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错了?那好,老师问你,这本书你现在打算怎么处理?”
瞧见廖志杰低声下气地哀求着自己,和他之前目中无人的态度,似乎有了明显的改变,詹淑芝和他说话的口吻,也跟着缓和了不少。
“詹老师,既然我已经知错,也诚心实意跟你了认错,所以我希望……你能把我的书还给我,我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犯这样的类似错误。”廖志杰大言不惭地说道。
“什么?你还要我把书还给你?”詹淑芝提高了些声音,严厉的道:“廖志杰,你到底知不知道悔改?你脑子成天想着的究竟是什么啊,你有心思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书,就不能好好用功把时间用来看教科书?”
时间随着詹淑芝的训斥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不过好像没有停止训斥的样子,廖志杰就这么站着,一句话也没说,默默的承受着暴风骤雨般的责骂。
“你是不是觉得你父母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无法无天,你错了,这里是学校,由不得你胡来……”
“好吧,好吧,老师,你讲道理归讲道理,能不能别扯到我父母?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承认你说的都很有道理,可是我都已经跟你认错了,你还要我怎样?”廖志杰有些被打败了,如果不阻止詹淑芝,肯定又是长篇大论的教育,他几乎都能背下来了。
詹淑芝原本以为廖志杰认错态度良好,脸色也稍微好看了些,可廖志杰接下来的话,却把她气得七窍生烟。
“你说什么?”詹淑芝声音尖锐的打断了廖志杰,感觉一股怒火从胸腔一直顶到脑门,绕是她不赞成体罚学生,现在也有种上去踢他两脚的冲动。
“廖志杰,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你这是跟老师说话应该有的态度?”
“我知道啊,你是我老师,我的班主任,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廖志杰不慌不忙的说着,实际上,在他心里,根本不把詹淑芝放在眼里。
中国有句古话:“知人知面不知心。”可见每个人的内心都是一个神秘的世界,要想走进这个神秘的世界是非常困难的。
而身为班主任的詹淑芝,她要面对的,是几十个神秘的世界,要推开一扇又一扇的心灵之门。
如果她不能触动他们的心灵,那么他们的心灵之门会关闭的更严,慢慢变得坚不可摧。
教育家陶行知先生曾说过:“真教育是心心相印的活动,惟独从心里出来,才能打到心灵的深处。”
身为一名传统的教育者,身为一名人民教师,詹淑芝一直特别信奉陶老的这句至理名言,她觉得,陶老先生这句话道出了心灵之门,需用心打开的道理。
一个学期的班主任工作实践,让詹淑芝真正领悟到,对学生仅仅是知人知面还远远不够,更重要的是知心,走进他们的内心,用真心、真情拨动他们的心弦。
可此情此景,面对廖志杰这种恬不知耻的问题学生,詹淑芝的内心开始动摇了,她忽然感觉,自己所谓的用心良苦,放在廖志杰身上,根本就是在对牛弹琴。
“我……”詹淑芝把手高高的举起来,廖志杰心一下子都提到了嗓子眼,心说坏了,自己把詹老师惹怒,这下可能要挨揍了,不过,挨揍就揍呗,以前又不是没挨过女人的巴掌。
詹淑芝看着廖志杰那双痞气十足的眼睛,那种似乎蔑视一切的眼神,不知怎的,手却落不下来,狠狠的瞪了廖志杰一眼,无力地道:“好,廖志杰,我今天不跟你制气,你回去吧,你如果真的要我把书还你,你就让你父母打电话给我,他们要是同意你的要求,我再把这本书还给你。”
眼睁睁地看着班主任手上,正拿着自己在书店租来的市面上“绝版”的黑皮书,自己却拿不回来,廖志杰不禁有些恼羞成怒,沉默间,廖志杰一抬头,就看到了詹淑芝冷若冰霜的脸,心想,莫非她要通知我爸妈,自己上课看*****的事情?
想想也不是不可能,毕竟这种事情的生,也不是第一次了。
现自己和班主任詹淑芝来硬的不行,廖志杰立刻摆低姿态,转而假情假意央求着说:“老师,您能不能不把我上课看的事告诉我爸妈?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看了。”
詹淑芝不假思索,继续说道:“这个要求,我可以答应你,但你这本书,我不能还给你,这是我身为老师最起码的责任。”
“老师,我只是在累了或是烦躁时才看看,只有这样,我的心才能平静下来。”
面对廖志杰近乎荒唐的解释,詹淑芝冷笑一声,说:“呵,难道你就不能通过其它方式放松或平复心情吗?比如读读文学书籍。”
“老师,不瞒你说,我已经对*****产生了依赖,我现在离不开它了。”
詹淑芝叹了口气,感慨地说:“是啊,人生路上会有许多诱惑牵绊我们,如果我们不能抵制和摆脱它们,那么我们的人生必然是失败的。成长的过程就是一个不断战胜自我和越自我的过程,你根本就没有试着去战胜自我,又怎么知道战胜不了自己呢?为什么你不试着用其它方法调节自我呢?”
这句话,表面上是詹淑芝说给廖志杰听,可只有詹淑芝自己知道,这又何尝不是她对自己的忠告呢?
