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支队和直属警卫团都已经扩充至两千五百多人,只有四支队新成立,不过千人之数。这样算的话,三纵参与反扫dàng)的正规部队就有七八千人,这还不算特战队,动员的联防队,以及各家游击武装。
如何挥内线优势,歼灭的重创敌人,便是杨天风和参谋部的主要目标。只有尽量多地消灭敌有生力量,才能维持一段较长的稳定时间。否则,敌人扫dàng)固然收获不大,损失的也不过是粮草弹药,可能很快就会再卷土重来。
尽管三纵兵力占优,但想在野外作战,想要聚歼千人,甚至两三千的大砣敌人,依然是很困难的任务。
所以,参谋部制定的计划便是后退决战,使敌人拉长补给线,并使敌人分兵,以便寻机歼灭。战事未开,肯定就不能事先确定重点打击哪路敌人,总要看哪路敌人先露出破绽。
宫本?!杨天风看到有关萧县的报上出现了熟悉的名字,不由得眼皮一跳,皱起眉头,陷入了长长的思考。
军事会议进入尾声,参谋长梁末青解答了几位军官的疑问,设定了相对具体的战略战术,便把目光投向杨天风,等着他的补充和结束。
“北路——”杨天风沉吟了一下,缓缓说道:“不仅敌势较大,还可能有不同的战法,我们要打起十二分小心。南面呢,指挥官是原金子联队的大队长麻生太郎。想必他是复仇心切,更可能急躁冒进,露出破绽。所以,我要亲自坐镇北路,南路便由参谋长负责指挥。嗯,没有别的问题,那就散会,各自回去准备布置。”
梁末青不明白杨天风突然提出坐镇北路的思路和想法,但也没多问。众人散后,他才单独与杨天风进行商讨。
“宫本是个极狡滑、险的家伙,在我手上吃过大亏,借此机会定然极力争取随军扫dàng)。”杨天风微眯着眼睛,沉声说道:“报比较滞后啊,这家伙在萧县已经呆了不短的时间,按照他的习惯,肯定会想方设法搜集关于我们的各种报。第一次反扫dàng),只有萧县之敌进展缓慢,除了宫山大队等武装的扰袭,我觉得还应该有宫本的谨慎。”
停顿了一下,他继续说道:“我们不能过于自信,战术打法能始终不为人所知。就以北路敌人为例,有机甲中队,恐怕一般的地雷就不适用了。因为宫山大队的原因,萧县的破路设障工作搞得不好,要真正阻挡敌人,就要在萧县以外,永城境内了。”
“所以司令要亲自坐镇。”梁末青想了想,说道:“除了廖磊答应增援的从蒙城开来的一个团,我看再调蒋支队一个大队前来助战吧!北路之敌至少能有三千多,鬼子也接近一个大队,不好对付啊!”
“我还要再调一个特战小队。”杨天风比梁末青还谨慎,说道:“炮兵也要加强。这样一来,南面的力量就要有所削弱了。”
“南面的敌人少,我们的准备布置也充分,就算没有机会打歼灭战,也能持续不断地消耗其不少有生力量。”梁末青笑得很自信,“只要北路无忧,南面拖也够敌人头痛的。”
杨天风盯着梁末青,半晌才展颜一笑,说道:“要对付敌人,我还有几个小招数。特别是南面之敌,你听听,看怎么样……”
梁末青认真听着,越听脸上的笑意越浓,最后冲着杨天风伸出了大拇指,连连点头。
……………
大战在即,兵力调动,联防队动员,弹药运输,注意防空……即便是在煤化厂,赵雨柔等人也感到了气氛的紧张。
“听说鬼子这次来势汹汹。”郝佳琪放下试管,不无忧虑地说道:“不知道杨天风能不能打败他们?”
赵雨柔也有些担心,但还能挤出笑容来安慰,“肯定能打败敌人的,否则这工厂还不得做搬迁准备呀?你看现在,该建设的继续建设,哪有搬家的意思呢?”
“我也是这样觉得,可这心里老是胡思乱想的。”郝佳琪苦笑了一下,说道:“杨天风很能打,到现在也没打过败仗,我其实应该相信他的。”
“是啊,我们应该相信他,相信三纵。”赵雨柔点头附和,忽然觉得也只有相信杨天风,才能给自己带来安全的感觉。
轻轻的敲门声响起,打开门,竟是杨天风的贴警卫员,赵雨柔是见过几面的。
“三夫人。”警卫员把一个大厚信封恭敬地递给赵雨柔,“这是杨司令送给您的。”
“这是什么呀?”赵雨柔奇怪地问道:“电话里不能说嘛?”
“杨司令说电话里谈不方便。”警卫员说道:“三夫人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回去了。”
赵雨柔不明所以,看着警卫员问道:“你们杨司令现在在哪?我给他打个电话。”
“这个——”警卫员犹豫了一下,断然摇头道:“实在对不起,杨司令的行止是军事机密,不能告诉您。”
赵雨柔眨了眨眼睛,轻轻吐出一口气,说道:“好吧,你回去告诉杨司令,让他多注意安全。”
送信人走了,赵雨柔一转头,便看见郝佳琪带着怪异的笑容在盯着她。
“呵呵,好厚的书啊!”郝佳琪笑着调侃道:“大战在即,还不忘谈说,杨天风对你可真是深浓啊!”
“瞎说。”赵雨柔嗔恼地将大信封往桌上一扔,说道:“要是书,我都懒得看一眼。”
郝佳琪笑个不停,弄得赵雨柔更不好意思打开信封看了。
“嗨,跟你开玩笑的。”郝佳琪终于止住了笑,说道:“打开看看吧,没准有什么重要事呢,可别耽误了。”
赵雨柔还有些抹不开面子,直到郝佳琪过来搂着她直说好话,才不不愿地打开了大信封。
果然不是书,赵雨柔松了口气。信封里面是十几页的资料文件,还有一张信纸,是杨天风写给她的。
“呀,他,他——你看哪,他干的好事。”赵雨柔看着信,一脸的惊讶,嘴里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郝佳琪就在旁边,赶忙拿过来,看过之后,脸上的表也很丰富。
“他,他可把我害苦了。”赵雨柔这才从惊讶中清醒过来,叫苦不迭,“教授、学者呀,向我来讨教,开什么玩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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