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吓吓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我反手抓住插在保镖脖子上的军刀,轻轻扭了一下,猛地抽出,鲜血像喷泉一样喷出来,我向后退了一步躲开喷洒的血液,鲜血洒在墙壁上,猩红一片,刺鼻的血腥味顷刻间弥漫在走廊里。
陈汐轻轻颤抖了一下,紧紧闭上眼睛,脸上一开始的兴奋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慢慢升起的恐惧,虽然还在努力的装作镇定,可发白的脸色已经出卖了内心的害怕。
我冷笑着哼了一声,推开保镖的尸体,转身走到包厢的门前,透过门上的磨砂玻璃,可以隐约看到里面的人影,男男女女加起来大概有二十多个人,透过门缝里面传出女人欢快的娇笑声。
我站在门外,深吸一口气,晃了晃脖子,推门走了进去,顿时一股伴随着汗味和烟酒的臊臭气扑面而来,我抬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放眼一看,里面的人玩的正开心,十几对男女搂抱着,交缠着,上下其手,到处都是女人的娇喘声。
他们正在兴头上,竟然没人注意到房间里进来一个陌生人,我靠在门旁的墙壁上,欣赏着眼前充满刺激的肉搏大片。
足足等了三分钟左右,终于有人发现了我,一个满脸胡子的家伙,估计是完事了,推开趴在身上全身瘫软的女人,指着我道:“喂,你谁啊?谁他吗让你进来的?”
他这么一吼,其他人也发现我的存在,纷纷拉开身上的女人,目光都落在我身上,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房间里一瞬间变得安静无比,我环视一周,没有发现拉纳的身影。
“别紧张先生们,我是来谈生意的。”我微笑着走到他们身前,拿起一瓶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
“谈什么生意?”坐在中间的一个中年人,警惕的看着我问道。
“这笔生意很大,我要跟你们老大拉纳谈,你们做不了主。”我故意这么说,试探一下他们的口风。
“我看你是找错地方了,我们老大根本不在这儿,而且我们跟你也没什么好谈的。”中年人说话间,瞄了一眼距离房门不远的手下。
那人悄悄站起身向门口走去,看样子是想去叫人,我头也没回,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反手就是一枪,噗,血花四溅,沙鹰的巨大威力直接打爆了脑袋,鲜血混合着脑浆喷的满墙都是。
房间里的女人发出一阵极度刺耳的尖叫声,纷纷躲到房间的角落,抱着脑袋蹲在地上,看来她们已经很有经验了,知道不妨碍人家办事,就有可能活命。
我把酒杯放在鼻子前面,用力的吸了口气,满脸享受的说道:“血腥的味道最令人兴奋。”
“你想怎么样?”看到手下惨死,中年人非但没有惊慌,脸色反而阴冷下来。
“我只想知道拉纳在哪里?”我微笑看着他,既然刚才他已经承认拉纳是他们的老大,那我也没必要藏着掖着,直截了当的问道。
“你太狂妄了,你以为你还能活着出去吗?”中年人说完,房间里的十几个男人纷纷向手枪摸去。
“看来你还没搞清楚状况啊,狂妄是要有本事的。”话音未落,我猛的甩出手里的红酒,双手一翻,两把沙鹰落在手中,双手同时开火,根本不需要瞄准,这些人的位置,从进门的时候我就已经记得清清楚楚。
我脸上一直挂着冷酷的微笑,子弹像长了眼睛一样,射穿他们的脑袋,一团团鲜血暴起,闲庭信步中,已是血流成河。
两秒钟内,我双手齐射开了十二枪,很多人都没来得及打开保险,已经去跟阎王报到,满屋的尸体,血腥味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的两把枪,右手打空了弹匣,左手还剩最后一颗子弹。
中年人的脸色终于变了,满眼惊恐的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魔鬼。
“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了吗?”我微笑看着他,手里拿着剩下最后一颗子弹的手枪,这是为他留的。
这时候,包厢的门忽然被人推开,我眉头微皱,一瞬间枪口指了过去,看到站在门口满脸呆滞的陈汐,我嘴角抽动了一下,这一刻,我真的动了杀机,可是最终还是放低了枪口。
我没有理她,转头看向中年人道:“告诉我,拉纳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面对我恶魔一样的笑容,他不自觉的往后缩了缩。
“和一个魔鬼撒谎是很不理智的!”我一把拉过他的左手,抽出军刀,猛地一刀刺在他手背上,军刀穿透骨头,钉在桌子上。
“啊……”中年人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面孔扭曲,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掉下来,整个人跪在地上,痛的说不出话来。
“现在想起点什么了吗?”我冷笑着问道。
“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知道!”中年人紧绷着面孔,牙都快咬碎了。
“何必呢,你这样会让我为难的!”我抬脚踩在他手腕上,在他眼前,一点点拔出军刀,然后猛一用力,把他的左手从中间整个豁开。
中年人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我挥手一拳打在他嘴上,把叫声憋了回去,这一拳力道十足,中年人满嘴是血,一张嘴吐出五六颗牙齿,嘴唇撞在牙齿上,豁开一条大口子,皮肉外翻,满嘴血沫。
壮着胆子走进来,一直站在我身后的陈汐,吓得连忙捂住眼睛,踉跄着后退两步,差点摔倒在地,看我的眼神也多了一丝恐惧。
“还没想起来吗?”我蹲在那家伙身前,把军刀贴在他脸上,阴冷的问道。
他不说话,冲着我不住的摇头,唉,我叹了口气,无奈的站起身,毫无预兆一脚踩在他小腿上,“咔”的一声脆响,小腿骨被我踩成九十度的直角,尼玛,看着都疼。
这次他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直接昏死过去,我冷哼一声,拿起桌上的红酒,慢慢的浇在他头上,鲜红的液体就像血液一样,洒在脸上,让他看起来更加狰狞。
几秒钟后,那家伙醒了过来,我抓着他的头发,把他从地上提起来,狠狠地问道:“拉纳在哪儿?”
中年人像一摊烂泥一样被我抓在手里,有气无力,含糊不清的说道:“他……他下午就离开了,去……去了泰国!”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