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娘娘腔这话一惊,本来就颤颤悠悠的队形,瞬间倒塌,三个人一同摔了个狗啃泥,娘娘腔最惨,挂了彩不说,还流鼻血,气得他咬牙切齿,恨不得咬死我们,这画面可真是终身难忘。【】
“机关什么机关”我缓过神来,想起他说触动了机关。
他指了指玉佛,一脸委屈:“那就是个机关啊。”
我们三个静默了很久,可是什么都没发生。我向娘娘腔凑了过去:“机关呢”
他也不知道从哪掏出来的手帕,嫌弃地擦着脸上的血和灰,听我这么问,也是一脸茫然地耸耸肩、摊摊手。
靠敢情我们这是白摔了个狗啃泥
顾飞拍拍我,目光惊悚盯着前上方,我狐疑地顺着看过去,手电一照,瞬间脑子里“轰”地一声,背后一下子就冒出了冷汗:“钩钩蛇”
擦我现在才明白,肖老爷子的意思是这里真的有古时传说中的钩蛇就不能白纸黑字写明白非得这么绕弯子,这不坑人呢吗
第七层四壁有五个窗洞,但四个都没入土里,并不通往外面,都是摆设。只有一个,正对着我们的那个,探出了钩蛇的头,张大了长满尖牙的嘴,朝里面嘶叫。
我吓得往后缩,瞧它这架势,分明就是想冲进来。我一下明白过来,这玉佛触动的哪是什么机关啊根本就是告诉这钩蛇,这里有食物啊
我情急之下,拍了顾飞好几下:“山海经上有没有说这东西怕什么”
“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啊。”他依然目瞪口呆地盯着钩蛇,听他这么一说,我上去就是一脚:“那还愣着干什么,跑啊”
它几乎半个身体已经进来了,我们这才利索地跳起来,抓起背包就躲,阿佑一下就抓在我背上。
之前看图片的时候就说钩蛇长得像蜈蚣,因为身体两侧密布着的长刺,现在仔细一看,这不就是娘娘腔捡来的“棍子”吗敢情捡的还是人家身上的东西。
钩蛇已经探进来一半,但即使只有一半,也有十几米长了,这家伙几乎是追着我们的方向往里钻,我们往哪躲,它就往哪追。
突然感觉脖子一疼,还以为是阿佑又发狂了,伸手一抓,扯下一大块皮肉,他娘的,这不是刚进来那会的那些怪蛇吗这一对比,靠这简直就是缩小版的钩蛇啊,怪不得觉得眼熟
眼下来不及感慨这些,我掏出匕首就给了小钩蛇一刀。个小就是不一样,什么刀枪不入,还不是给我一刀解决了
我将手电往那个洞口一照,伴随着迅速涌入的小钩蛇,钩蛇的尾巴也已经在进来了,分叉而具有长钩的尾巴,灵活地甩动着,跟蝎子一样朝我们三个刺过来,要不是躲得快,三个人就变成烤串了
一击失败,钩蛇有些恼怒,发起了更猛烈的进攻,尾巴的长钩朝我们四处挥舞着,眼下既要应付小钩蛇,还要小心这个大块头,真是一心几用,难免分心。回过神来的时候,身上已经被小钩蛇咬破好几处,要不是天气冷,衣服厚,估计早就被咬死了。别说这破破烂烂的衣服了,但凡裸露的地方,多多少少都被咬去了皮肉。
我现在这模样,比当初在地宫那会好不了多少。
一不留神,那钩蛇就朝我发起了进攻,速度之快,让我躲闪不及,还好黑暗之中,它打偏了,只是我的手臂又被剐开了一道十多公分长的口子。
靠我心中暗骂,问顾飞有没有火。
“这东西水火不侵啊,火能有个屁用啊”正说着,他就被几条小钩蛇盯上了。
娘娘腔上蹿下跳,遇到小钩蛇就一拧脖子,直接掐死:“小白脸,你到底有没有办法”
“少废话给我火”
他娘的,刀枪不入是吧水火不侵是吧我就不信你的五脏六腑还能这么逆天了
“顾飞你找准机会,看准了,把火扔它嘴里去”
顾飞好歹也是大学篮球队的,这准头总该比我强。我就看着被点燃的火球,呈一个抛物线往钩蛇嘴里掉,当我以为成功的时候,它头一甩,直接撞飞了火球。
很好这次是彻底把它激怒了
它朝我们嘶叫了好几声,甩了几下脑袋,这嘴巴大的,我都能看到它胃里黑洞洞的一片了,要是这火刚刚没扔,现在倒是个好机会啊
我被吓得倒退了几步,它刚刚那么一靠近,口水都快喷我身上了,这视觉冲击,可比那些3d恐怖影片厉害多了,他娘的
“灵一”
“小白脸”
我回神,这长钩已经离我不远了,我下意识地拿手去挡,没有像意料中被刺穿,倒是被它的尾巴甩出去老远,一下撞在墙上,撞得我五脏六腑都快震碎了。我揉着胸口,挣扎着站起来往那看:擦百里佑
借着一边遗落的手电的光,我就看见百里佑一剑刺在地上,勉强挡住了钩蛇的攻击,但明显很吃力。
“怎么样没事吧”顾飞跳过来问我,连带着娘娘腔也跟了过来,两个人都是狼狈得很。
我一把抓掉身上的小钩蛇,骂了一声:“没事。”我甩了甩手,咳嗽了两声,“他一个人撑不了多久,快快去帮忙。”
你丫的,这下真是骑虎难下了,为了拿个玉佛,居然把这个大家伙给引了出来。
娘娘腔跑上去,一个翻身,三下五除二就往钩蛇的背上一坐,死死抠在那,任凭它怎么甩,都不撒手,这一下,就听见娘娘腔在那鬼哭狼嚎。
“我们也上”我几下解决挂我身上的钩蛇,朝顾飞甩了下头,我们这点本事,跟钩蛇正面交锋那就是找死与其这样,还不如跟娘娘腔一样,爬钩蛇背上,分散它的注意力,说不定还能给百里佑制造点机会。
我们没办法跟娘娘腔一样灵活,几次靠近都差点被钩蛇身两侧的长刺刺中,擦眼看着娘娘腔快被甩晕厥过去了,我借了顾飞一把力,直接跳了上去,用匕首刺了一下,算是稳住了,没掉下来。
这把匕首跟百里佑那把剑一样都很锋利,几乎是削铁如泥,可在它身上,我奋力一刺,也只是勉强没入。这钩蛇的皮果然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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