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躲在草丛里干吗?”叶凡森冷问道。
对方冷汗直冒,结巴道:“我…我…我在这里守厂。”
“砰!”
叶凡直接一枪托砸在对方额头上,砸得对方一声惨叫,捂着额头蹲在地上。
“再忽悠我的话,我就一枪崩了你。”
对方哪经得住这种恐吓,当即全盘说出刘家福让他守路口的事。
“白天是不是有三个年轻女人去了你们厂房。”
“……是的。”
“她们现在在哪里?”
“我不知道。”
“砰!”
又是一枪把砸下去。
眼见叶凡又要砸时,对方立即求饶道:“别打了,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三个女人被老板抓了,现在具体在哪里,我真不知道。”
叶凡心里一沉,眼中闪过一抹杀意。
“你们老板在哪里?”
“大老板不知道在哪里,二老板在厂房。”
叶凡问清了刘家福的住处以后,一拳把对方轰晕,极速向厂房赶去。
……
……
刘家福洗完澡,正穿着一条大裤衩横躺在床上,有些索然无味的玩着手机。
浴室门响,一个长相还可以,但胸前和臀后火爆的女人,围着浴巾走了出来。
这女人是招进厂的女工,后来在刘家福威逼下,直接成了他的房中玩物。
这女人刚到床边,早已等到不耐烦的刘家福一把扯掉浴巾,野蛮把她拖到了床上,然后……
没办法,白天憋了一肚子邪火,只能找她洒火了。
正奋战时,突然见到身下的女人两眼瞪得像铜铃一样大,嘴巴啊得可以看到喉管里去了。
这是什么鬼表情,见鬼了吗!?
刘家福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
这一看,吓得他一咕噜从女人身上滚下来。
只因为,床边站着一个人,手中端着一把枪,正瞄着他的脑袋。
更让他惊恐的是,这人浑身气息冰冷的像是从地狱里跳出来的一般,脸色也跟恶鬼一样可怖。
他是谁?
怎么进来的,外面不是布置了好多暗哨吗?
咳咳,那些暗哨正陪着一堆狼狗周游外太空。
“你…你是谁,你要干吗?”
“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如果答案有所偏差,我就赏你一枪。”
叶凡森冷说完,突然扣下板机。
子弹脱膛而出,直接把刘家福的左耳打爆。
“这是示范。”叶凡这才说道。
有意思的是,刘家福这才感觉到痛,一摸左耳,没了!
“啊~”
叶凡一把锁住他的咽喉,把他刚到嘴边的惨叫声直接锁进了咽喉里。
手中的枪则是抵在刘家福的另一只耳朵上。
“说,今天你们抓的三个女人在哪里?”
“我…在…被卖了。”刘家福忍着巨痛和恐惧说道。
卖了!?
“砰!”
又是一枪,直接把右耳打爆。
刘家福痛得像筛子一样猛抖,那女人则是一声不吭的吓晕了。
“卖到哪里去了?”
“卖给一个岛国人了。”
刘家福不敢有丝毫怠慢和隐瞒,连忙说了出来。
没办法,两枪已经让他清楚的意识到,眼前的叶凡绝对是个恐怖的恶魔,连话都没说,就先崩了自己一只耳朵,后来才说:这是示范……
哪有这样恐怖的!!!
“岛国人在哪里?”叶凡真想一枪崩了他,正在极力忍住这种冲动。
“我去的时候没注意,我大哥知道。”
他真没说谎,因去的时候一直惦记着沈韵三人,所以目光只顾着瞄三人了。
而回来的时候,心里则是恍惚着失去了三人,所以,真没注意到是什么地方。
“穿起你的裤子,带我去找你的大哥。”
“好,好,都是我大哥干的,我什么事都没干。”
呵,有意思!
那他大哥现在在干什么?
刘全也准备睡觉了,不过,睡觉前,他有一个习惯,这习惯是:数钱!
所以,此刻,他盘腿坐在床上,前后左右都是捆捆的钞票,他正美滋滋的一捆一捆数着。
醉人啊,真心爱财如命!
只是,今天注定无法让他爽了!
忽然,房门突然被一脚踹开。
他一惊,下意识的扭头看去,只见一道身影一闪,已到了床前。
等看清时,吓得眼珠子差点崩出眼眶。
自然是满身杀气的叶凡。
路上,他已从刘家福那里了解事情的经过,怒火早已烧得滔天了。
竟然敢诈钱,竟然还卖人赚钱,无法饶恕!
所以,根本没二话可说,先一巴掌把刘全打在床上,再把他拖到地上,一脚跺碎他手骨,又一脚跺碎另一只手。
这才把枪口伸进他惨叫的嘴里,森寒可怖道:“老子先留着你这条命,回头再收拾你。”
刘全脸无血色,无比惊骇的望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叶凡。
他到现在还没搞明白,这人是谁,怎么一进来就这么狂暴!?
等他被扔进直升机,见到只穿着一条裤衩,蜷缩在地板上,且两耳朵没了,满脸是血的老弟时,更是吓得魂都没了。
“说,那个岛国人住哪里?”枪口忽然顶在他的耳朵上。
岛国人!?
山里野歧吗!?
天啦,这是那个女人的朋友……
怎么就赶过来了,而且,是军用直升飞机,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他已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这一生都毁了。
叶凡见他不出声,直接把他的脑袋拖到机舱外,扣下板机。
再一枪把另一只耳朵干掉。
好吧,两兄弟的模样又相像了。
“啊~啊~啊~”
刘全像得了哮喘病一样惨叫,但枪口塞进了嘴里。
“这是最后一次问你,那个岛国人在哪里。”
“%&¥#*@#”
叶凡抽出枪后,刘全连忙说道:“在金源别墅区。”
直升机立即起飞,飞往金源别墅区。
可等叶凡赶到时,别墅内已经空无一人。
盘问后,从刘全口里得知:山里野歧应该是带着三人偷渡回国了。
听到这话,叶凡心里猛的一沉,难道还没赶上吗!?
此时,一辆民船偷偷出海了。
船板上,矮矬的山里野歧正用岛国话跟另一个人说话,时不时看到那人点着头,还“嗨”“嗨”“嗨”
“嗨”你个毛线啊!
船舱内,沈韵三人不止被捆成棕子一样,双手双脚还用铁链锁着。
三人面如白蜡,一片绝望。
低“轰”声中,船离岸越来越远了,海岸最后消失在三人的视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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