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心里胡思乱想着,愈发的情不能自禁,下面又忍不住动了几动,就隔着棉裤挑进詹淑芝的股沟里了,先前他还能盼望着詹老师可能一时疏忽没有发现,到了现在,那是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了。
和上次黑暗中的摸索不同,如今房间里灯火通明,人的意识和头脑也清醒了许多,林阳眼珠骨碌骨碌乱转,一颗心战战兢兢忐忑不安,唯恐怀里这只母老虎会像在课堂里那样突然间雌威大发,绝地反噬,到时候自己的小命难免岌岌可危,犹如猫口之鱼、鼠虎口之羊鹿,欲逃而难能了。
当然,这些只不过是夸张的比喻,林阳最担心的,其实是怕自己太过咄咄逼人,以至于让詹老师对自己产生愤怒或者反感的情绪,那就真是得不偿失了。
本来詹淑芝还懵着,和前男友分手的这些日子以来,身边一直没有了男人,苦闷之处,就只有自己知道了。
她这时节,正是情.欲勃发欲.求不满之际,身体里的需要自然会更加强烈,加上之前给林阳误打误撞“安慰”了一次,虽然,她事后惴惴不安不能释怀,但那快乐却是真真切切的。
及至梁秋茹前些日子和她私下吐露心声,劝说了一番道理,着实触动到了她的柔软之处,虽对她对放纵理论不以为然,脑子里的坚贞,却也有了一两分松动,活泛了接纳男人的心思。
只是,在此之前,她要接纳的男人,还在向着年龄相仿的男人倾斜,至于自己的学生林阳,那是想想都不敢的。
沉思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詹淑芝没料到眼下状况突然又那么来了,手足有些无措,心慌也意乱了,身体也僵硬了,脑子也糊涂了。
她这一犹豫,身后的人胆子就大了几分,本来林阳只是试探的,现在就敢做了,一只手把持住她的腰,另一只魔爪畏畏缩缩从腰间往上移动,一点一点地爬到了她的小腹,清楚地穿过睡衣摸到了腰上面的一片光滑。
这里是战略上的要地,向上可以攻击高地娘子关之玉女峰,向下能偷袭蚌埠岭之淝水河。
要知道以当年秦军之盛,尚且被那晋军以寡敌众大败于斯,丢盔卸甲损伤惨重,由此可见这淝水的紧要,倘若林阳由此攻击,直奔詹淑芝下盘,结果当然是可想而知,必定又是重蹈覆辙了。
不过,詹淑芝与林阳前几天才交战过一次,也算是知己知彼了,当然也非等闲之辈,深知用兵之道,以及退敌之法,双手急忙赶来救援,先把守住了腰处那紧要关口,不让敌军顺利通过咽喉要道,同时下面摆起了空城计,喊了一声:“不许往下摸!”
可惜,她不是诸葛亮,林阳也不是司马懿,而是全真教尹志平,更何况,那城门口还少了扛扫把吓唬人的老兵。
加之林阳气势凌人,詹淑芝心虚势弱,叫声也不那么理直气壮,难以做到琴声不乱,自然也达不到恐吓的效果。
林阳干笑了一声,死皮赖脸地偎过去,把脑袋贴在了詹淑芝颊边,那魔爪就伸了上去。
詹淑芝本能一弯身子,想要挣脱开他,却忘了那手是在衣服下面的,这一弯腰却正好给了人家可乘之机,倒是把自己的玉女峰白白送上了!
玉女峰一失手,给林阳抓了个正着,虽然隔着内.衣的束缚,却也心惊胆战了,情急之下,詹淑芝身体猛地一蹲,就带着林阳一起歪倒在了床上。
詹淑芝是弯着身体的,臀.部自然后翘,反而和那硬邦邦的东西贴得更密切,甚至能感觉到它已经压在某个重要的部位了。
偏偏怀里的那只手还在到处乱窜,一股透心的痒,从玉女峰上传来,下面竟然就有一股水涌了出来……
两人的腿也纠缠在一块,你夹着我我压着你,睡衣也翻上来,把个白嫩嫩滑溜溜的肚皮全露了出去。
林阳还在叫嚣:“詹老师,不摸下面可以,不是说好可以摸上面的嘛!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咱们可有约在先,你不许不讲道理。”
詹淑芝惊慌失措,阵脚大乱,顾不得去抵挡抢占山头的敌军,忙口不择言回了一句:“我不是大丈夫,我是女人。”
话虽如此,林阳的手,已经肆无忌惮地探了进去……
偏偏自己竟然也感觉到了那无赖的挑衅带来的情.欲悸动,心里愈发惶恐羞恼,詹淑芝一个翻身跳起来,惊鹿一样要往边外逃。只觉得那手似乎不甘就此失败,顺便扯了乳.罩一把,身子就没能稳住,一个踉跄又扑倒在窗户边。
林阳见她摔倒,满腔的色心顿时放下,慌着要去扶詹老师,一只手按在詹淑芝大腿上想站起来,嘴里关切地叫着:“詹老师,你没事吧?”
