了,手下的人都急坏了,事实上虽然大家都是华人,石宽和车浩又是亲如兄弟的结拜兄弟,但毕竟大家分属两个不同的将领,自然在华人中分成了车浩与石宽为的两派。
在石宽的部属中,还有几十个人是他的心腹,这些人要么是他的族人和亲戚,要么是和他南征北战多年、同生共死的最亲信部下,这些人自然是对石宽失踪最为着急的人。
对于石宽的手下来说,石宽失踪,他们就群龙无,短期内可能还没有什么影响,但如果石宽真的就此失踪,石宽手下的日子就不会那么好过了,于是石宽的手下自然请求车浩派人大力找寻石宽。
面对石宽部属的请求,车浩只是摇头,然后将石宽写的两封书信拿了出来,让大家共同过目。
对于石宽的笔迹,大家都是很熟悉的,看了那两封信的字迹后,大伙都可以确定那的确是他的笔迹,这两封信确实是石宽亲笔所写。
除了笔迹,那封石宽写给自己部属的信中,分别提到了几个最重要部属的名字,也提到了与他们之间的一些秘密往事,那些事只有石宽知道,其它人是不知道的,由笔迹和内容来看,信千真万确是石宽写的。
石宽给自己部属的信,其它的事情都交待得很祥细,可是对于自己的离开原因却说得含糊其词,只是说自己有不得不离开的理由和苦衷,希望自己的部属能团结在车浩的周围,让基辅自治区能够一天比一天强盛,那就是对他本人最大的支持和安慰。
石宽的信最后提到,如果没有很特别的事情生,他是不会再回到基辅自治区的,因此大家都不必去找他了,即使找到他,他也是不会回到基辅自治区的。
看完石宽的信,石宽的部属面面相觑,黯然无语良久,对于石宽的命令,他们是一定会无条件服从的。
最后石宽的部属向车浩告辞之后,默默地退了下去,他们的心情都是相当地沉重,他们现在可是远在异国他乡,而自己的领却莫名其妙地留下一封信离开了,对于今后的日子会生什么事,大家心里都没有谱,尤其是石宽的那几十个心腹,他们其实有一种感觉,车浩这人表面上对大家一视同仁,一碗水端得很平,但此人却绝对不会象他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只怕在今后可能会有针对石宽派系的清洗活动,大家得好好合计,今后的路到底要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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