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
两人皆一愣。
安晽情怔怔的望着,眼前的男人一如既往的俊美帅气,薄唇紧抿,透着冷酷,身上总有一股浑然天生的优雅、尊贵,魔魅的淡紫色双眸是睥睨一切的自信,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般,让人不由自主的膜拜。
只是,那上身穿着的那件衬衣,款式是正式中带着休闲,粉紫的颜色,穿在他身上不仅不不伦不类,更是为黑铭增添了一抹神秘,低调而不张扬,帅气中,内敛而气势蕴藏。
漂亮的琥珀双眸微微眯起,几乎是在第一眼,安晽情便认出了这件粉紫色的丝质衬衣,那是她挑了整整一个下午为他买的,可是,却是没见他穿过一次,现在,竟然会穿着他来,这说明什么?
因为自己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想法,安晽情觉得真是荒唐好笑至极……这怎么可能呢!
“黑总裁,好久不见。”
唇角习惯性的微微上扬,安晽情面带笑容的扯唇,隔了六年,率先打招呼。
魔魅的淡紫色双眸冷冷的望着安晽情,她还是没变,不,应该是变得更漂亮更有味道了。一袭鹅黄色的洋装,化了淡妆,比起六年前,少了少女时的冷漠,添了一抹少妇的韵味,如一朵盛开的黄玫瑰般美得几yu吸走人的魂魄。
黑铭直直的望着安晽情,正确来说,应该是瞪着安晽情,唇角不悦的紧抿,六年前莫名其妙的离开消失,再见时,对他,难道就只有这么一句?
说话简短精练的黑铭,这会儿,被安晽情的这七个字堵得不知道该如何接下话,淡紫色的魔魅双眸只是沉沉的望着安晽情,一眨也不眨。
那样如同雷达的目光,就算安晽情再镇定,再冷漠,也接受不了这种毫不掩饰,赤果果的目光了。
一旁的二老看着两人周身涌动的气流,静观其变,而管家吴妈及厨娘张妈则被两个黑衣壮汉给请去喝咖啡了。
“贝贝,你说现在是怎样一个情况?”
躲在楼上某房间内的宝宝贝贝,光明正大的观看着这客厅的诡异情形,安宝宝问着一旁的安贝贝。
双手抱胸,安贝贝很酷的给了安宝宝一个白眼,疏淡的眉宇微微蹙起,淡紫色的双眸里闪现困惑,任他如何想,也想不出六年不见的父母,再次相见会是现在这样一幅诡异的场景,大眼瞪小眼啊。
“亲爱的小情儿,不跟为夫介绍介绍这位很酷的帅哥吗?”
一句有些哀怨,又有些漫不经心的话宛若一个炸雷般在寂静的客厅内响起,安晽情唇角不着痕迹的抽了抽,她怎么就把这个家伙给忘记了。
顷妖娆心里怨念,叫你们全都无视本帅哥,本帅哥出场,那是谁与争锋啊。
白父白母齐齐一愣,也是现在才突然想起还有顷妖娆这么一号人物在他们家,二老汗颜,却是一人目露诧异,一人面露欣喜。
在楼上光明正大察看事情进展的宝宝贝贝,齐齐抚额,他们怎么就把妖人叔叔\/顷妖人给忘了呢,这家伙是标准的看戏派啊,没戏也会给你整出一台戏来。
而与之不同的却是黑铭,听到顷妖娆的话,面无表情的俊脸瞬间便黑了下来,一进来他所有的目光便放到了安晽情身上,这个长相极为精致,很妖孽的男人他倒是没注意。
看着朝着安晽情的方向缓缓走来,毫不客气的挨着安晽情右边坐下,一只手甚至还放肆的搭上了她的左肩,模样亲密至极。
最可恨的是,安晽情只是无可奈何的白了这男子一眼,却是没有丝毫不悦或者动怒。
黑铭这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宛若调色盘一般,黑了青,青了紫,紫了白,白了又黑,那垂在身侧的手青筋暴起,紧紧握着一团,好似瞬时待发的猎豹般。
“他是谁?”
