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当然不是英雄豪杰,柳下惠那样的事情,他坚决不干。
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林阳早就在心里幻想过无数次能与自己心爱的詹老师共度良宵了,现在让他看到这样一幅诱人的场景,分明是在锅炉里倒汽油。
要是这沙发上面换了其他任何一个女人,他未必会如此心猿意马。
不过,詹淑芝不是其他任何一个女人,她不仅是林阳的老师,还是执教林阳所在班级的班主任,更是令他爱得死去活来的成熟女人。
这机会实在是天助我也,林阳心里想着,倘若不趁机揩点儿油水,委实有些暴殄天物了。
面对詹淑芝的时候,林阳的内心始终是矛盾纠结的。
一方面,林阳想做个正人君子,想等詹老师醒过来后,再两情相悦地卿卿我我;另一方面,他又怕詹老师醒来之后会翻脸不认人,自己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空欢喜一场。
所谓黄狗遇刺猬,放又不甘心,吃又吃不得。
心里犹豫着,林阳只好蹲在距离詹淑芝身前一点五米处天人交战了,苦思良久,他终于才为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诚然,林阳自然不屑用这下十九流的手段,征服詹老师应当以攻心为上,自己虽然可以下流,却万万不能让詹老师察觉到自己下流才是。
林阳拿定了主意,跪地俯身往那两腿间瞄了一眼,粉腿白肌实是诱惑无边。
这才恋恋不舍起身靠近前,伸出两臂,分别从詹淑芝的腿弯和背后插进去,轻轻将她抱了起来,小心翼翼朝卧室走。
在此之前,詹淑芝整夜里都翻来覆去没有睡着,此时倒睡得香甜,丝毫没被林阳打扰到。
她歪着头,靠在林阳怀里,呼吸之间,胸口起伏有致,皱褶了的衣领随之敞开,把一对儿丰腴雪白的乳峰送给林阳去阅览,全不知那人早被她逼到了忍耐的边缘,随时都会道德沦丧、兽性大发对自己下手。
林阳佳人在抱,口鼻中满是乳香四溢体檀胜兰,一路走得更是步步惊心动魄。
偏偏詹淑芝的身体自然弯曲,美臀正贴在他胯部,这才是要命之极。
因为林阳的红旗还飘着,硬邦邦顶着詹淑芝浑圆绵软的屁股,他每走一步,那也就在屁股上蹭上一蹭,每蹭上一下,心头的欲火就攀升一截儿,这其中的滋味儿,不足与外人道,唯有林阳自己心知肚明了。
好在只有十几步路,要是这么走上一两站地,某人是一定要交代的了。
好不容易挪到了詹淑芝的卧室门口,林阳抬脚去开门,却发现踢不开,虽然门并未锁住,却要手拧了才能开的。
林阳两手抱着詹淑芝,哪里来的第三只手?第三条腿倒是有……
慌乱中,林阳在门口转了个圈儿,他力气虽然不小,詹淑芝毕竟是个高挑曼妙的女人,这么抱着也是颇费体力,只觉得她的身体正一点点下坠,已经把昂首挺立的红旗压到快六点钟位置了。
如果此时放詹老师回沙发上,林阳开了门再去抱,多半要弄醒了她,到时候她看到自己掩盖不住的凶器,铁定会认为自己是在趁机耍流氓了。
但是没办法,林阳没有三头六臂,只能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回沙发上,顾不得多想就去打开了房门,然后,林阳又快速折返回去,径直抱着詹淑芝进了房间,慢慢把她放到床上,才轻舒了一口长气。
林阳甩了甩手臂,叉腰站在床边看詹淑芝,一丝醒转的迹象也没有,嘴角儿反而留着一两分恬笑,倒是完全还沉浸在美梦之中。
一个大男人,老是这么犹豫不决也不是个事儿,既然抱了詹老师进了房间,要林阳一个人乖乖地跑去沙发上睡觉装成暖男,是决计不肯的了。
……
当詹淑芝从昏迷中醒转的时候,先感觉自己很累很疲惫,连睁眼睛的力气都没有,想要在继续睡一会儿,然后就觉得身下好凉,突然感觉好像有人在脱她的裙子,她想快点让那人完事,自己好继续睡觉,所以还抬腿配合了一下,可也就在这个时候,她激灵一下清醒了过来,想起自己长时间一个人独处,怎么可能会有其他人来脱她裙子呢,她知道那人脱她睡裙想要干什么了,她急忙快速收腿然后用尽全力往前一蹬。
也不知道是林阳色迷心窍太大意了,还是詹淑芝踢腿的速度太快,林阳居然没有躲开,而且,这一脚还直接踢到了他的鼻子上,林阳捂着鼻子哼哼着在床上来回翻滚着,可见詹淑芝的这一脚有多重。
瞧清楚眼前的人是林阳的瞬间,詹淑芝登时愕然了,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她平生所遇到的厚如此脸无耻之人,唯此一人而已!心里难免有几分失望:毕竟他年少轻狂,像头吃不饱喂不够的狼崽子,只顾着歪缠,偏偏我没一点儿出息,丢了老师的身份,和他乱七八糟的,真是前世的孽债了。
看詹老师彤彤的脸颊,羞意难却,长发垂肩,幽香扑鼻,裙子褪到腰间,一双莹白的手掌交叉了捂着胸口,仿佛如临大敌,林阳忍着鼻子的疼痛,苦笑着说:“詹老师,你不用那么紧张,我可不是老虎,吃不了你的。”
詹淑芝瞥了他一眼,不敢放松戒备,恶狠狠地说:“活该!你、你不是老虎,可却是色狼。”
林阳故作惊讶:“啊!你怎么知道的?”转头看看自己身后:“我尾巴也没露出来啊!”