听着詹淑芝自肺腑的感慨,廖志杰干笑一声,自以为幽默地打趣说:“老师,您能不能把书先还给我,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试试看,让我尝试着战胜自己。”
这一下子,詹淑芝对廖志杰的无耻谰言,已经彻底绝望了,她冷冷地说:“不行,你回去吧。”
“老……”廖志杰看着詹淑芝摆出一副绝情的面孔看也不看自己,他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又吞回到肚子里去。
刚放学那会儿,本想和室友们一起去饭堂吃饭,谁知道,林阳突然感觉肚子一阵不舒服,心想,应该是早上吃的地摊食物卫生不怎么好。
紧接着,走到语文组办公室那边的大楼,他就顺路进了公共厕所里解决方便。
公共厕所离语文组办公室有一小段距离,林阳下楼走到那里的时候,已经快忍不住了,直接走到最后一间,脱好裤子才同时现这间隔间的门锁是坏的关不上的,它会斜着一半,好在不是特意走到里面来不会现里面有人的,才拉完沖好水,就听见有脚步声过来,心想:抽完这几口烟再出去,也懒得碰见学校老师,又要浪费表情做一番交代。
“妈.的!”一个不满的声音响起:“老大,你说那詹淑芝是不是看我不顺眼啊,今天又把我的没收上去,当着全班那么多人,一点面子都不给我。上次语文作业晚交一天而已,居然就挨批,还上升到道德高度,你说她不是有病么?这女表子,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要好好教训她!我……”
“你闭嘴!”一把成熟而温暖的男性嗓音及时响起制止住廖志杰,估计是廖志杰口中的老大吧,不过,林阳隐隐感觉,自己好像听过这个声音,只是忽然想不起来在哪听过了。
“管好你的嘴,这里是公共场合,离语文组办公室那么近,当心隔墙有耳,万一让詹淑芝听到怎么办?”
“没事的,老大。”廖志杰回道:“你看我走的时候,詹淑芝不是还在办公室嘛,男厕怎么会有其他人啊,除非女人上男厕。而且每一间门都是开的,没人啊!”边说着,廖志杰边朝里面走来。
林阳听着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想到自己目前的处境,不禁有些窘迫尴尬。
虽然出于正义,他对廖志杰诋毁班主任的话语感到岔岔不平,但此时出去与他理论,似乎又有点出师无名。
林阳灵机一动,赶紧蹑手蹑脚的走到半掩的门后,心中祈祷廖志杰不要真的进来看。
可能上帝听到了林阳的祈祷,廖志杰离门还有好几步远就停下了,斜身往里敷衍的瞄了一眼后回身说:“我说老大你就是小心过头,你看,没人啊,就剩咱俩。”
“呼……”老大从容的吐了一口烟:“小心无大错,要不是你小子几次三番色迷迷的偷看詹淑芝被她现,你何至于吃她那么多落挂。”
“老大,你知道我的,我一直喜欢詹淑芝这种有气质有身材的女老师,那种青涩小女生送给我,我也不一定想要!整天看我们班主任胸前那两只馒头,再加上那个******穿着高跟鞋走起路来扭啊扭的,我就忍不住幻想和她……”
当林阳亲耳听到廖志杰口出狂言,侮辱班主任詹淑芝的时候,他猛然觉自己的内心,已经抑制不住怒火,浑身气得哆嗦。
“行了行了,你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快别说先,再晚点饭堂就没好菜了!”
“哈哈,好的,老大咱们走!”
林阳决定不再躲避,把烟头冲到厕所,伸手打开门,从厕所走出来,准备和他俩干正面,谁知这两个混蛋竟然走了,比兔八哥跑得还快。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林阳心里莫名有些沉重,都说老师是辛勤的园丁,这两个混蛋,简直是南山中学的极品败类,他日出来社会为非作歹,岂不是玷污了“南中”的名声?
林阳边抽烟,边琢磨着,总有一天,要给他俩一个教训。
看着廖志杰走后,空无一人的办公室,詹淑芝突然间像被抽掉脊柱一样,整个人塌了下来,软软的窝在椅上。
从看了这本开始,到和廖志杰的正面交锋,整个过程也就大概半个小时不到,可现在的詹淑芝却觉得身心俱疲,感到仿似上了一整天的班,而且是很辛苦的那种,才缓下神来,就现自己身上多处湿湿腻腻的,原来是气出几身汗所致。
詹淑芝是一个比较爱乾净的女人,平时她都是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光光滑滑、香喷喷的,这几年都是教学工作,体力活那是没有了,只有固定的运动时间出汗,而且运动完马上洗澡换衣服,所以很少有这种状态。
刚才是没有注意力注意这些,现在缓过神来马上就感到了不适,不过现在已经放学一段时间了,却一点也不觉得肚饿,兴许自己是让廖志杰那家伙给气饱了。
但是,有一处特别不适的,詹淑芝必须整理一下才行,那就是自己的内.裤。
内.裤除了被汗水浸湿外,还有一种特殊的腻滑感,做了那么多年的女人,詹淑芝当然知道那是怎样的特殊感觉。
不过,她感到非常意外,自己也弄不清楚是啥时候流出来的,难道是看自己的时候?
不会吧?不可能啊!她知道自己不是那种坏女人。
算了,反正弄不明白的就不去想先,还是先把它处理好点先吧!詹淑芝一面胡思乱想,一面伸出小手,从套裙的上方慢慢地探入内裤当中,进行细致的清理,手指拨过……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刚半开着的办公室大门,被毫无前兆的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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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盟主“弹指间烟飞灰灭”加更第7章,还剩4章,谢谢我大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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