良久,黑铭只是压抑住了心中的怒气,面无表情的瞪着安晽情,沉声开口。
2
“他……”
即使是隔了六年,即使黑铭面上看不出分毫的生气或恼怒,安晽情却是轻易的察觉到黑铭生气了,而且不是一般的生气。
只是,安晽情话才说了一个单字,顷妖娆已笑笑的接受过去,“这位酷哥,容许我自我介绍,我是小情儿的未婚夫,顷妖娆。当然,很快就不是了。”
听到后面一句,魔魅的淡紫色双眸怒气缓和了下来,但听着顷妖娆这么说的安晽情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
“因为,下个月底我们就要结婚了。酷哥如果是我家小情儿的朋友,届时欢迎前来送上祝福。”
刚刚消灭的怒气再度涌了上来,甚至比刚更是汹涌,瞪着眼前模样极为亲密的两人,黑铭咬牙切齿的开口,“你不给我一个解释吗?”
虽然是死死的瞪着笑得一脸幸福甜蜜的顷妖娆,但那话语,明显的是说给安晽情听。
“这下有好戏看了。”
楼上的安宝宝手抵着下巴,歪了歪脑袋,有趣的看着底下发生的场景。
“。。。。。。。。。。。”
安贝贝无语,但那双闪闪发亮的淡紫色双瞳却同样是兴趣盎然的瞅着楼下的一幕。
“老头子,你说会不会打起来?”
坐在最角落的一排沙发上的二老,望着这剑拔弩张的一幕,白母有些担心的开口。
“不会。两个大男人还能像小男孩一样这么没谱的打架解决啊,那是愚蠢的人才会做的事情。”
白父这句话的声音不高也不低,既不会很突出,又恰巧的让在场的另外三个人听到,黑铭一愣,只是死死的握紧了拳头。
还甭说,看着这张极度碍眼的俊脸,笑得极其得意甜蜜的俊脸,黑铭真想一拳揍下去,揍得连他爹妈都不认识!
只是……
在未来的岳父岳母大人面前,他还是保持风度,揍人这么不靠谱的事情是毛头小子才会干的事情。
“解释?黑总裁,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
安晽情风轻云淡的微笑,虽然恼恨这搅局的顷妖娆,但却也没有推开他。
黑铭沉默了,望着微笑如花的安晽情,只觉得浑身的暴力因子蠢蠢yu动,这个该死的女人,现在是怎样,装作不认识?而且还带了个野男人回来光明正大的在他面前表演恩爱秀吗?!
“小情儿,这位酷哥会不会脑子有根神经搭错了线,说话不清不楚的。”头一歪,搭在安晽情的肩上,明明是极小声的亲密耳语,但说出口的话却是不高不低的正巧让黑铭听见。
淡紫色的双眸深沉难测,转为阴郁的深紫色,目光沉郁的瞪着安晽情,大踏步上前,一把甩开靠在安晽情肩上的脑袋,拉着安晽情不由分说的就走。
一切变化就在瞬间发生,任何人都没有反应出来,应该是怎么也猜想不到黑铭会这样做。
“黑总裁,你这是干什么?”
手被紧紧攥住,怎么也挣脱不开,疼痛从手腕传来,安晽情想,她的右手一定青了。
“闭嘴!”
沉郁的怒喝,显示着说话主人的怒气。
“黑总裁,男女授受不亲,你……”
“睡都睡过了,还要怎样亲!”
突然的暴喝,令得所有人心神皆一震,脑海里同时浮现一句话,黑铭这话,真相了。
安晽情被噎住了,脸色涨得通红,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这位酷哥,你是把我家小情儿带去哪儿啊。”
顷妖娆心内则嘀咕,还好他反应灵敏,闪得快,不然,坐着就被人推翻在地,那他顷帅哥的一世英名不就毁了。
“黑总裁,我家未婚夫还在呢,你这样做,是不是有欠考虑!”
