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如果听到这里还不明白同样的事生在艾娅身上,那他的智商就和猪差不多了。≥≠≈≥=≤=≈不过他脸上还是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还是那么地淡然。
“苍井兰,把画室的管理员彼得叫来,我要问问这幅画是怎么回事。”,杨天淡淡地吩咐道。
杨天的表情很平静,可是却自然有种霸气,让人情不自禁地就要按他的话来做。
管理员彼得很快来到了杨天他们面前,“杨先生,你找我?”
杨天指着那幅画问彼得,“彼得,这幅画是什么时候,又是什么人送到这里来的?”
“好的,杨先生。我去查一查档案,请你稍等。”,彼得去查档案去了。
不一会彼得就回到了杨天他们的身边。
彼得的肥胖的脸上满是黄豆大的汗珠,脸上也是迷惑不解的表情,“杨天先生,我查过档案了,可是并没有这幅画的任何登记的记录,也就是说这幅画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入到我们画室,又是什么时候挂到这里來的。”
果然,这幅画的来历很可疑啊,连身为画室管理员的彼得都不知道这画是从何而来的。
杨天盯住了彼得,好半天不说话。
彼得吓坏了,想张嘴说些什么,却终归没有说什么。毕竟就这件事来说,他一个失职的错误是回避不了的。
“彼得,取下那幅画,送到艾娅的办公室里来。艾娅,苍井兰。”,杨天忽然看向了杨洋,“还有这位先生,请你和我们一起到艾娅的办公室。”
杨洋一行人向艾娅的办公室走去。
艾娅的办公室挺大,差不多有二百多平方米。内部的装饰也很豪华,做为画室的主人,四周的墙上挂了许多的世界名画是必然的。
在这里,杨洋看到了他到这个立木画室来的目标人物,流星私立学校的美女校长ann。
“杨洋,你怎么来到艾娅的办公室来了,你们是朋友吗?”,看到杨洋进来,ann有些惊讶。
“哦,我和艾娅他们是今天才认识的,不过说大家是朋友却是没错的,我们之间很投缘。”,杨洋回答ann,“你在艾娅的办公室,你和她是熟人吗?”
ann微笑道:“艾娅的爸爸是我在美国读大学时的导师,所以我和艾娅当然很熟了,而且这一次我到立木画室来,也是艾娅叫我来的,因为这里最近新到了几张从某神秘古墓中出土的画。”
艾娅也很惊讶,“你们二位认识?”
杨洋笑着回答艾娅,“我是ann校长的下属,我们都是流星私立中学的职员。”
就在此时,管理员彼得将画送到了艾娅的办公室。
“这次就算了,但以后小心些,一幅来历不明的画,在墙上挂了那么久都没有被现,这太说不过去了。你走吧,以后不要生这样的事。”,杨天对彼得道。
“我会小心的,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生这样的事了。”,彼得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走出了艾娅的办公室。
那幅画被放到了茶几上。
大家将目光再次看向了那幅画。片刻之后,除了杨天,杨洋、艾娅、ann以及苍井兰,脸上都变了颜色,都露出了震惊的神情。
杨天问道:“怎么了?你们又看到了什么新情况。”
“那个人……那个画中的白马骑士……他……他……他竟然在慢慢转身!”,艾娅的脸色变得苍白,惊恐地说道。
没错,画中的白马骑士本来是只有一个背影的。可是此刻却可以看到他的侧脸了,他在画中转身了。
一般来说,鬼都怕光,不喜欢在白天活动,并且在白天和有光的地方,他们的鬼术都会受到限制,所以不是特别需要的话,他们很少在白天出现的。比如小玲这个小鬼就不喜欢在白天出现,并且她怕光。
可是这画中的鬼却是在大白天离开了。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这画中的不是一般的鬼,可能是魇。
据杨洋最近学到的捉鬼理论,有些人死的时候处于极大的愤怒、仇恨和恐惧之中,死后怨恨不散,有些怨力强的能生成厉鬼,而有的则可化为恶魇。民间有九魔一魇的说法,意思是世上能生成九个魔,也不一定形成一个魇,可见这魇在鬼中是很厉害的存在了。
魇可以在大白天出现,不过有一个显著的特点:没有影子。
杨洋不知不觉在脸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ann虽然是泰国降头大师的孙女,但她并没有跟随着爷爷学习降头术,所以她对于鬼物和鬼术的了解,不比普通人强多少。不过,身为降头大师的孙女,他的爷爷一定会给她以某种特殊的东西或方法,让她避免让她受到鬼物的伤害。
艾娅几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将目光聚集到了杨洋身上。
“这位先生,你有什么现么?”,杨天开口问杨洋道。
杨洋叹气,“这幅画里有魇存在过,先把这画烧了吧。”,杨洋拿出打火机,将画拿到了手上,就要烧掉它。
杨天将杨洋拦住了,“先不急着烧这画啊,说说这魇是怎么回事。”
杨洋把魇的特点给他们四个人解说了一遍,然后点燃了手中的打火机。
几个人看着看着画一点点地化为灰烬,画中的那个白马骑士忽然转过身来。
杨洋、苍井兰、艾娅ann都看到了他的脸。第一眼看到这脸时,都觉得这张脸英俊得如同传说的中的王子,可是在最后,那张慢慢脸变得狰狞起来,嘴唇有一瞬间咧开了,露出嘴里的獠牙……
“啊!”
“啊!”
苍井兰、艾娅、ann三人同时出了惊叫,然后不约而同地捂住了嘴巴,神色惊恐地盯住了那白马骑士渐渐变得恐怖的脸。
当那画全部被烧完后,那个男子的脸终于消失了。艾娅叫人把那灰烬弄了出去。
虽然只看到他的侧脸,但是已经可以看出他的确是一个美男,不过在他的脸颊上有一道细小的伤疤,从眉头划向他的嘴角。
很显然,这画曾经有鬼在上面呆过,可是此刻他却不在画上面,他现在已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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