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黑西装留下一张机票就走了,好像确定我一定会去德国一样,当然,我也确实动摇了,因为那另一个杨灵一。【】
如果要退出,现在无疑还来得及,那群德国佬也不见得会把我怎么样,总不可能真的把我硬塞进那个地宫吧不过,现在退出,就意味着,之前的那次冒险和牺牲都白费了,而我依然一无所知。那个杨灵一是谁六十年前,太姥爷为什么要带人进去百里佑又是什么来历他在那里到底又在等些什么还有那个地宫,这么大的排场,这么多的机关,玉棺里的人尸体会是谁
如果阿佑是个人,我就能问它了,可惜它只是指聪明得有些过头的玄猫。
我给阿邦处理了一下伤口,等他醒了,想问他点事,那群黑西装既然目标是我,为什么要对跟我并没有多大瓜葛的阿邦下手
第二天,阿邦醒过来的时候,我正在看那张照片,那群德国人居然也收到了照片,看来那个神秘人要么是想我跟他们联手,要么就是嫌场面不够乱,故意制造点事情和疑点出来。
照片里那个地方是个空宅院,但看得出是在地面上的,不是之前去的那个地宫,光线不足是因为是晚上,我还能看出有月光,所以,这应该又是另一个地方,跟德国人照片上的应该是同一处。那这后面的数字会是什么意思
阿邦突然递给了我一个旧笔记本:“那天回去以后,我就收拾了一下四哥的物件,发现了这个。”
我翻了翻,记的都是些账,到最后一页时,封面页上画了一把匕首,那把匕首跟我从玉棺里拿出来的一模一样。吴老四是死在地宫的,根本没见过这把匕首,说明这匕首早就画在了这里。这么看来,吴老四跟那个地方也似乎有些相关了。
可是吴老四这一死,阿邦又说他没有亲人家眷的,线索就又断了。
我躺着看着手里那把乌金匕首,外鞘的制作确实精美,不是纯金,也是镀了金的,尤其是七颗玉石,颜色各异,在灯光下发出异样的光彩,格外夺人眼球。匕首本身就更不用说了,在对抗魊人的时候,全靠它的锋利,,这质量也是没的说。况且,它本身还是件文物,要拿到市场上,估计也能炒到天价。
吴老四的笔记本上出现了这把匕首,我记得源叔当时也说他认得这把匕首,这匕首到底什么来历
阿邦说,他就是因为这个笔记本才被人偷袭受的伤,而且还不是那群黑西装的人,我听了,更郁闷了,不是他们,还会是谁难道还有我不知道的势力在行动
我把我要去德国的事跟他说了一下,不出所料,他果然说要跟着去,我不免也有些怀疑,他又是为了什么吴老四死了,他自己也说不会再做肖筱的手下,那他还要扯进这些是非干什么,除非他也有自己的目的。
想到这里,我突然一怔,这个冷静得有些恐怖的人,把所有人都想成另有目的的人,就是我,那个本来普普通通的丝宅男杨灵一。
我甚至觉得所有人都是在利用我。
我晃了晃头,把这些不良的思想扔掉,与其说他们利用我,倒不如说是互相利用,我也同样需要他们的力量,来帮我解开心中一个又一个的谜题。
去德国是后天的飞机,我抓紧时间给阿佑办理宠物托运的事,当下能靠得住的,就只有阿佑了。阿邦是自己买的机票,他在肖筱的手底下干的时间也不短了,也有不少积蓄。这件事,我们没有再告诉其他人,包括顾飞。
我打了个电话给家里,说自己要出去处理一点事,可能会有一段时间跟家里不联系。这是鉴于上次的经历,还是提前跟家里说一声,省得到时候联系不到我,会担心。
我只准备了几件衣服和一把匕首,其他什么都没带,连手机都扔在了家里。到那也不是去旅游的,犯不着大包小包一大堆,只背了个背包就去了机场。
阿邦跟我是同一个航班,只不过座位离得有些远,一路上还算清净,我抓紧时间睡了会,养足精神才能好好跟他们斗智斗勇。
“杨先生,这是事先有人要交给您的。”我刚戴好眼罩,准备倒头就睡的时候,一个身材高挑的空姐就给我送了个信封过来。我道了声谢,打开看,是一张磁卡,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上面的一点字也全是德文,我看不懂。
尼玛,给我一张磁卡又不告诉我干什么用的,做事能不能做得清楚点。也不知道是房卡还是什么电话卡之类的。
我索性就没想下去,到时候会有人来接我,再问问吧。晕机的毛病一如既往,我尽量转移注意力,半梦半醒的就到了德国。
下了飞机,我是一片茫然,周围都是些外国人,我这点三流英语也不好意思跟人交流,好不容易才跟阿邦汇合。阿佑倒是对着周围的环境毫不介怀,窝在我衣服里睡得舒服得很。
两个人找到了出口,就在那等。我蹲那老半天,一个外国人才过来,说着一口蹩脚的中国话,问我是不是杨灵一。我忙不迭点头。他娘的,这老外站我们对面都站了快大半个小时了,敢情我们三个跟个傻子一样,白等了这么久。
我肩膀往下一沉,心里吐槽,阿邦依旧是面色不改,提了背包就跟那人上了车,那个老外倒是笑得介怀,礼貌地连连说“对不起”。都说德国人很守时、严谨,注重礼仪,我居然还以为是人家迟到,把我们晾在这的了。
上了车,我还耷拉着呢,结果刚坐稳,那德国人一脚就是大油门,“嗡”得一下就冲了出去,吓得我一下往后一仰,惊醒过来,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呢。这晕机还没怎么缓过劲来,就又上演了一场马路惊魂。不过好在,倒没出事,而且路上的车也都快得吓人。
我抱着阿佑,索性就不看,从包里掏出那张磁卡,本来想问那个德国人的,看这车速,也就算了,先看看他把我带去哪吧。
阿邦坐在副驾驶位上,时不时从后视镜里看我,不知道在打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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