安晽情还在试图垂死挣扎,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人,就像个土霸王似的,使用这种强硬的手段拉她就走,怎么,是想绑架吗?
“再多说一个字,我就在这要了你!让你清楚清楚你是谁的人!!”
安晽情瞬间噤声,不可置信的瞪着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这,这流氓的话语,这家伙是怎么能说得出口的。
不过,却是不再开口了,黑铭这个人,一向不按牌里出牌,搞不好,她要真的在这上演神马儿童不宜的画面,她可以直接撞墙了。
一旁被这措手不及的变化愣住的白母,回过神来豁然站起身,怒道:“黑铭,现在是法治社会,你这样公然绑架小女是什么意思!”
握着安晽情的手大踏步而走的黑铭,闻言,瞬间止步,回头,目光灼灼的望着白父、白母,“伯父、伯母,我跟晴儿有些事情需要好好聊聊,望你们通融。”
“你凭……”
“我相信黑总裁不会伤害小女吧。”
白父打断白母的话,扯了扯其衣袖,目光凛冽,沉声开口。
“伤害她,不会!”
紧了紧手中的小手,这六年来没有她的日子,黑铭非常清楚他过得是什么日子,即使伤害他自己,他也不会伤害白晴!
“噢,原来是鼎鼎大名的黑总裁,但是,这样公然的与别人的未婚妻拉拉扯扯,人品也不怎么样咩。”
伴随着磁性带魅的男性嗓音,顷妖娆优雅的朝着黑铭走来,黑眸毫不示弱的与之对视,王见王,胜负,未定。
“就凭你,不配!”
冷冷抛下一句话,拉着安晽情的手臂往身前一拉,霎时,安晽情整个娇躯倒进了黑铭的怀里,整个人被打横抱起朝着外面走去。
顷妖娆的脚步,被两个黑衣壮汉给阻止,无奈的瞅了瞅安晽情,但只有安晽情她知道,这厮那漆黑的眸光里所散发着的光芒是什么意思?
“帅哥爹地,好酷喔!”
隔着厚厚的玻璃门窗,安宝宝水灵灵的琥珀双瞳里,冒着闪亮亮的光芒,崇拜开口。
安贝贝虽然没有说话,但从那闪闪发亮的淡紫色双瞳里,不难看出他也有同样的感受。
一辆炫亮的银灰色阿斯顿马丁跑车稳当当的停在铁门外。
轻松的抱着安晽情来到跑车前,司机拉开后座车门,黑铭弯腰将安晽情扔了进去,随即自己也坐了进去,动作如行云流水、干净利索。
“咔嚓!”
安晽情心儿一跳,车门被锁死了。
银灰色的阿斯顿马丁跑车风驰电掣般飞驶,安晽情坐在后座离得男人远远的,不过再远也就是一臂的距离,揉了揉被黑铭抓扯得隐隐作痛的手,安晽情瞪着窗外倒退的树木,不吭一声。
有些烦燥的扯了扯领带,看着连一眼都舍不得给他的白晴,淡紫色双眸沉郁莫测,一张俊容面沉如水,闭眸,沉默,在车厢内,无限的蔓延……
坐在前面的司机张叔,叹了口气,他知道这六年来总裁从来未放弃寻找白小姐的下落,但现下不是好不容易寻到了,看两人现在相见不如陌路的样子,怎么感觉上出租车相互不认识路的两人,只是目的相同而已。
跑车一路急驰,开过了几条路,这并不是去她所熟知的任何一条路,安晽情微微蹙眉,不明白黑铭现在是想怎么样?
