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好子回来之后,林阳又一次缠住了詹淑芝,在大街上来回跑了一趟,林阳简直不肯让她离开房间半步。..
在这一年不到的时间里,林阳也似乎皮粗厚了许多,两人再次这般近距离的面对面接触,詹淑芝心里很明白,这一下子,她是如何也推阻不了林阳对自己展开的攻势了,无论是从心里,还是体带来的反应。
她的手,仿佛是自然而然的,感受到林阳宽阔的背部肌坚实而有力。
被她这么好奇的一摸,林阳的肌肤蓄势待的战栗着,霎时紧绷得向一块块壁垒分明的石头。
詹淑芝沿着微微凹陷的背脊,往下摸索着,掌心下腾腾的气从结实的肌上蒸腾而出,几乎要烫了她的手……
“啧……别乱摸……”林阳气息有些不稳,说话间,他把头埋在詹淑芝的颈窝重重的大口呼吸着,“詹老师……我忍得很辛苦,真经不起你一点撩拨了……”
听了林阳的话,詹淑芝的脸瞬间爆红,讪讪地迅收回手,“那……那你就继续忍吧。”
林阳闻言,瞬间笑而不语,老实说,他真的太了解詹淑芝了,他知道,无论她怎么劝说自己放弃这段感,可她始终是自己的那个嘴硬心软的傻女人。
于是,林阳默默的,再次从詹淑芝的颈窝里抬起头,幽怨的,撅起嘴,又做了个索吻的姿势。
瞧着林阳这一副死不要脸的卖萌架势,詹淑芝这回是彻底噎住了,半晌,强忍着拍飞他的冲动,詹淑芝敷衍的亲亲他撅起的嘴,正要开口让他起来时,冷不防,林阳单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全力贴了过去。
由此可见,女人大都口是心非,而男人,就是种蹬鼻子就上脸的生物。
……
经林阳这么一折腾,詹淑芝脑袋乱成一团,无处着力的手,扣紧下的沿。
自林阳去上海之后,兴许是她太久没和人亲昵,此时林阳对她的每一次抚摸,碰触,仿佛能将彼此都融化一般的高,什么也没有办法思考,所有的思绪都专注的集中在对方上,只能够全心的感受对方。
詹淑芝刚刚穿好的衣服下摆,再次被一点点撩起,一只烫的大手探进去……
詹淑芝微锁着眉,仰起头,努力压抑住喘息和呻,脖颈反复被用力tiǎn)舐,感觉到衣被林阳又一次利索的拉动着,一点点解开……
林阳在她耳边反复的喃喃着令人脸红耳的话,动作急切而稍嫌粗鲁。
对于长久分离的无尽相思,男人似乎更愿意体力行的用“行动”来表明。
耳边林阳压抑的喘息越来越粗重,詹淑芝的体似乎也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在林阳的抚触揉捏下软成一团,完全使不出力来。
林阳的唇,轻咬着詹淑芝的锁骨,另一只手从她的肩膀沿着手臂往下摸,刚想到手臂有什么好摸的,蓦地,詹淑芝的手便被他牢牢抓住,摁在他结实的腹肌上。
“摸我……詹老师,你也摸摸我。”林阳含糊不清的叼念。
言罢,詹淑芝闹了个大红脸,却乖乖听话的,小心的,沿着他腹肌边缘的轮廓,一点点摸索。
对此,林阳似乎不甚满意,下一刻又捉住詹淑芝战战兢兢的手,沿着结实紧绷的腹肌缓缓往下拉……
心慌意乱间,詹淑芝用力想要挣脱,但紧攥住她的手如钢筋一般,她低叫,“放手啊,我不要摸……”
林阳的声音飘忽的传来,“……你又不是不知道,刚才我洗过澡了。”
詹淑芝的手,终于……被林阳摁在某处来回摩挲,她才刚低喘呼声,嘴唇便再次被含住,林阳的舌头撬开牙关探进去,凶猛的在口中到处肆虐……
此时此刻,此此景,詹淑芝觉得自己被当成一块高级垫,林阳在上面又滚又蹭,也不考虑下自己的吨位,都快把她给压岔了气。
林阳的吐息越来越急,越来越重。
这时,詹淑芝突然觉得有些不妙,林阳便迅拉开她的手,口中压抑地低“啊”了一声,颤了下子,便瘫在她上了……
世界,仿佛在这一瞬间安静了。
詹淑芝也不是不知人世的小女孩,很快就反应过来,尴尬的僵成一块石头。
然而,林阳却比詹淑芝更显得羞愧,捣着脸把头埋在她肩上,用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说,“……对不起。”
“为,为什么要对我说对不起”,詹淑芝窘得要命,“……”
“詹老师……这次是因为我太久没碰你了,一时半会儿没憋住……下次……下次我一定可以表现得更好……”
“没,没关系啊,你表现得好,我一点也不介意……”
“神啊,我到底在说什么!”反应过来后,詹淑芝在心里抓狂后悔得不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才说出去的话。
虽然战事已经偃旗息鼓,可林阳却依然赖在她上不肯下来,死也不抬头,“对不起,下次我会好好表现的……今天真的是失误,昨天坐了一天车,晚上又没休息好,早上又那么早起……”
詹淑芝双手合抱着他宽大的背,给他顺毛,抚慰他的男自尊,“没关系,我真的不介意……”
林阳心满意足的“嗯”了一声,脑袋还是埋在她的颈窝。
詹淑芝尴尬的默了片刻,点点他毛茸茸的脑袋,期期艾艾,明知故问道,“那个……你这次有没有带换洗的内..衣裤?”
