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外!号外!”
“东北军张汉卿少帅宣布加入南京国民政府!”
“号外!南北合流,民国一统,东北易主。”
“各位全国听众大家好,东北张汉卿少帅深明大义,忧国忧民,在民族危难之际慷慨大义,宣布合流,此乃壮举,值得举国同庆……”
就在张汉卿答应了高明后,高明也在同一时间就将消息电报南京,数个小时后,全国上下,都在一阵哗然中接受了这个事实。
南京城内,南京国民政府会议室。
“中正先生果然大才,真乃民国之幸!”
会议桌上,一个梳着油光发亮头发的中年男子,看着会议桌首座上的中年男子,竖起大拇指,夸赞地说道。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一片赞美之词毫不吝啬的全都都甩了出去。
首座上的威严男子很是享受这种赞誉,面色红润,眼中露出喜色,环视四周,道:“此事能成,全是仗仰在座各位的同心协力,这是大家的功劳。”
“哪里哪里,委员长客气。”下面的人都是连连摆手,不敢争这份功劳,他们虽然也眼红这份功劳,可是却不敢在这个男子面前争功。
首座唤作中正的男子面色平静,并没有在意这些人的反应,虽然他的脸上没有太多情绪变化,可是心里却乐开了花,东北军的加入,让他有了更多的底气去做很多的事情。
距离南京千里之外的地方,一个偏僻的村落内,几个文质彬彬的男子聚在一起,情绪不一。
“这张汉卿能识大局,民族之幸。”一个身穿儒雅衣衫的男子抿了口茶,感叹的说道。
“不”一旁的一个简朴衣衫的刚毅男子面无表情,道:“东北本是自成一体,日本人还勉强可以控制,不至于局面失稳,可是现在张汉卿这么做,一定会将日本人逼急,到那时后果不堪设想。”
“再者,西方列强狼子野心,虎视眈眈地窥视我中华大地,他们也会在日本人作乱时横插一脚,到时可就危已。”
“嗯”剩下的人都是连连点头,十分赞同刚毅男子的话,认为他说的有道理。
“那我们该怎么办?”儒雅衣衫的男子皱着眉头,担忧地说道。
刚毅男子沉默了一下,而后掷地有声的说道:“时间紧急,我们必须壮大队伍,掌握主动权,这样才能在列强的手中捍卫民族,保家卫国。”
“那我去联络各地的同志,让他们加快步伐。”
座中,一个人突然站了起来,快速走开,十分焦急,行色匆匆。
东北,关东军司令部。
“八嘎!”
砰地一声,桌子猛地晃动了一下,一个日本星级大将一掌拍在了桌子上,使得桌子上的茶杯都晃动了一下。
“这就是你们要看到的结果?!”关东军司令村岗长太郎眉毛横竖,嘴上的小胡子气的乱动,看着下面的三个人,大喝了一声。
下面三人齐齐低下了脑袋,不敢正眼去看首座的司令官。
“张作霖是死了,可是东北军没有垮掉,反而和南京走到了一起,而且到最后非但没有推进大日本帝国构建大东亚共荣圈的进展,还损失了一个忍者小组!”
“你们就是一群猪!”
村岗长太郎指着下面的三个人,怒骂不止,恨不得将桌子上的杯子砸在他们头上。
以前张作霖活着的时候,他们还能以利益去进行交易,获得更多的好处,他们计划将张作霖杀死,然后期盼一个四分五裂的东北军,而后一举将东北拿下。
可是现在,张作霖死了,东北军易主,非但没瓦解,还和南京走到了一起,这让村岗心里火冒三丈。
“司令官阁下,你请息怒,中国有句古话叫做: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们虽然这次失败了,可是这何尝不是一次机会呢?”
桌子左边,一个身着军装的日本大佐,抬起头,看着村岗长太郎,劝慰道。
村岗长太郎冷哼一声,道:“河本君请说。”
河本大作挺直腰板,双手放在膝盖上,道:“张作霖一死,东北军当局必然人心涣散,我们曾与他们签订的吉敦铁路承造合同在此刻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执行。”
村岗长太郎沉吟片刻,点了点头,道:“河本君所言极是。”
这‘吉敦铁路承造合同’是张作霖准备第二次直奉战争时,张作霖为了寻求军事上的帮助,向日本人交易,日本方面提出来了的条件。
而这个‘吉敦铁路承造合同’又称为“满蒙新五路”,它是指开原至朝阳镇、吉林至敦化、长春至大赉、洮南至齐齐哈尔等四条铁路修筑权。
日本关东军自驻扎东北后,就一向重视控制交通权,而“满铁”所控制的铁路线多是以经济为中心,缺少循环线路,不利于战时动员及军需物品的搬运。
为解决这个问题,日本当局确立了以军事为目的建设满蒙大循环线的方针。
如果其攫取的“满蒙新五路”铁路全部建成,则在东北南部、北部与朝鲜间成为大循环线路,长春至洮南、长春到大赉至洮南为小循环线路。
这样可以四通八达,有利于军旅及食料运输的方便,一旦正式发动战争,日本军队可以从本土迅速增援东北,以长春为中心,“南则把守山海关以防支那军北上,北则把守齐齐哈尔以阻俄军南下”。
这个如意算盘也是日本迫切索要“满蒙新五路”的根本原因。
满蒙五路之约是张有生之年内预付给日本的最后一个密约,也是他最后出卖的一个中国权益。
念及此处,村岗长太郎的脸色也好了许多,赞叹道:“河本君不愧是我大日本帝国的参谋,果然没让天皇陛下失望。”
而后他的目光看向右侧的武官,道:“竹下君你下发文件,迫胁督促东北军履行合约。”
“嗨!”竹下义晴猛地点头,答应下来。
一切吩咐完,村岗长太郎便让他们二人退了下去,只留下一个男子坐在他的对面。
“藤田先生也是我大日本帝国的精英,这次忍者组也是你带队,而如今损失一组成员,藤田先生也要慎重对待才是。”
村岗长太郎语气沉重中的对着眼前的男子说道,带着一丝告诫。
那个男子长发扎起,头上系着一条布带,像极了日本浪人,可是却和日本浪人散发出不一样的气息。
“司令官阁下请放心,我一定会用那些凶手的血祭奠那些死去的帝国勇士。”
藤田声音冰冷,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次损失一个忍者小组,他的心也在滴血,这个小组可是他这次带队来的小组中排名靠前的一队,如今被杀,他也难以回复甲贺高层,他只能用实际行动去证明。
“嗯”村岗长太郎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沈阳城,郊外,一处破庙中。
聂云看着面前的赵凌和邵明两人,一颗心也渐渐放了下来,因为他们的气息已经稳定了下来,想来已经成功,虽然挺了过来,但是最终结果还是要看他们是否真的增强了神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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