既然知道她回来了,那他肯定也知道,跟随她回来的不会只是她一个人,以黑铭的能力,要查到她的两个宝贝是他的儿女,那是很轻而易举的事。
只是,车子怕是开了半个小时有余了,黑铭却始终是闭目,沉眸,不发一语。只是那熟悉的,让她忘却的男人气息溢满整个车厢,令安晽情避无可避。
跑车又开了几条路,望了望外面的环境,安晽情按下车窗,咸湿的海风迎面扑来,吹飞如墨的青丝,带起丝丝凉意。
这里,安晽情到是不陌生了,因为这边,有一幢别墅是他父亲安擎轩的,六年前,她便来过一次。
跑车驶进另一条宽阔的道路,错落有致的树林里,掩藏着的一栋栋规格和设计都大相径庭的别墅,安晽情有些讶异,没想到,黑铭在这里还拥有一套别墅。
黑铭下了车,安晽情没有丝毫的犹豫便跟着下车,抬眼望着铁门后面那座白色与金色相间的欧式别墅。
没有多做停留的,跟着黑铭进了里面。
进了别墅后,黑铭便上了二楼某间房间,半晌,没有任何动作。
安晽情倒也没着急,柔美清傲的脸十分的平静,看不出任何她在想什么,跟家里人打了个电话报平安。
随意的坐在沙发上,拿着摇控器一个个的按着选着喜欢的节目;漫不经心的打量着这栋豪华别墅。
欧式风格的客厅,顶部的大型灯饰将房间照的通亮,也照亮了客厅中央的黑色沙发。
落地窗沿着客厅呈弧形排开,窗外蔚蓝的海水一望无际,在那明媚的阳光下,炫蓝璀璨,分外耀眼。
不知何时,安晽情觉得有些困意,渐渐地,便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你刚才为什么阻止我?要是他伤害晴儿怎么办?”
眼睁睁看着白晴被男人打横抱起而消失在门口,白母狠狠一掐白父的手擘,抱怨的开口。
捂着疼痛的手臂,白父肯定的开口,“他不会伤害晴儿的。”
“你怎么这么肯定,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白母气恼不已,女儿好不容易回来还没相处半天,就被人给掳走了。
看着倒在沙发上有些颓废的顷妖娆,白母眉头一挑,有些怀疑的开口,“顷先生,你真是我家晴儿的未婚夫?”
“伯母不信?”
“也不是不信。”
只是,我家晴儿都被人掳去了,你怎么还坐在这里一动不动的。
指着下楼来的两个小宝贝,顷妖娆‘难过’开口,“伯父伯母如果不信,可以问宝宝贝贝。”
下楼来的安宝宝,可爱的歪了歪脑袋,四处扫望,望着没有安晽情踪影的客厅,疑惑的一挑眉,软软嚅嚅的声音开口,“外婆,宝宝的妈咪呢?”
“这个……”
白母语塞,不知道怎么解释为好,只能向白父递眼色,叫他快点想个借口出来。
“宝宝贝贝,妈咪有事出去了,等下就回来。”
“噢。”
轻轻应着,眸光却划过狡黠的光芒,便不再多问。
夜已经降临,慢慢地越来越黑,夜色笼罩整个天地,整幢别墅十分安静,一个在楼上处理着公事,一个在楼下进入梦乡,只是相隔一层楼,却有一种淡淡的,暖意的温情在别墅内蔓延……
处理好公事后,望了望外面的天色,竟然已入夜多时了。
似突然想起什么是的,高大的身躯站起身,离开了书桌打开门。
深秋的夜里,朦胧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缠绵相拥的两人身上,竟是分外的柔和温情,似乎整个天地里,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暖意。
这是一间仅有简单黑白两色装潢的卧室,空气里充满了十足的雄性气息,冷硬的色调,很显然,这是一个男人的房间。
窗帘只拉开了一小半,屋内的光线有些昏暗,朦胧而暧昧。
视线不经意的扫过正前方的墙壁上,与装修极不搭调的,这整面墙几乎被一幅巨大的画所占满,装裱着的画里,是一个很年轻的美貌少女,白色的雪纺裙,裙摆微微飘起,漂亮的脸蛋上扬溢着灿烂的笑容,及腰的墨发随风轻扬,那一双如琉璃般的琥珀眸子耀眼得比那蔚蓝天空上的太阳还要耀眼夺目。
而这个少女不是别人,正是如今的安晽情。
安晽情微微蹙眉,这张照片是她在大学生涯里唯一照过的一张单人相片,她怎么也找不到,怎么会在这里?