詹淑芝哪里知道他的念头,还以为他又要趁机扑上来呢,况且那手也千真万确在摸自己的腿了,要是给他伸进里面,后果自然是不堪设想的,想也不想,她就抬起腿来一脚顺势踢了出去,正中林阳的肚子。
这一下危急中动手,那是调动了不小的力气,她虽然是一介女流,但这腿却是修长笔直有力的,远非小女生之流的花拳绣腿可以比拟的。
只听一声惨叫,林阳半蹲着身体重心不稳,竟然给她踢得直接倒了过去,后脑勺重重撞在了床板边缘,发出一声惨烈的巨响,林阳痛得蹲在地上身体蜷缩着双手直捂头。
此情此景,詹淑芝差点没吓死,几乎要要魂飞魄散了。
“你怎么样啊?摔疼了吗?”
詹淑芝放不下心,忙抱住林阳的脑袋伸手轻抚着,在他头上摸到了一处凸起,显是已经撞了个大包,心里又是一阵的晕,哪里还有心思和他斗嘴。
自己这一脚要是真把林阳给脑袋摔坏了,到那时可怎么办呢?
詹淑芝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半响才回过神来,却瞧见林阳的身体,支撑着坐了了这么一会儿,他忍着头上的疼痛,勉强笑了笑,对她道:“詹老师,你别怕,我没事”。
这时,詹淑芝眼睛睁得大大的,一霎不霎地紧紧盯着他,泪水渐渐朦胧了她的眼睛,好半晌,她才忍着没有当场哭了出来。
林阳被她的模样瞧得一阵心酸,刚想安慰安慰她。
知道了林阳并无大碍,詹淑芝终于松了口气,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侧过脸不理他,自己站起来,爬上床去。
林阳这才发现,自己今晚操之过急,本来还想着打铁趁热以免夜长梦多,岂知这次玩的实在有点过火了,她背对着自己躺在床上,无论林阳怎么说尽好话,始终一语不发。
知道她正气在头上,林阳也不敢再胡来了,郑重地说了一声对不起,遂一本正经地坐在书桌前开始做卷子,过了快一个钟头的时间,可他始终无法静心,想到明天就要分开了,满脑子都是詹老师的身影。
再想到以后詹老师如果真的像现在这般不理自己了,不由得一阵心酸,心里想着,无论如何,今天干脆跟詹老师签署个相处协议。
脸上堆起了笑容,林阳爬上床,讨好地帮詹淑芝理了理散乱的头发,说:“詹老师,咱们谈谈吧!”
詹淑芝扭过身子,斜了眼看着他,过了那么久,她气也顺得差不多了,却还是冷哼一声:“怎么?这么快就怕了?我现在是俘虏,哪里有资格和你来谈判!要杀要刮悉凭尊便,我倒要看看你,以后这戏还怎么演?”
林阳叹了口气:“还能怎么演,下一回那就是“善恶到头终有报,一命呜呼我归西”了!詹老师,咱们还是谈谈吧,不然我为了和你亲热不择手段,让您吃苦头儿,我可不好意思。”
詹淑芝鼻子里“哼”了一声,算做了回答。
林阳就犯了愁,一时间狗咬刺猬无处下嘴的感觉,心里一阵焦急: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缓了一会儿,林阳探手把詹淑芝的一只脚抓在了手里。
詹淑芝瞪着眼睛看他,不知道林阳要干什么。
只见,他伸出另外一只手的一根手指在嘴边吹了口气,说:“詹老师,咱们谈不谈?你再固执,我可就不客气了。”
詹淑芝突然间恍然大悟,用力往回收脚,尖声惊叫:“不要!”
话音未落,一阵奇痒从脚底传来,詹淑芝顿时体酥身软,一口气憋不住笑了出来。
这一笑,就再也停不下来,越笑越觉得那痒难以忍耐,似乎要从脚底钻入心里一样,她奋力回缩,脚却被林阳死死地抓住,全然无法逃脱魔爪。
林阳在詹淑芝的脚心搔了几下,停住,问:“谈不谈?”
这会儿,詹淑芝已经没法回答,格格地笑个不停。
林阳就又搔了两下,一脸的同情:“詹老师,你改变了主意就告诉我一声,我实在不愿意看您老人家受这样的酷刑。”
等到他搔到十几下的时候,詹淑芝已经笑得快喘不过气来,脸颊涨的通红,眼泪都笑了出来,扭摆着身体急声喊:“停……停……谈……我谈……”
林阳大喜,抱住了詹淑芝,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詹老师英明神武大人不记小人过,我感激不尽感恩图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詹淑芝啐了他一口,坐起身来,等气儿喘匀了些,叫林阳:“给我拿张纸,把眼泪擦了。”
林阳却把舌头伸出来老长,夸张地去舔挂在詹淑芝眼角的眼泪。
詹淑芝突然害羞,转头避开,不可置信地说:“天呐!你离我远点儿,你个无赖,我怎么会教出你这样的学生。”
林阳嘿嘿一笑:“量小非君子,无赖大丈夫!詹老师,其实我很是尊敬您的。”
詹淑芝撇了撇嘴,挣了下手臂,说:“你就是这么尊敬你的老师吗?先放开我,咱们再谈。”
林阳嘻嘻笑着:“不如先谈再放。不然你也会笑我是蠢蛋吧!我准备纸笔,你说我写,友好协商签我毕业前的相处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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