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韵最终还是不放心,跟着叶凡上了楼,主要是担心叶凡又折腾出什么事情。
等她到二楼时,隔老远就看到叶凡撅着屁股贴在236号房间的房门上,似乎听得正高兴。
她蹑脚走过去,压着嗓子问道:“什么情况?”
“很震撼!”
沈韵杏目一瞪,狠狠在他腰间掐了一下。
叶凡咧笑一笑:“就是两人的动作幅度很大,不知道用的是什么姿势。”
“……就这些吗?”
“那女的好像在挣扎。”
挣扎?
沈韵眉头皱了起来,她之所以叫叶凡上来探听情况,就是因为房内的一男一女开房的时候显得有些不正常。
准确的说是,那女人的情况有些不正常,脸色苍白,眼神涣散,似乎有些神智不清的样子。
如果这女的真的像叶飞所说的在挣扎的话……
“叶凡,敲门,看看什么情况。”
“好呢。”
叶凡果断“咣咣”敲起房门。
不一会儿,门拉开一条缝,一个黄毛青年探着脑袋瞅了叶凡和沈韵一眼,语气很冲道:“干吗?”
“砰!”
叶飞二话不说,一脚踹在门上。
门后的黄毛青年始料不及,一屁股跌坐在地。
叶凡和沈韵趁机进了房间,往床上一看,只见一个年轻女人披头散发,T恤的领口被撕开了一道口子,露出了胸前。
她正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隐约可见脸上一片青紫,嘴角还挂着血迹……
“救我!”
她摇摇晃晃往叶凡这边跑,结果脚下一踉跄,往地上栽去。
叶凡抢先一步扶住她,软香入怀,伴随着一股刺鼻的酒气。
而这时,那黄毛青年已经从地上爬起,几步冲到叶凡面前,径直一拳打向叶凡面门。
“他M的,吵老子的好事,找死。”
骂倒是骂得够凶狠,拳头也够利落,但旁边的沈韵冷不丁的一记撩阴腿。
“嗷呜~嗷呜!”
黄手青年一声惨叫,两手捂在裆间,夹着双腿在原地蹦来蹦去。
“滚,不然我报警了。”沈韵冷喝道。
“你个…嗷呜……你个臭婊-子,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谢大将的人,敢管老子的事,信不信我搞得你家败人亡。”
“M的,管你是谢大将还是谢小将,竟然敢恐吓韵姐,吃我一拳。”
叶凡果断一拳砸向黄毛青年,吓得那黄毛青年赶紧双手护脸,结果……
裆间突然一阵巨痛,低头一看,尼玛,两腿间多出一条腿……撩阴腿,明明说是一拳,怎么变成一腿了,好阴险啊。
“嗷呜~嗷呜!”
黄毛青年疼得脸都变形了,再次捂着裆部乱蹦。
“傻-逼,声东击西都不知道。”
叶凡不屑骂了一声,气得黄毛青年脸蛋更是扭曲了。
“你…你……”
“你个毛线啊。”
叶凡左手抱着女人,右手从桌面上拎起一个空啤酒瓶,照着黄毛青年晃来晃去。
黄毛青年身子一哆嗦,夹着屁股跑到了门外,正准备骂几句时,只见叶凡右手一甩,手中啤酒瓶呼呼飞来。
“梆!”
黄毛青年脑门一痛,眼内金星直冒。
他哪还敢说半个字,一路踉跄跑到楼梯口,这才清醒些许,当即破口大骂道:“你大爷的,此仇不报,老子就不叫吴三,你……。”
还没骂完,忽然看到叶凡从门内探出脑袋……
吴三立即把话咽回了肚子里,三步并作两步逃出了宾馆。
……
……
“韵姐,你去忙吧,这边交给我来处理。”
那女人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因为挣扎过度导致体力不支的原因,或是被那黄毛青年灌了迷药的原因,反正现在已经人事不醒的晕了。
叶凡把她搁在床上,正认真的看着她,准确的说是,正鼓着眼睛望着她撕开的领口。
“好看不?”韵姐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嗯。”
“滚。”
沈韵果断踢了叶凡一脚,甚至恨不得就地阉了这家伙。
“韵姐,刚才那么危险的情况下,她扑向我,说明我能给她安全感,万一她醒来看不到我,说不定会大哭大闹……”
“滚!”
沈韵可不是十七八岁的嫩仔少女,也不是那种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良家妇女,能一个人在这鱼龙混杂的地方开宾馆,就算没混到成妖的地步,也绝不是普通人能忽悠的,至少叶凡这家伙的混蛋心思没法忽悠她。
“韵姐……”
“再啰嗦的话,立马把欠我的钱还上,然后拿上你的行李滚蛋。”
叶凡翻了翻眼皮,果断出了房间。
哈,上班了三个月,貌似还差了沈韵的钱,这班上得不差啊……
沈韵在床边坐下,拂开床上女人脸上凌乱的发丝,当看清女人的脸蛋时,顿时怔住,只因为这女人的脸蛋实在漂亮得有些丧尽天良,哪怕现在两边脸颊有道道暗紫的指印,但那种与生俱来的美,让本就漂亮的沈韵竟有种惊为天人的感觉。
像是寒天雪地里绽放的柳叶眉毛,长长睫毛下如同贝壳一般的眼睑,精致得如鬼斧神工雕刻出来的唇线,椭圆到极致又不失圆润的下巴……一切都有如遗世独立的珍品,精美漂亮得让沈韵叫绝。
此时,这女人忽然轻嘤一声,悠悠醒来,看到床边的沈韵以后,试图坐起来,但身子乏力,又躺到床上。
“先躺一会儿,别急着起来,有哪儿不舒服吗?”沈韵暖笑询问道。
“我…我…”女子下意识的看向自己身上,明显是担心自己有没有被那黄毛青年糟蹋。
“没事,他没有得逞。”
女子松了一口气,随即感激说道:“谢谢。”
“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要报警?”
女子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算了,报警也说不清楚。”
随后的谈话中,沈韵了解到对方叫韩果,因为心情不好去酒吧喝酒时,应该是不知不觉中被黄毛青年在酒中放了什么药,随后神智不清被对方带到了这里,幸亏沈韵眼尖,不然……
“韵姐,我刚才记得还有一个男人,那人是谁?”
“他吗?我店里的一个临时工,你要见他吗?”
“不要。”韩果连忙摇了摇头:“他那样子好像也蛮坏。”
“喂!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竟然说这种话,太不地道了吧。”躲在门外偷听的叶凡瞪着眼睛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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