想起身,身体传来的异样感让安晽情还未完全清醒的神智猛地惊醒。
转头,一张熟悉的俊脸出现在眼前。
这张俊脸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黑铭。
早在刚一动时,身体的异样便让安晽情知道,昨晚,应该发生了一些事,当看到黑铭时,没想到事隔六年,一向杜绝男人近身的她还是栽在了他的手里。
昨晚的一切如电影般缓慢的从脑海里掠过,不同于醒着时的冷淡严肃,此刻睡着的俊容柔和亲切,温热的指尖轻轻触碰着,经过五年的失去记忆,生命中根本就没有过这个男人,一年的未见,安晽情一直都以为,她对这个男人是没有了任何念想的,他们之间的唯一联系,也只有宝宝贝贝。
但经过昨晚,安晽情渐渐明白了,她一直就没能成功的忘却这个男人,只是,以前的自己,把他踢到了心灵深处的最角落,不去,也不愿去触碰而已。
漂亮的琥珀眸光冷色一闪即逝,感情这东西,她不应该再去触碰!
到头来,只怕会是害了自己,又害了别人!
收回手,轻手轻脚的想要从被子里出来,却就在刚要离开的时候,一只厚实的大掌倏地袭上腰间,轻轻一带,安晽情惯性的朝后一倒,整个人倒在黑铭结实的胸膛。
“黑铭,放开!”
“黑铭,我们是不可能的。”
能清晰的感受得到,黑铭对自己的温柔体贴,那疼惜的眸光,呵护的姿态,更甚从前,这是怎么也作不了假的。
“晴儿,为什么?”
淡紫色的双眸紧紧的锁住安晽情,一手强硬的与之五指交缠,一手握着她的左肩,黑铭低低开口。
他能感知到她还是爱着自己的。
他们之间已经错过太多了,又有了一对可爱的宝贝儿女。
却为什么不能够在一起?!
良久,良久,
黑铭本以为白晴不会回答的时候,有些哑的女声缓慢响起,“感情是强求不来的。”
“黑总裁,现在的我叫安晽情。至于白晴……”停顿了会,安晽情抬头,面无表情开口,“早已经死了!”
“六年前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我们是不可能的!”
缓缓摇头,淡然却坚定的望着黑铭,清楚的表达着她的意思。
沉沉的望着安晽情,黑铭什么也没说,一语不发的进了浴室。
再出来时,已是穿戴整齐,合身的铁灰色亚曼尼西装,更衬托出他高贵冷峻的俊美,一举手一投足间,成熟男人的魅力尽显,魔魅如斯。
这个男人,不管是六年前还是六年后,一样的俊美,一样的让人不自觉的沉沦。
“六年前,不是如你所看。”
踏出门之际,黑铭停顿了会,安晽情以为他还有什么事,却没想到,只是落下这一句话。
“六年前,不是如你所看。”
安晽情想要起身的身子顿时僵住,聪明如她,当然就猜到了那个大雨磅礴的夜晚,那个转变她一生的夜晚,那个她想给他一个惊喜的夜晚,却没有想到,迎来的却是他们给自己的惊吓!
“聪明如黑铭,也会遭人设计吗?”
淡淡的,带有些嘲讽的女声,黑铭正想关门的动作一顿,转身,回头,整个周身散发着一股冰冻的寒气,冷冽的语气却是万分坚定,“我从来没碰过她!”
我想要碰的,一直都是你,只有你而已。
“怦”的一声,主卧室的大门被黑铭关上。
“少爷,早餐已经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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