詹淑芝被他逗得笑了出来,轻声地说:“原来是我没想错,你真真正正的是头色狼。”
林阳哈哈一笑,片刻间好了伤疤忘了疼,才又大着胆子抱了过去:“詹老师,我是色狼,你是小绵羊吗?我可没见过小绵羊会用腿踢人的。”
詹淑芝想起方才用力踹他的情景,心神一阵懊恼,又替他感到几分疼惜。
詹淑芝把手拉了林阳的胳膊,没好气地说:“你先放手,咱们说会儿话。我叫你过来,可、可不是要和你那个的……”
林阳的手却在詹淑芝屁股上揉着,不容置疑地说:“詹老师,那怎么行啊?你答应我的,高考结束以后,你就不再是我的老师,我也不再是你的学生,我们可以做那种事的。你可不能耍赖啊!”
听了林阳的话,詹淑芝羞得面红耳赤,心想:这个家伙说话粗鲁直接,可没一点儿情趣,本来难以启齿的一件事,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就变得堂而皇之理直气壮起来了?
常言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有些事情,早就许诺于他,该来的时候,她又该如何抗拒呢?
更何况,抛开师生关系不谈,他和她之间,除了最后一条防线没有突破,也早就已经算有了肌肤之亲了,彼此之间的爱意,也一点不少于其他恋人。
恍惚间,詹淑芝只觉得下面一阵清凉,裙子已经给林阳撩了起来,两只不安分的手顺着大腿摸了上去,慌得推着他说:“别、别……哎呀……林阳……你听我说、你再这样、我生气了……”詹淑芝全身发软,连自己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等林阳把睡裙褪到小腿弯,詹淑芝就抱住了他的脖子,叹了口气,无力地道:“唉,我这是引狼入室来了。”
林阳见詹淑芝不再推脱,大喜过望。拥着她七手八脚地往下扒裙子,嘴里还不停地指挥着:“詹老师,你转过来些,老师,你抬高些腿,老师,你的腿可不可以再张开些……”
须弥的功夫儿,詹淑芝已经是身无寸缕,光着身子蜷缩在那里。全身上下一片雪白,只有脸儿潮红似霞,羞得连眼睛也不肯睁开。
林阳口里叫着:“詹老师,其实……你不是小绵羊,是大白羊啊。”说完,林阳八爪鱼一样压在了她的身上。
詹淑芝搂着他,含糊地说:“别摸……你去……把灯关了……”说话间,只觉得双腿之间伸进了一只手,在那里摸着,登时一阵的酥软,嘴唇一热,林阳亲吻了过来,詹淑芝“嗯”了一声,和他唇舌交缠,热吻在一起。
房间里除了咂嘴的声响,就再没了别的声音。
良久,詹淑芝才长长地吐了口气,低声细语:“你放开我一下,我我喘不过气来了!”语气中带着几分忸怩,听在耳中说不出的诱人。
林阳也喘着气,说:“詹老师,对不起,我等不及了,这一天我实在等得太久了。”
詹淑芝睁开了眼,见林阳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全脱了,一张俊朗的脸庞近在咫尺,正仔细看着自己。心里一阵羞涩,扭转了头避开了一些,又羞又恼说:“你……干什么这样猴急。”林阳笑着:“詹老师,这还是慢的呢,我还可以脱得再快些。”
过了一会儿,他边摸边亲把詹淑芝从床上带到房门边上,然后把她顶在墙上,伸手关了房间的灯火。
眼里忽然一片漆黑,詹淑芝轻呼了一声“啊”,便压低了声音说:“干嘛啊?回床上去。”
林阳紧紧抱住詹淑芝贴在墙上,一边急促的呼吸着一边挨近詹淑芝说:“詹老师,我想你很久了,我想你很久了,做我的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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