林阳想了想,有是有的,只不过落在旅馆里,一时半会儿也用不到啊,于是,他在她肩上闷闷的摇头。
詹淑芝囧然的推推他,“那,那你去卫生间……处理一下吧。”
林阳点了点头,脸也是一样的烫。
詹淑芝心想,你这家伙,做都做了,这时候还假装害羞什么,明明最不害臊的就是你。
等林阳处理完体之后,他再次爬上詹淑芝的时,明显老实许多,虽然还有小小的亲亲摸摸,却也没有再更进一步,只是,林阳口中依然不停的在詹淑芝耳边絮絮喃念着恶俗的话,整整聒噪了她一个上午。
至于林阳所说的话内容……
几乎都是用什么‘宝贝’‘心肝’‘心头’……这一类麻又恶俗的名字叫她……
休息了一段时间,林阳重振旗鼓后,詹淑芝半推半就的,和他在上反复实践了整整一个白天的********傍晚时分。
从睡梦中醒来,詹淑芝转头头的闹钟,推醒边的大男孩,“林阳,起了,我待会儿要出去。”
不管是脱轨,抑或是另一种回归,詹淑芝的生命,大概以后也不得不容纳下他了吧。
低头光中,林阳隐透稚气的轮廓,詹淑芝心想,也许,我真是逃不过这场魔障了。
无论如何,他能不能坚持到底,能不兑现承诺,既然现在已经走到这一步,不论最后的结局如何,也是詹淑芝自己的选择,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她无怨无悔。
“詹老师,”林阳半梦半醒,皱着眉翻将詹淑芝拦腰一抱,乱蓬蓬的脑袋直往她怀里拱,躲避窜入头的灯光,“再让我睡会……”
“别闹,”詹淑芝挣扎着,推开他的头,“我还要出去呢……”
和詹淑芝大战了一天,林阳疲惫不堪地凑过脸,“那亲一下再走……”
詹淑芝直接给了他个锅贴,“给我刷牙洗脸去,你也和我一起出去。”
“我也出去?出去干嘛?”林阳咕哝着,终于爬梳一下头,懒懒地半睁开眼。
詹淑芝抱着被子坐起,背后泛起一阵凉意,林阳单手撑着脸,对着她光.的后背吹了声口哨。
詹淑芝回头白了他一眼,直接卷着被子下,捡起今天被他粗鲁的丢到椅子上的衣服。
“詹老师,我的内.裤呢?”
“你自己丢到哪里去还不清楚。”詹淑芝背对着林阳,听见他悉悉索索的下,光溜着体在房内走来走去。
“林阳!”詹淑芝特意扔给他一条平角裤衩,实在受不了他光溜溜的在边晃来晃去。
林阳哭笑不得的单指挑起裤衩,恬不知耻地扬起嘴角,“唉,何必呢,你又不是没”
詹淑芝拉下脸,直接把林阳赶去浴室。
浴室里水声哗啦哗啦。
“林阳,好了没有,你只剩下十分钟。”
浴室里传来林阳闷闷的辩驳,“詹老师,别催了,你那么急急忙忙,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别问了,反正你给我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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